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一副担忧的模样,好像李氏出了什么大事似的。蕴纯和纳喇庶妃心里瞬间同时闪过一想法,赫舍里皇后想把事情搞大,事情闹大好定她们罪。蕴纯却不在意,心里暗笑,她等看一会看赫舍里皇后变脸。
皇后盯着蕴纯和纳喇庶妃,两人都是赫舍里皇后厌恶的人,一个得皇上惦记总不忘,一个不仅得宠还有儿子,如何都让皇后喜欢不起来。
“纳喇氏王佳氏,到底是怎么回事?李氏好好的怎么就晕倒了?”
“娘娘容禀,奴才来了没见着马佳姐姐便向纳喇姐姐问了两句,得知马佳姐姐因四阿哥的病伤心昏倒了,奴才很是担心便让多问两句马佳姐姐的情况,哪曾想李姐姐听到我和纳喇姐姐说话因为听不清楚竟怀疑奴才和纳喇姐姐做了什么见不得人事,听她这么一说奴才气不过便辩了两句,说李姐姐管得宽,哪曾想李姐姐说受不住晕过去了。”
蕴纯这话不仅说李氏气量小还将纳喇庶妃择了出来,虽然刚刚她是故意与纳喇庶妃搭话的,可那也不过正常寒暄不算什么人情,若是将纳喇庶妃扯入局那可就欠人情,蕴纯最不喜欢欠人情。
“果真如此?”
皇后一脸我不信的模样,心里不甘。王佳氏和纳喇氏平时都是滑不唧溜的,好不容易抓住一回岂能轻易放过两人。
“回禀娘娘,王佳妹妹所说句句属实。”
纳喇庶妃主动接话,力证蕴纯所说乃实话。
比起才进宫三年的王佳氏,她更了解赫舍里氏,这些年她跟赫舍里氏交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知道赫舍里氏不会轻易放过她们;王佳氏竟然想将她择出来她何不顺了王佳氏的意,而且她也没打算陷进去。就在刚刚听王佳氏的话,她想到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纳喇姐姐真真是对不住,若不是妹妹逞一时口舌回了李姐姐一句也不至于边累了姐姐你。”
这话直接就说了跟纳喇庶妃没关系,众人都听在耳中皇后就想牵扯纳喇庶妃也没有理由。
“又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李氏心胸狭窄气量小自个儿把自个儿给气晕了罢了,皇后又何必为难纳喇氏和王佳氏呢。”
看了半天戏,钮祜禄妃吹了吹手上金镶宝石镂空护甲漫不经心的说道。一句就将皇后问责两人变成了刁难两人。
钮祜禄妃开口帮两人说话倒不是她多喜欢两人,纯粹是因为看出皇后又意为难王佳氏和纳喇氏钮祜禄妃自然不会让皇后得逞。
整个后宫最见不得赫舍里皇后如意的钮祜禄妃当居榜首。
“虽然殿里烧着炭,可底还是正月里,这地上寒气重,若是再跪病两个可怎么好?虽说王佳氏和纳喇氏不像张庶妃怀着身子会早产,可怎么说两人也是得皇上意的,若是真因此受了寒生病,皇后娘娘怕是不好向皇上交代吧。”
钮祜禄妃故意提起张庶妃,虽然没明说但话中意思是将张庶妃早产之事是皇后故意害的。又说蕴纯和纳喇氏得皇上意,给两人拉仇恨。
“哦,差点忘了纳喇氏还要照看五阿哥,皇后也曾照顾过二阿哥,想来应该也知道亲额娘的照顾是很重要的。说起这事倒让本宫想起几年前的事,若是大阿哥和三阿哥能得亲生额娘照顾,如今皇上膝下也能多几位阿哥了。可怜马佳氏不过正月里忙碌疏忽几天四阿哥就病了……”
大阿哥和三阿哥是马佳庶妃所生的承瑞阿哥和纳喇庶妃所生的承庆阿哥,当时两位阿哥生下后皇后以遵守宫规为由将两位阿哥抱到阿哥所,后来两位阿哥就先后夭折了,其中若没有猫腻谁信。
钮祜禄妃故意提起正月马佳庶妃忙碌的事,是想将四阿哥的病栽到皇后身上,当然事实是皇后是在暗地里动了手脚,虽然她是这么做了,但并不表现她愿意别人将事情扒出来,更何况还是没有证据的胡乱猜测。
“钮祜禄氏!本宫看你今天也没喝酒,倒说起胡话来了。”皇后绷着脸十分严肃。
“胡话吗?本宫从来不说胡话,本宫说的都是实话。”别以她不知道赫舍里氏这毒妇暗地里的手段,只是可惜一直没有抓证握,不然她岂容赫舍里氏坐在这凤座上。
争斗从皇后与蕴纯纳喇庶妃转到了皇后与钮祜禄妃,蕴纯有些傻眼,这画风转是太快,让她这由紧张,心里不由怨上钮祜禄氏妃,这是要坏了她的计划啊
皇后与钮祜禄妃争斗多年,自然知道钮祜禄妃的秉性直接忽略钮祜禄妃话中意思直接呵斥钮祜禄妃:
“怎么说你也是一宫之主,理应自律,你这般胡说八道像什么?”
“怎么皇后还怀疑本宫这妃位不成,本宫这妃位可是皇上封的,您若有不满可以直接跟皇上说,让皇上撤了本宫的位妃啊。”钮祜禄妃嚣张的挑衅。
就在后妃二人箭拔弩张时康熙突然进殿来。
“要撤谁的妃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