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会细胞人的手语,对着后面的神秘人说:“刚才我又想了想,果然我还是不喜欢和你们合作,那么再会了。”
蜀平乐毫不犹豫的扛枪离开,他穿过错综复杂的下水道,这才见识到了里面变异是多么严重,在兜兜转转中来到了最后一处隔间。
这种肮脏的环境差透了,得赶紧想办法离开这里,蜀平乐如实想着,旋即便踹门而入。
进去后里面只是一个隔间,对面只有一扇特殊的门,蜀平乐仔细打量着门的与众不同,轻轻的摸着自己的下巴自顾自的说着:
“这里应该就是通往外面的核心房间吧,兜兜转转在恶臭的下水道里转了这么久,终于来到这里了!”
蜀平乐才不会承认自己是个路痴,这辈子也不可能。
说罢便正步蹬腿,强大的力道狠狠踹在门上,门应声而碎。
经过这么久的摸索,蜀平乐也对自己的实力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
自己的力量远远超越了这方世界的体系,并且可以感觉出自己可以非常娴熟的使用各种兵器,只要将武器握在手中,就会在脑海里衍生出各种招数,这种肌肉记忆熟练的吓人。
诸武贯通,百兵晓目,这便是他自己的【百·名兵器狩】。
蜀平乐唯独在意他的双眼,每次照到镜子时,他总感觉镜子里的自己在冲自己笑……而被他双眼注视或者互相对视的事物,在自己无法理解的情况下,会让其丧失一切其本质的特性。
蜀平乐停下了思绪,走进了门内,墙壁的四周就算堆满了杂物也显得十分空旷,唯有正中心那被拴住的巨大眼魔在蜀平乐眼里格外瞩目。
它是疫病的产物,浑身肿胀浮泡,只有一只大眼睛,剩下的全部都是臃肿的肉团。
经过一路的寻找与摸索,他弄清楚了这东西的由来。
疫病在旧下水道里孕育出的一个怪物,而不自量力的国王则想要控制它为己所用,便将它关在这里。
肿胀眼魔见到来人后发出刺耳的嘶吼,开始不断的蠕动头颅,找好了角度对着蜀平乐冲来。
见到肉身冲撞的怪物,蜀平乐嗤之以鼻:“呵呵,把我当做食物了吗?还真是无药可救的牲畜。”
说罢,他插枪跳高,躲开眼魔的冲撞,随后纵身一跃在怪物头顶处落脚。
随着力量节节攀升,他弓身扎枪,强悍的力道直接将长枪贯穿进眼魔的颅内。
肿胀眼魔的眼睛剧烈的颤抖,发出一阵凄惨的悲鸣,随后周身立场护盾展开,同时也将插进头内的标枪弹开。
眼魔愤怒的将触手伸进墙体,在蜀平乐落脚的地面预判轨迹,似乎想要从地下袭击他。
蜀平乐翻身从肿胀眼魔头顶落下,白色的眸子瞪着这只大眼怪低吟:“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插标卖首之徒,试着直视我吧!”
眼魔似乎听到了蜀平乐的呼唤,它目光也与那一抹白色对上,这使得眼魔周边的立场护盾一下子失效。
死亡锁定了它,长枪以呼呼的破空声彻底扼杀了眼魔眼里最后的一丝光亮。
这把枪从眼睛开始贯穿,最后连同肿胀眼魔一块深深钉进墙里,它的身躯迅速干瘪,最后爆炸成一块块肉块,可怜的眼魔已经死的不能再死。
血肉崩离,宛若烟花落幕,可看台下早已疮痍无一人喝彩。
蜀平乐似乎早已司空见惯,并没有理会周边爆出来的金牙和战利品,他只是径直走向那摊烂肉处拔出长枪。自一路走来,绑在枪缨处的旗帜已经染成了五颜六色。
想必只有绚丽多彩的血液为涂料,这面旗帜才会更加妖艳吧。
“狩猎你,用你的血肉拿来祭祀我的旗帜想来最为合适。”蜀平乐说完背身舞枪,将枪身旋转一圈后扛在肩上,践踏着满地碎肉,奔着最后一道关卡出发。
由于蜀平乐的路痴属性依旧稳定发挥,他兜兜转转又来到了类似于炼金室的地方,只不过这里面并没有那位背着针筒的神秘人,在简单的看了一下设施后便只身前往下一个地点。
然而过程中更令他尴尬的是,在路途里,他又走回了下水道中,于是乎自己是忍着恶臭的味道再次将里边逛了一趟,这才误打误撞的才顺着壁垒爬上黑色大桥。
也就在这时候,他跟细胞人撞个满怀,细胞人此刻正在与一只手臂异常肿胀的看守者决斗。
眼看看守者的攻势越来越猛,从气势上开始颓突的细胞人不堪负重的被看守者一手刀放倒。
铮!
长枪从细胞人头顶飞过,一枪便命中了看守者的胸口。
紧跟一道身影闪过,蜀平乐已经飞龙骑脸过来,用干脆利落的一脚踹在长枪尾端。
枪尖再次陷入几寸,看守者被打的踉跄后退;蜀平乐哪里给看守者逃跑机会,顺势握住长枪,借着看守者后退的同时拔出了战争投枪。
在他划枪格挡住看守者那沉重有力的手刀后,对着背后的细胞人调侃的说:“喂喂,你现在死了的话我之前的邀请可就要作废咯。”
细胞人缓缓起身,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蜀平乐,低头拿起躺在一旁的均衡之刃,它不服输的摆好架势,再次冲向看守者。
蜀平乐见到这副倔强的样子只是后退两步,在安全的身位停了下来,无奈的耸了耸肩:“还真是高冷。”
本来想好好了解一下细胞人的格斗方式,结果在看到它跟看守者搏斗的那种原始的“愚蠢”后,蜀平乐实在不敢恭维,于是便悄悄的绕过战场,奔着下一关卡入口处准备溜之大吉。
当细胞人艰难的处决掉看守者时,一抬头就看到蜀平乐在出口处对他挥手告别。
“加纳~”
细胞人并不想理你,于是他竖起了中指(注入灵魂)。
确定好了蜀平乐消失的方向,细胞人捡起战利品后,也不甘示弱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