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金光着重着的,丝丝缕缕的仿佛从天空中金色的大洞里倾斜而出,倒印在沙子上竟然如同在海面上一样,粼粼荡漾,浮光闪烁。睍莼璩晓
无殇的身子恢复的出奇的快,在这短短的几天内,竟然可以下床了,宫里的御医是连连称奇,初夏也觉得那样的身子能活着已经是奇迹了,看来是地下的阎王怕了他这个在世的阎王,不敢收他啊!
“你的那个面具掉了,给你换了个新的!”初夏拿了一个银色的面具递给了他。
“你害怕吗,看到这张脸!”无殇拿过她递来的面具,银色的样式跟他原来的一模一样,他手指抚摸着面具,语气听不出喜怒。
听他这么说,初夏才愣愣的看向了他的脸。
映入眼廉的是个相当俊美的男人,剑眉星目、唇红齿白,实在是俊俏极了。可惜只有右脸如此;他的左脸呃……不太顺眼……嗯!事实上,是该说很丑陋!只见一条又长又粗的疤痕刚刚好从他的左颊中间垂直划下,很准确的将他的左脸分成两半,还连带的把左眼也给毁了。凹陷的左眼眶让他的左脸更添几分诡异恐怖的味道。除了这条可怖的疤痕外,还有另一条较短的,但同样深粗的伤疤与其平行排列著,隔约两、三公分左右。从他的左脸上,只能瞧见丑陋的疤痕,
“跟你是剩下半具的身子比起来,你的脸好看多了!”初夏说的是实话,其实他刚从谷里出来的时候,每个人的目光全都在他的那副残破的身子上,没有不注意他究竟长的是什么样子!
男人没有说什么,只是脸色稍有了些缓和,嘴角也好像似有似无的上扬了。
看到男子的表情有些动容,敢情他现在心情应该不错,初夏眼中精光一闪:“无殇,请你帮个忙!借龙骸邪剑用用!”
“夜阎楼,不会做没有利益的事情!”带上了面具,这个男子又恢复以往的阴沉。
“喂,我们好歹也相识一场,再说你身上的毒可是我帮你解的,你以后再也不会中毒了,你都不知道占了都大的便宜,我只是让你帮个小忙而已!”
这个该死的男人,带上面具就不认人了,早知道就不给买面具了!真是的,害他浪费了好几两银子!
“解毒前,你给我谈条件了吗?”无殇支起身子,悠闲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风轻云淡的看着她问道。
“你当时已经昏迷了,都快要死了,怎么谈条件啊?”初夏斜睨了他一眼,他当时的状况,怎么可能谈什么条件,多停一秒钟,他就要嗝屁了!
“那就是没有,你是自愿为我解毒的,不是吗?”无殇已久冷淡的说道。丝毫不感激别人的好意。
他的话初夏听得很是明白,就是说是解毒这件事,不是他求她解的!
初夏瞪了他一眼,本想可以套套近乎,省下一笔呢,结果这个男人这么可恶:伸手掏出了一个袋子,扔给了他:“这是给你的酬劳!”
那是给莫习凛的金叶子。谁知无殇连看都没有看就直接说道:“我不要这个!”
“那你想要什么!?”初夏秋水般的眸子看着他,这个男人她实在是看不懂,其实她很想问他,当时他是不是打算要就他们,所以才引开巨蟒的,但是随即一想,这种事情怎么可能!
“我要你答应为我做三件事情!”此刻他的眸子有些邪肆,一双眼睛竟然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脸。
“呜啊,你怎么跟那个蟑螂王学会这一手了!”听到这个提议,初夏先是觉得好笑,而后看到他的眸子里闪耀着异样的火光后,正色的说道:“我是正经人,是不会做那种事情的!?”
此刻,无殇的脸色也黑了,头顶露出了几条黑线:“不会让你做不正经的事情的!”说完,看到她看在犹豫,无殇又加上了一句:“也不会伤害你亲近的人!”
“好,我们鬼门会为你做的!”初夏定了决定,这个龙骸邪剑非常的重要,而又只有眼前的这个男人才能使用,哎!真是没有办法了!
“不是鬼门,是你!”无殇邪魅的眸子看着她,提醒她到。
“成交!”初夏大手一挥,也没有仔细觉察两者之间的不同,接着说道:“不过你必须要跟我们一起去!”
“那是自然,我的东西,必须在我的身边!”无殇的眸子似有若无的在初夏的身子扫视了一下。
从解开面纱开始,玉轩就一直感到一双眼睛紧盯着自己,好想要把他撕碎。
最强女配
玉轩不语,手轻轻按在剑柄上,昴首跨过高高的门坎,如不畏死的勇士走向已经露出獠牙的猛兽。
当然知道,这个男人并不好对付。
随着侍卫入了内室,帘子一掀,顿时一阵强光入眼,宛如置身另一个世界。
站在外面看,窗上厚重的多层绸帘阻挡了灯光,此刻走到里面,才发现诺大内室里外都燃着形状各异的粗大蜡烛,最粗的竟逾儿臂,室内粗略数来,大概不下四五十支。
烛光摇曳,将室内每个地方都照耀得如同白昼。
传言说沙哈王族崇尚奢华,果然如此。
整个内室可能除了地板和屋顶外,可能原来所有的家具摆设都被重新布置过了,屋里没有一样具有同国特色的家具,反而在地板上暴殆天物般铺上了几层昂贵柔软的丝绸,上面又覆以团团迭迭的锦枕软巾。
似以金银制作的细柱弯曲成美妙的弧形,像架子一样搭建在这片柔软精致的温柔乡之上,淡紫色薄纱从上而下垂到地面,随着微风轻轻浮动。
耀眼光芒,折射着闪闪亮光的丝绸和锦枕,身上穿戴珠宝的美貌待女,还有形形色色一看就知价值不菲的享乐器皿、、、奢侈之气扑面而来。
而袒露着上身,下体仅围着一抹白布的莫习凛,正陷在这*蚀骨的温柔窝里,懒洋洋地打量着走进他地盘的玉轩。
“莫将军有事吗?”
“干嘛站着,请坐啊。”
坐?玉轩扫一眼奢糜无度的一片丝绸软枕,怎么看都像一张随时可以淫乐的大床。不过除了这个,似乎没别的地方可以坐下。
略微考虑了一下,他也懒得废话,从容地解了长布靴踏上软绵绵的垫子,挑了一个角落盘腿坐下。
莫习凛舒服地挨在软枕堆成的靠垫上,一条强劲有力的长腿从锦被下钻出来,大大方方地袒露出沙漠里被曝晒成古铜色的皮肤
从下而上的挑起细长眼睛,莫习凛的视线滑过面前绑扎结实,洗得泛白却异常干净的长布靴,修长有力的双腿,被衣料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胸膛,项颈、、、最后,才停在那双漆黑如星,燃烧着旺盛斗志的眼眸深处。
一股精光猛然在玉轩乌黑的双瞳中爆亮,仿佛夜空中烟火骤然点燃,却又瞬间消隐。
阵阵泠洌的杀气冷飕飕从肌肤上刮过,玉轩不由暗中凝神戒备。
“你的伤好了吗?”
玉轩微滞,挑起黑眸,迎上莫习凛意有所指的目光。
半晌。
“在下不知道莫将军在说什么?”
莫习凛轻笑,“脱了衣服,让我看看,你腿上的伤!”
玉轩猛然沉默,犀利的黑眸看着莫习凛。
而那些或挨或靠,衣着大胆酥胸半露的美人们像妖艳的小蛇一样围在莫习凛身边听着两人对话,都心照不宣地抿唇,吃吃娇笑起来。
烛光四射的屋内,骤然蒙上一层暧味邪恶的色彩。
“怎么?你害羞了吗?我的伤口已经好了,”莫习凛将指尖置于袒露的肩上,古铜色的皮肤中,那道疤痕并不狰狞,浅浅的颜色,像谁在上面不小心用浅色的笔抹了一个印子,“我可一点也不介意让你好好欣赏——你亲手制造的杰作。”
瞥向莫习凛的黑瞳,从隐忍转为强悍无惧的阴寒。
“在下根本就不知道莫将军在说什么,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在下就要走了!”
玉轩作势就要起身了。
“好!你还不承认是吧!”
玉轩觉稳坚毅的轮廓曲线,蓦地绷紧。
“本王子不喜欢废话。”莫习凛神态悠然,含笑的语气暗藏威胁,每个字都说得很轻:“这是要你做的第二件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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