国子监的书籍种类就十分齐全,并不都是些科举才有的书,谢清湛待在藏书楼一宿才无意间在一本游记里见到答案——岩蔷薇花。
书中言:岩蔷薇是一种草,草食性动物都会刻意避开这种草不吃,主要是因为它的汁液有毒,稍微触碰之后就会皮肤红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是如此啊。”不合适这意思确实是不合适啊……
“少爷?”墨书困意一下就没了瞬间就清醒了,快吓死了,谢清湛这样的大笑一点也不好笑。
“我无碍,快卯时了吧。”谢清湛也没等墨书回答看着外面天色,“走吧,收拾一下还得上早课呢。”
“少爷?”这反应也不太正常吧……
“嗯…去镇南侯府瞧瞧,要是阿逸有空闲让他不妨午时来国子监一趟。”
“是是是。”墨书赶紧答应道,这才正常嘛。
裴长逸听到消息时,稍加思索:“和他说,我晚上过去。”
论语中就有记录宰予昼寝,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于予与何诛?”
裴烈是不午休的,裴长逸也抽不出空儿来。
伺候了裴烈一天,在裴烈去了西院兰亭阁后裴长逸就轻车熟路地溜出府去了,也幸亏裴烈去了兰亭阁,要是裴烈留在忠武院,裴长逸就可能在侧间睡了,还不太好溜。
“茗书说你心情不好,怎么了这是?”秋间晚上还是有些寒凉的,裴长逸进屋边说边解开外面大红披风。
“也不招眼。”谢清湛听到声音回头看到又是一身红的裴长逸,脱口而出道。
“我前面遇着监丞一行人了,我躲都未曾躲,他也没瞧见我。”裴长逸骄傲地说道,招眼怎么了,他们也发现不了我不是?
“也是,被罚竹条炒肉的人又不是你。”要是被发现屋里现在还有其他人,就算是监生都不能随便串寝了这个点,绳愆厅可不是吃素的。
“说说吧,怎么了?”裴长逸听出谢清湛语气不对劲。
自己倒了杯茶坐到谢清湛旁边,在烛光下才看见谢清湛眼底青黑一片。
“你昨天晚上做贼去了?”
“阿逸,我好像输了。”谢清湛一阵才说道。
“什么输了?”裴长逸被叫来时没人和他说谢清湛发生什么事儿了。
“那些是温府退回来的。”谢清湛一指不远处桌上的一堆东西,然后从袖子里掏出那绣着花儿大布。
裴长逸疑惑地接过布,展开细细看了看“这是岩蔷薇?”
“嗯。”谢清湛没想到裴长逸一眼就看出是什么花,不过也是,裴长逸什么书都看,也没什么好惊奇的。
裴长逸摸着纹理,头抬起看着桌上退回来的东西,十分了然了,谢清湛天天送东西裴长逸自然是知道的,这一窝蜂退回来了,而且依着自己的直觉,这岩蔷薇也是温锦拿着图让绣娘绣的。
裴长逸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两人相对无言,室内静得连根针落地都能听见,只有外面的风吹落叶的‘沙沙‘声表示时间没有定格。
裴长逸把手中的布叠好,递还给谢清湛,说道:“那我努力赢。”裴长逸不想说什么‘你别放弃‘之类的话。既然自己已经有把握更多有的是自信,那就不让谢清湛失望一次打起精神再继续失望了,裴长逸知道满腔热血付之东流的感受。
“那还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谢清湛听到裴长逸的话,不知道是气好还是笑好,咬牙说道。现在想想也不知道叫他来国子监干什么,应该是想知道他有没有受到同样待遇吧,这样看来是没有的。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裴长逸话被墨书推门进来给打断了。
“少爷,有人来了。”墨书看见几个人提着灯笼往这边来了,赶紧进来禀告。国子监这个点来得肯定是巡查人员。
“你先躲躲。”谢清湛立马站起来,推裴长逸去了内间。
把裴长逸喝完的茶杯放回原处,就拿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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