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殇的气候相比凤翔要冷上许多,尽管才刚刚进入秋天,但是天气仍然已经十分的寒冷了,早早初夏和南宫玄翼就起身向皇宫进发,除了南宫玄翼身后的清风,还有初夏身后的月刹,初夏此刻戴上了一个黑色弦金的面具,遮住了绝美的容颜,四个人坐上步辇,很快就来到了宫门口。睍莼璩晓
“参见翼王爷。”门口的侍卫看到南宫玄翼的皇家步辇,立刻下跪行礼,每个人的眼中也不乏火热,他们曾经都是翼王爷的部下,只不过如今太子掌管兵权之后,他们这些得力的干将都被贬到宫门口做了守卫。
“嗯,辛苦了。”南宫玄翼下了步辇,与初夏并排而立,看着自己之前的部下,点点头,太子当真以为他如此轻易的交出兵权,是穷途末路?真是可笑!
步入皇宫,一片恢弘,树木成荫,他们到皇宫时,红日已初上东方。那旭日爬过恢弘雄壮的宫墙,万道红光照射,皇宫内一派辉煌。
出了巷口,往南走便是先前进来的御道。那御道原是青砖铺成的,一眼望去,笔直而绵长。头上是深邃的天空,三面又是高峻雄伟的殿楼,周围空阔而寂寥,静得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几人畅通无阻的进入了皇帝的寝宫,初夏看到在那宽大的龙床上,躺着一个老人,一个行如枯槁的老人,身上穿的是极其奢华但是那苍老的容颜,说明了他将不久于人世了。
南宫玄翼单膝跪在床前,眸子满是焦虑和深深的担心:“父皇,儿臣来晚了!”
此刻身后一声邪魅的声音响起:“皇弟,终于回来了!”
南宫之逸和国师——容沣走了进来。
初夏抬眼看去,南宫之逸还是一副妖孽样子,而旁边的那个中年人一身天蓝长袍,长的颇阴柔,腰间挂着一柄利剑,不过那斜斜挂着的样子,好似那就是一件装饰品,随意得很,与他全身上下一点也不搭调。这个人看似儒雅,但是双眼深处闪动的却是阴险,初夏直觉不喜欢这个人。
正在初夏的注视下,那个人对着南宫玄翼行了宫廷礼:“国师容沣,参见翼王殿下!”
初夏这才知道他的身份,他就是国师,不由得都看了几眼,这个人的容貌才算是俊秀,可能是上了年纪的关系,气度不凡,缓步行来,没有一丝的拘谨,万分从容,脸上带着雍容的笑容,风华内敛,沉穏而温润。就是这样看似儒雅温和的大叔,却动用了黑煞那般阴狠的剧毒,一出手几乎同时埋葬了她和南宫玄翼两人,实在让人见识到,微笑背后的狠辣,儒雅下面的果断,人,万分不能只看表象。
“国师也来了!”南宫玄翼没有理会太子,倒是问候了一下国师。
“来看看皇上的病情!”国师回答着南宫玄翼,眸子却窥探起了一旁的初夏。
太子看到两人直接交谈,把他凉在了一边,脸上有了不悦之色:“国师经常来探视父王的病情!”
“是吗!怎么国师来的次数越多,父皇的病就越重呢?”南宫玄翼见此眉眼一沉,磅礡的杀气一闪,嗜血的双眸冷酷无比的看着国师。
“皇上,年纪大了,不比壮年,翼王又常年在外,皇上很是挂念,在多思多虑之下,身体状况就愈发的难治了!”国师轻叹了一声,清淡冷漠的扫了他一眼,无悲、无喜、无动,一点神色波动都没有。
这不是把错又推到南宫玄翼身上了吗?初夏看着两人在这里打开了太极。
“那还真是本王的错了,为了弥补本王的过时,本王走遍诸国,终于找来了一位高人,她一定可以医治好父皇的!”南宫玄翼看了看初夏说道。
南宫之逸看了一眼初夏说道:“就是你吗?”
初夏立刻拱手行礼:“参见太子,正是在下,本人姓杨,名柳!”边说边朝太子行了个符合各自身份的礼节,那份谦和有礼,从容不迫,
初夏尽量保持一种淡然冷漠的气质,如此清淡无争,犹如一潭清水处在浑浊的泥潭中央。虽说带着面具,竟然让南宫之逸看的痴了!
忽而南宫之逸的脸上缓缓的荡漾起一丝笑容来,越来越明媚,越来越娇艳,越来越诡异:“这为高人,不会是来自凤翔吧!”
初夏心中’咯噔‘的响了一声,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不会是看穿了吧!表面上却依旧是风轻云淡的说道:“在下云游四方,居无定所,前几日,看到西边的莽山上黑云缭绕,就前去观看是什么东西,原来竟是有人放出了黑煞!想那黑煞是何等的剧毒,竟然有人放出此毒残害山中的生灵,这真是天神共愤的事情,此人肯定是是丧尽天良,泯灭良知,猪狗不如的混蛋!哎!悲天悯人的国师啊!你说是不是啊!?”
国师的神情没有太大的波动,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然后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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