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难以言喻的悸动,让她不知该作何反应。
缓缓的将身体放松,把小脑袋埋在伊利尔的脖颈间,詹妮思有些艰难的消化着伊利尔的言语,其中的深意,让她有些呼吸困难。
过了良久,詹妮思终于开口了,
“嗯,我明白了,伊利尔,是我吓到你了吗……”她的声音微弱,如非离得很近,恐怕听不真切。
“其实我只是想知道,它是不是真的那么爱她,我又不是傻瓜,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怎么会看不出它和那个恶魔的不同……虽然最开始我确实厌恶他。”
纤细的小手,停在了伊利尔的胸前,轻轻的婆娑着,就像是抚摸着下面的跳动,轻柔而温婉。
“只是那次,你竟然为了它打我,所以我有些气不过而已……再说除了她又不是没有别人了,只是多费点事罢了,她的儿子不也是可以吃的嘛……”
有点委屈的在伊利尔脖子上蹭蹭,詹妮思挪了挪身子。
“谁知道你想这么严重,又是阴暗、又是失去的……我就那么不懂事吗……”
在詹妮思呢喃低语中,事情终于水落石出了。
伊利尔难掩心中的欢喜,硬是抱着詹妮思泪迹斑斑的俏脸,吻个不停。虽然结果是皆大欢喜的。但经过此事,两人也更明白了自己在对方心中的特殊……
就像王子这个词眼,对女孩子天生的杀伤力一样,清纯对于男孩子的杀伤力,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个男人如果有足够强大的力量,能为他身边的女孩遮风挡雨的话,那为什么还要让她经历所谓的磨练?既然自负自己能抗衡每个毁灭的瞬间,那她为什么不能是温室里的花朵?
不止是爱人,放在儿女身上又何尝不是呢……
唯一可惜的是,那些男人、丈夫、父亲不是真的永远强大。在他们疏忽、或者衰老的时候,在他们被打倒在地的时候,他们所珍视的东西,就会被那些窥视已久的人所践踏,毁灭……
所以说宠溺没有错,错的是你不能永远的宠溺他们。
既然不能,就在你还能保护他们的时候,帮助他们磨砺出足以自保的爪牙。
我们的伊利尔现在可能还不够强大,但这不能影响他产生为詹妮思遮风挡雨的念头,让她成为自己所守护的美好,虽然事实上这是个危险的念头……
好在詹妮思是个懂事的姑娘,最后是她主动提出了要留下索利斯,虽然依旧很不喜欢它,但她明白了伊利尔的苦心。
因为就在他们在这边刚折腾完,外边的世界,就发生了剧变。在新年过后的短短两个月间,南方共有七个州陆续宣布退出联邦。
美国超过三分之一的已开垦区域,从此和退出了美利坚合众国。虽然还没有消息传来,但他们组建一个新政/权的趋势,已经非常明显。
詹妮思如此聪慧,自然明白了伊利尔让索利斯跟着她的原因,无非是希望能保证她的安全……既然如此,她又怎能不体谅爱人的心意……
有了詹妮思的退让,索利斯终于不必担心哪天又食物中毒什么的了。
没了后顾之忧,马力全开的伊利尔,几乎一个人承担了小镇所有的手术任务。
要不是詹妮思坚决不让他涉及妇产科,小镇医院的医生恐怕都要失业了……当然,这是夸张的说法,毕竟还是要有人挂号,有人开药的~
总之1861,刀子很忙就是了。
值得一提的是,乔尔斯这两天心情很糟糕,因为德克萨斯州也在叛变之列,而亨瑞此时正是在那个州当兵……
儿行千里母担忧,乔尔斯这即是父亲又是母亲,更是愁白了头。但人到了部队,他着急也没办法,谁让他拿那部队的指挥官没办法呢……
而当初劝他同意亨瑞从军的伊利尔,更是躲着乔尔斯走,支持丈夫决意的珍妮也好不了多少,此时都担心引爆了炸药桶……
所以亨瑞啊,你可一定要保重,万一有什么不测,说不好就是一尸三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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