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他揉了揉自己的双眼,急忙起身倒了水来,复回到床边,将杯子对准她的双唇。汉东渊不禁有点自嘲,自己居然就这么趴在床沿边睡了大半宿,这回还紧张巴巴地喂她喝水?想到这里,汉东渊立马改变了主意,将杯子转了个弧度,顿时,水杯内的水悉数都倾倒在她的脸上。
而这个时候,南宫月才终于彻底清醒过来。她睁开双眼,看到了靠近床沿的汉东渊,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湿漉漉的,而他的手上拿着一个空荡荡的杯子,她顿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汉东渊,你做什么?”
“你说口渴,所以我好心拿了水来,只是一不小心,水洒了。”汉东渊邪笑道。
“你分明就是故意的!”南宫月恼怒起来,想坐起来。可是便是她轻轻一动,便感觉到后背的伤口在痛!还有,久跑了许久的路,这回,她的整个身子都在酸疼不已!被盖在被窝之下的双脚,更是像是要断掉了一般的痛。“对了,我考核过了么?”
“你说呢?”汉东渊挑眉说道。
“我记得我到了终点才晕倒的,只是,时间上我不知道有没有超时。”南宫月皱眉说道。“你快告诉我结果如何?”
“过了。”汉东渊冷笑着说道,“只是,你为什么要进军营?”
“嫁夫随夫,我想要入军营不是再正常不过么?”南宫月突然惊叫起来,“啊,我的衣服!我的衣服呢?”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上居然是只着睡衣,而伤口明显地被包扎一新,而这些都是谁帮弄的?
“别看了,就是我帮你包扎的。”汉东渊看她在找衣服,顿时好笑地说道,“有被子盖着呢,你怕什么?再说了,该看的我都已经看过了,这回你还刻意掩盖,难道是在**我吗?”
“你无耻!”南宫月恶狠狠地说道,“你最好给我保证,你只是给我包扎而已,其他的,你什么也没有干。”
“是吗?我可不单单是包扎来着。”汉东渊笑了笑坐在了南宫月的床沿边,伸出手来抚摸着南宫月的脸蛋,“阿奴,你是我的妾,难道,我身为夫君,便不能做点别的吗?譬如,这样......”他突然握住南宫月的脸,与南宫月对视着,他的脸也越发地往南宫月的靠近过去。
眼看到他就要亲到自己,南宫月顿时死命地扭转头去,不让他有机可乘。可她依然能感觉到从他的鼻息接触到她的脸颊的皮肤,南宫月的脸,不禁悄然地红了起来。
汉东渊默然看着她的脸蛋转红,心下畅然,想了想,终还是放开了她,站起身来,转而将杯子轻轻倒扣在桌子上,缓缓说道,“明天便给你安排个侍女罢,好歹也是我的妾,不能落了颜面。爷现在要去找那花魁了,你便自便罢。”他说着,便转身出了门。
南宫月听到那门被关上的声音,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现在自己的身子不适,要是他要硬来,只怕自己会遭殃。好在他还有个花魁侍候着,这倒是让她省了不少心。这汉东渊,看来也是俗人一个,和那现代的花花公子并无二致。一开始真的是瞎了狗眼了,还把他当好人看,这才会落到他的虎口里。本来还以为自己会是他的妃子,可如今却成了他的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