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陆珺彦正好从酒店出来,来到广场上。
小松果噔噔噔的跑了过去,一把抱住他,哇哇大哭。
陆珺彦赶紧将他抱了起来,“怎么了?谁欺负我们家小松果了?”
“四叔,大婶那个坏女人诅咒我,她咒我长不大,半路夭折,哇……”他说完,又哇哇大哭,眼泪把小面罩都打湿了。
陆珺彦心疼的要命,赶紧轻轻拍着他的背,柔声安慰。
然后,他大步走到伊静面前,脸上带着肃杀的戾气,厉声斥责道:“你要有病就赶紧治,别耽误。一个大人能对一个三岁的孩子说出如此恶毒的话,可见你内心有多阴恶。”
伊静委屈的要命,嘴角像被马蜂狠狠的蛰了一下,几乎要裂到耳朵根子。
“我是让他不要撒谎,这个孩子满口的谎话,上梁不正下梁歪。”
“他的上梁是我们的陆家,你是在骂陆家吗?”陆珺彦目光一凛,显得极为凛冽,身上散发的寒气几乎能把周围的空气冻结成冰晶,连阳光洒落下来,也凝结成了霜。
伊静激灵灵的打了个寒噤,“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安琪没有教好他。”
“我看没被教好的人是你,连基本的尊老爱幼都不懂,你们伊家的家教真是堪忧。”陆珺彦怒斥道。
伊静的脸胀的通红,红中泛紫,紫中又泛出金酱色来。
这时上官小天也跑了过来,攥着拳头,在旁边愤怒的跺脚,“坏女人,欺负小松果,大坏蛋!”
小松果吸了吸鼻子,“四叔,我没有撒谎,我说她肚子里是小妹妹,她就不高兴了,诅咒我。”
陆珺彦顿时露出了嘲弄之色,“生女儿怎么了,我也觉得是个女儿。你总不会还妄想生个儿子当继承人吧,他都排到第五了,怎么也轮不到他。”
伊静顿时犹如五雷轰顶,被劈的外焦里脆。
排第五?
他的儿子只能排第五,难道除了小琸那个贱种,前面还有四个私生子?
“我是正室,我的孩子是嫡子,那些庶子怎么能比?”
陆珺彦冷哼一声:“你转正了吗?不要忘了,在小琸十八岁之前,你都进不了陆家的门,当不了陆家的媳妇,你的儿子也只能是庶子。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们陆家的家规,就算是婚姻法也干涉不了。”
伊静仿佛挨了一记闷棍,肩头一阵颤抖。
陆家忌讳她AK组织的背景,一直都在防着她呢。
“珺彦,我这么爱你,对你掏心掏肺,你就这样对我吗?”
陆珺彦嗤笑,“掏心掏肺?你掏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到?你最好弄明白谁才是你真正的靠山,找错了靠山,站错了队,迟早都会死得很惨。你背后的人只能帮你成为我的妻子,永远都无法让你成为陆家的主母。”
伊静咬住了下唇,心里的失意犹如海浪一般掀动着惊涛骇浪。
只有安琪和她的小孽种死了,她最大的障碍被彻底的铲除,她才能真正安心,才敢脱离AK组织,否则她绝对不会傻到切断自己的后方援助,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早就想离开AK了,是他们不肯放过我,还给我下了降头,让我每天晚上梦游。你要救我呀。”
“不要在我面前演戏,没用。”陆珺彦冷冷的丢下话,抱着小松果离开。
上官小天也赶紧跟在了他身后,还不忘转过头来,冲着伊静做了一个鬼脸,“珍惜生命,远离……戏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