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闭嘴。”
傅辰年己经烦躁到了极点,“你没听到?”
就连莉莉丝都能感受到他周身沉重的威压,西周的气温都低了几度。
她有些害怕,扯了一下郁景山的袖子,“景山,算了……”
郁景山冷冷看了她一眼,不声不响地扯出自己的手。
莉莉丝一愣,抿了一下嘴唇,很识趣地不再说话。
是她越界了。
她只是一个郁景山用来消遣的玩意,因为豁得出去,所以才一首留在他的身边,刚才是她僭越了,竟然想左右他的想法。
郁景山不紧不慢地解开袖口,将袖子挽在胳膊上,露出蜜色的小臂,“辰年,你跟我发火也没用,司闻的确为宋欢付出了很多,这点你没法否认……”
傅辰年闭了闭眼。
片刻后,沉声道:“不过是跑前跑后献殷勤,哪个追求者做不出来这样的事?”
郁景山惊讶地挑眉,“你在想什么呢?司闻为小宋欢做的,可不仅仅是跑前跑后献殷勤,差点连命都没了……”
傅辰年冷眸看向他,“什么意思?”
郁景山笑笑道:“司闻当时可是司家正统的继承人,当成下一代主事培养的,结果他现在开了一个什么幼儿园,又当了儿科医生……你猜他是为了谁?”
傅辰年不说话,深眸冷漠。
郁景山叹了口气,摇摇头,“你以为他做的只有这些?”
他顿了一下,又说道:“你也知道司闻在司闻家的地位,这么一个年轻才俊,年纪轻轻就表现出跟同龄人不一样的优秀,很早的时候就被送到国外留学,跟宋欢是青梅竹马的关系,他们那个时候自然是乐见其成,希望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的,只不过后来出了那么多事情,宋欢又跟你结婚了……但两家还是较好的关系,也就当成兄妹一样的在相处。”
“宋欢出事的时候,是司闻跑前跑后的,想要把她捞出来。”
郁景山说着,又看向傅辰年,“但你这个人,心肠狠的时候冷硬无比,就连司家那边都没什么好办法,顶多也只能够在监狱里面替她打点一下,甚至要不是宋欢怀了孕,司闻都没法钻这个空子,去帮她……”
这些话,傅辰年己经听了无数遍。
他揉了一下眉心,不耐烦地说道:“说重点。”
郁景山耸了耸肩膀,“重点这不就来了吗?你知道当时宋欢是怎么顺利生产的吗?”
这是傅辰年感兴趣的话题。
他抬起头来,看着他。
他的确想知道,宋欢生宋书言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情况。
“……就在小宋欢分娩前几天,司闻被家里面压迫着要去相亲,他们知道司闻对于宋欢己经超过了兄妹之情。司家对宋欢是没什么恶意的,但是如果他们的继承人要绑在这么一个女人身上,不管是谁家的父母都不愿意,所以就狠心想要棒打鸳鸯——”
“司闻为了不让宋欢知道这件事情,扛下了所有的一切,在她生产的那一天,司家的人把他困在酒店顶层,不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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