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抹黑的。
沈幼芙越想越头疼,这事太复杂了。光靠想肯定是行不通的。还得等叶伦明日酒醒了再细细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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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楼中两个身影相对而坐,周围所有婢女都被摒退。
昭和驸马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手中捻着小纸卷。重重吸了一口。然后喷在对面人的脸上:“快醒醒,看你这一脸瞌睡样。自己父亲和女人被算计了也不着急吗?”
昭和驸马听了露儿的报信,又见沈幼芙不敢来见她,自然想到了会是什么样的流言。
于是他立刻派人把叶伦召过来想着一起商量一下对策。
叶伦倒是穿戴地整整齐齐。除了有些没精神,一点也看不出刚才是在睡觉的样子。只是他此时怀里抱着一本日记本,倒是使他原本清雅飘逸的气质里强行插入了一抹稚气。
叶伦挥手挥散脸前的烟雾道:“来来回回就那几个人,父亲还想不明白吗?只是他们非要这样做,我们想明白又能如何?父亲不是也说过,这世间最难扭转的便是人的心意。你我阻止不了,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昭和驸马被叶伦说得一愣。
当他听说这件事情的时候,脑子里的确已经想到会是谁做的了。但是叶伦说得一点都没错……知道了又能如何?不能将对方弄死,也不能扑上去打一架,甚至连搜集证据让对方承认也十分困难。
可难不成,就吃了这个哑巴亏?
昭和驸马有些不满,但叶伦始终是一脸提不起兴致的样子,只抱着日记本对昭和驸马道:“这个,是怎么用的?”
昭和驸马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接过去,指着上面的小锁道:“从这里打开,然后每一页上先写日期,再写天气,然后再记录这一整天发生的事情和你的心情与感想。这就叫日记了。”
昭和驸马将日记本拿在手上玩了一会,丢还给叶伦,口中不忿道:“沈幼芙的这种东西还真是不少,要不是流言的关系,我也去找她要一些出来。”
叶伦公子注视着手中的本子和笔,整个人放空一般,完全没有听到昭和驸马说话。
今日去了严家,严世兰仍是十分友好,亲切又疏远的笑脸,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不过倒是严相在席上偶尔提到了一句要让自己子侄产选皇商,却不知是不是专门针对沈家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沈家无根无基,莫说严相出手了,就是严世兰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也足以将他们连根拔起摧毁的灰飞烟灭。
而自己现在却不能有任何举动,不护着沈家,怕沈家有事,护着沈家,又怕反而给沈家招来祸患。
再这样下去,自己与沈幼芙又能走多远?
日记送来的正是时候,颇有些“过一日算一日”的意味在其中……
至于今天那些流言,最初一定是公主府那个缺心眼的放出去的,只不过后来被人利用了……要是还有严家参与其中,恐怕就更难消停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