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霸气侧漏!
沈怜见他这样,当然求之不得——说起来,她对瑾家也恨,不过最恨的还是沈家……要不是沈家,她又怎么会落到如此艰难的境地?
“夫君息怒,别为了她气坏了身子,”沈怜在一旁安抚着瑾飞白,却又不忘加油添醋,“虽说当时是咱们瑾家先退了她的婚事,不过夫君你看她这水性杨花的架子,定是一早就没将你那桩婚事放在眼中……夫君又何苦跟她计较呢?”
沈怜这话,可谓是正戳到了瑾飞白的痛处!
如果沈幼芙在被他退婚之后,每日以泪洗面然后郁郁而终,那他还能相信沈幼芙是个清白女子……而现在,现实传出与贺家公子又私交,今天居然又勾|引得京城来的叶伦公子也为她说话。
瑾飞白一开始没有想明白叶伦跟沈幼芙到底是什么关系,现在看见这辆马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那么多达官贵人,叶伦公子居然为她让出一条路来!
他们俩肯定是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
瑾飞白越想越怒,虽然沈幼芙现在跟他没什么关系。可他还是觉得被她背叛了。
他早就憋了一肚子的不痛快,这时候正想找人发泄一下,这冤有头债有主,就该找沈幼芙算清这笔账。
“把马车驶过去,拦住她们!”瑾飞白豪不犹豫的命令道,“要是这回再让她们跑了,我回去就打断你的腿!”
外头的车夫十分庆幸。以为对面那辆紫蓬马车一点要跑的迹象都没有——不管怎么说。他这腿应该是保住了。
瑾家的车夫将马车驶到紫蓬马车面前,在对方的眼皮子地下,将马车停出一个十分刁钻的角度——这一次。两辆马车又别在了一起……反正就是尽可能的堵住你,让你想跑也跑不掉就是了。
车夫回头跟瑾飞白禀报了一声儿之后,这才回头得意的看着沈家车夫。
可这一看之下……
瑾家车夫的额头上立刻渗出一层汗。
沈家车夫的身旁,不知何时又出现了一个人。这人身材高大魁梧一身窄袖黑衣。看起来实在不像善茬……
“少爷……天晚了,要不咱们还是先回府吧?”车夫忽然就改了主意。
瑾飞白正钻出马车。听见他这么说,一个大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厉声呵斥道:“蠢货,你是不是没带脑子!不办完正经事。本少爷有脸回府吗!?”
瑾飞白今天其实没有损失什么,就是不止一次丢了面子。
所以他一定要找回来!
他下了车之后,沈幼芙的车上却仍然没有动静。瑾飞白大怒,伸手就想去扯车帘子。
可手还没够到车帘子。就被马车前坐着的男子吓了一跳!
倒不是易浩然长得多么恐怖,相反,他比一般的习武之人,长得都文静多了!
只不过因为他这一身黑衣又一动不动,再加上他的出现实在出乎人意料之外……所以接二连三将对方的车夫和主子都吓得一哆嗦。
“你,你是何人?为何在我……妻妹的马车上。”瑾飞白今天大起大落实在太快,快得他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他要先问问清楚,总不会又是一个他惹不起的吧?
“在下易浩然,恩,我是来给沈七小姐送首饰的。”易浩然看着瑾飞白,有些木讷地回答道。
他本来脑子就慢悠悠的,看见瑾飞白这个人又觉得似曾相识,想了许久,才想起来这人就是那个掉进贺家后院镜湖里的男子——而自己手上这两副首饰,还是当时跟到他们家去偷来的呢!
主子说是要离开京安城,这两副首饰,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送给师父——易浩然觉得这个决定十分正确!
……师父的来头那么神秘,又会稀奇古怪的武功,而且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贺家的难事。
所以有好东西当然应该送给师父!
不过,易浩然看着瑾飞白,露出一个十分憨厚的笑容——天下竟有这么巧的事情!
刚才把首饰交给师父,就看见这个人又出现了……回去可要好好学给主子听。
瑾飞白提着十二分的小心,仔细打量了一遍易浩然。此人虽然高大威猛,不过从衣着上看,应该是个护院一类的下人——而且不是沈家的人,似乎今日也没有出现在庄子上。
对方说是来送首饰的……莫非是首饰店的人?
瑾飞白这一回学得精明了,他一定要问个清楚,先确定这个人不是沈幼芙或者叶公子的手下,然后再动手不迟——“你来送什么首饰?”
易浩然原本还带着和气的微笑,听见这个问题之后,目光情不自禁地躲闪起来!
他总不能说是“你家偷来的首饰”吧?
易浩然摸摸鼻子:“是首饰店买的呀,具体什么样儿我也不知道,我只管送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