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就算死了也不教凉州安宁啊。”
尹奉说道:“义山说的不错,这事情归根结底还是马家老三闹出来的好事,好端端的杀梁兴一个还不够,非要袭杀北宫伯,给文约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他自己倒跑去洛阳逍遥快活。”
韩约说道:“尹兄此言差矣,北宫伯既然目无法度遣梁兴截杀了马三郎未过门的妻子,那便是活该报应,换做了是你,就能独善其身了吗?”
尹奉被问得哑口无言,旁边赵昂笑道:“文约兄说的不错,报仇雪恨乃是大丈夫所为,不过马家做出天大的好事,屁股不能只让咱们擦,咱们又有几个人上过战场,在下听说马家一门皆是能征善战之士,文约兄怎么不去马家请来几个指挥过兵马作战的将才,否则我等纵是胸有成竹靠一张嘴也说不动那些作乱的羌人啊。”
披甲的高大武士张横点头说道:“不错,赵先生的意见与我相同,对付叛乱,必须要给予其血的教训,否则像北宫羌王那样只是一味安抚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说罢,张横看了看几人的表情说道:“不过找马家的外援就算了,在下略有勇力,麾下有千骑敢战之士,足矣横扫那些个叛乱鼠辈。”
韩约看了张横一眼说道:“张首领不要着急,强攻还是智取还需从长计议。”
“哼,张横言尽于此,韩从事好自为之,既然从事需要从长计议,那张横便先告退了。”
说罢,张横扭头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头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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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昂不屑地轻笑一声道:“张横这么急着要出兵,还不是看上了烧当以西的牧场,只是为了兼并部落罢了。文约万万不可用其化解羌人作乱,否则当更加麻烦啊。”
韩约诧异道:“这是为何,在我看来这个张横是助我荡平叛乱的好筹码啊,这些年他在西羌南征北战,从几十人的流民首领发展到现在坐拥数千人的大部落酋长,武艺心术一个不少,若请他出兵恐怕真能如他所说,平乱用他是最好的选择啊。”
赵昂说道:“的确如此,那些个叛乱的部落说到底也多是数百人的小部而已,没有羌王的支持他们成不了气候,张横的确有这个能力,然而文约你可想过之后的事情?那**个小部落逐个击破来得简单,然而张横就会紧随其后将部落迁徙至此,收拢那些部落的残兵败卒,继而攻伐其他部落,不出几年以他的能力就会将部落发展成作用数千骑兵的大型部落。北宫羌王才有多少骑兵?满打满算堪堪过万,到时候羌王是他北宫伯玉,还是张横呢?免不了又是一番攻伐,致使生灵涂炭。文约可要想通这一层关系啊。”
韩约闻言用手掌在脸上抹了一把,说道:“这的确是个大问题,可不用张横,我们还能用谁呢?难不成真要去马家借人?”
就在此时,忽有县兵进屋说道:“禀报从事,门外有两人求见,一人叫阎行一人名为关羽,说有要事要向从事问询。”
尹奉纳闷道:“阎行?不是前些年演武输给马越的那个毛头小子么,关羽我倒是知道,听说其人武艺高深,马越的一身本事都是这个关羽传授的。”
韩约与赵昂对视一眼,笑道:“快请进来,我等的大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