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染儿。。。”他紧紧拥着她,一股十里莲的香味缓缓传来,他的眼角霎时有些湿润,南宫暄满足地垂下眼睑,心里的缺口在一瞬间终于被填满。
就在这时,一阵嗖嗖的箭声却打破了这温馨,一瞬间已经是跑出了十几个黑衣人,将二人团团围住。
呵!竟然还有人想要杀了他南宫暄吗?
南宫暄冷嗤一声,将白衣女子护在身后,在她耳畔温柔地嘱咐道,“染儿,在这等着我。”说罢,飞身向周围的黑衣人。
显然这些黑衣人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南宫暄虽是武艺高强,以一敌十还是有些吃力。
白衣女子在原地乖乖地站着,低垂的眼眸也丝毫不为周围的打斗声所动。
她知道,以南宫暄的武功,虽然有些吃力,但总会打过的。
果不其然,南宫暄还是把十几个黑衣人干净利落地收拾掉了,趁着众人躺在地上挣扎时,南宫暄一把抓住白衣女子的手朝远处跑去。
跑着跑着,两人的两手相握处变得越来越湿润,甚至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来。
他受伤了。
蝶型面具下的眸子一愣,下意识地转过头去看向南宫暄的脸,他的脸因为戴着面具而看不清脸色,只是露出的薄唇却是越发的苍白起来。
不行,这样下去,南宫暄只会变得越来越虚弱!
想到这里,白衣女子毫不犹豫地甩开南宫暄的手,在原地停了下来。
“染儿?”南宫暄有些迷惑地看着她。
白衣女子找了一根长树枝,在地面上写下几个字,“我不是染儿。”
不是染儿?呵,怎么会不是?他南宫暄这点自信还是有的。这个女子虽然看不清样貌,但是从气质和举止来看,分明就是风陌染!
“还是不肯原谅我吗?”他轻叹一声,有些哀伤地望向她。
“请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染儿。”白衣女子继续写了几个字。
南宫暄冷笑一声,抬眸看向她,眼中是浓的化不开的悲伤,“不然的话,你是谁?”
“是谁?”她并不说话,他索性耐心地又问了一遍。他倒是好奇,她打算编造出来一个什么身份来。
蝶型面具下的美眸笑了一笑,划下,“不过是一个被公子你认错的陌路人。”
陌路人?
南宫暄勾唇,淡淡道,“即便是认错了,我也不会放你走。我。。。”话还没说完,南宫暄的身子却是一个踉跄,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血从袖口已经渗出得越来越多。。。
白衣女子一愣,立即跑到南宫暄身边,掀起他的已经被染红的袖口,南宫暄的手腕处有一处很深的砍伤,伤的很深,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的森森白骨。
白衣女子蹲下身来,从怀里拿出之前刚刚买的香囊来,撕开,拿出里面的十里莲,然后砸出了些汁液,敷在了流血不止的伤口之上。随后从自己的裙摆上撕了一块布片,把伤口仔仔细细地包扎好。
整个全程,南宫暄都在认真地观察着她。
包扎完,白衣女子刚准备起身,却是被南宫暄用力一拉,身子便不稳地扑在了他的身上,随后南宫暄有些微凉的唇瓣就决绝地压了上来。
女子的唇瓣很软很甜,是他所熟悉的味道。南宫暄不禁吻得更深,贪婪的,永不知足的,带着浓浓的思念的,吻。
白衣女子剧烈得挣扎着,推搡着,却被南宫暄拥得更紧,丝毫挣脱不掉。
他的吻带着浓烈的情感,渐渐让她有些迷茫了。。。
渐渐的,女子停止了挣扎,开始慢慢慢慢地回应他。带着一丝羞涩和一丝沉迷。
两人都吻得很小心翼翼,怕这只是一个美好的梦境,怕一不小心就会打破这个梦。。。直到。。。女子白希的手指缓慢地爬到南宫暄的睡穴处,出其不意地一点,南宫暄的身子已是瘫软了下去,毫无意识地倒在了地上。
白衣女子再次查看了一下他的手腕,确认没有再出血,才转身离开。
几个时辰后,南宫暄缓缓醒来,他低头望了望自己手腕的伤口,嘴边绽开一抹满足的笑意来。
至少,你还活着。
他站起身来,就看到了一侧地面上被撕破的香囊,里面的十里莲早已被用作草药敷在南宫暄的伤口上,只剩下外面的香囊。不过,这香囊上和小摊上卖的却又有些不同,因为上面多系了一条七彩丝带。
七彩丝带?代表着什么呢?
由于军中传来消息说鹰王再犯,南宫暄很快从小镇离开,回到了军营。
“这一次鹰王的军队已经被我率兵打退,但是王爷,两军总是这样僵持不是办法。”留卿对南宫暄说道,“我们需要借助西玦国的力量。”
“西玦国是敌是友还是个未知。不过。。。”南宫暄皱了皱眉头,“在西玦与我北凰的交界处,本王遭到了一伙人的暗杀,不知道是不是西玦国所为。”
“西玦新任皇帝百里流景行事低调,实在是让人分不清喜怒。甚至是,知道他本尊面目的人都是极少。”
南宫暄不禁勾唇,“这样的人最有趣,本王倒是想着要会一会了。”
入夜,南宫暄垂眸看向矮桌之上,陷入了沉思之中。矮桌上放了两个香囊,一个看着有些破旧,另一个则系着七彩丝带。
“染儿,本王会找到你的。”
恰在这时,一个身着夜行衣的探子匆忙跑进,说道,“王爷,找到那伙当初和我们的人一起找香囊的人了。”
“这伙人竟然是流云山庄的人,说是奉了云九大人的命令寻找一个装了十里莲的香囊。”
云九?慕流云的手下?
为什么也在寻找十里莲的香囊?
难道,流云山庄和染儿有什么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