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阿蒙吧。”
看着唐娇娇再次走了过来,吴阿蒙三两下又爬到了树上去,大喝道:“二狗子,咱俩还要站岗放哨呢,赶紧上来。”
什么是兄弟?在患难时刻才见真情呢。
李二狗子嗖嗖也攀爬了上来,这样就没有了唐娇娇的位置,她悻悻地看了吴阿蒙两眼,终于是走到一边坐下了。就这么大会儿的工夫,是真把吴阿蒙给吓坏了,他宁可面对几只老虎,也不愿面对这一只母老虎。
李二狗子幸灾乐祸的道:“阿蒙,你这样躲着也不是办法啊?”
“那能怎么办?”
“要不,你找个机会,将她给咔嚓了算了?送上门来的,不上白不上。”
“算了,我对女人没有兴趣。”
“啊?”
李二狗子吓了一跳,那瘦弱的小体格儿往旁边挪了挪,紧张道:“嗨,你想干什么?对女人没兴趣,那你对男人有兴趣呗?我告诉你啊,咱们是兄弟,你想要对男人下手,你也应该对唐柔、尉迟殇那样的男人下手,我肯定是不行的。”
吴阿蒙瞪了他一眼:“滚一边去。”
在旁边,贾思邈已经给沈君傲按完摩了。沈君傲懒洋洋地坐在那儿,都不想起来了,浑身上下透着慵懒的味道,很是撩人。不由分说,她又把唐子瑜给拽过来,让唐子瑜趴在了地垫上。
贾思邈笑了笑,双手十指按在了唐子瑜的后背上。
“啊……”唐子瑜的反应,跟沈君傲第一次的反应一模一样,身子绷得紧紧地,忍不住发出了娇呼声。周围的人都把目光落了过来,她感到不太好意思,把头埋在了沈君傲的大腿中,说什么也不抬起来了。
贾思邈默默将内劲灌注于十指指尖,只是三两下,唐子瑜就舒服起来了。要不是周围有这么多人看着,她非呻-吟出声音来不可。等到休息了一个小时后,唐子瑜已经趴在沈君傲的怀中,呼呼地进入了梦乡中。
唐忠低喝道:“大家休息的也差不多了吧?走,继续采鱼腥草去。”
贾思邈将唐子瑜给唤醒了,问道:“怎么样?舒服吗?”
唐子瑜的脸蛋微红,点点头,赶紧去背小竹篓了。
有了上午的经验,这些人的速度加快了不少。等到日落黄昏的时候,他们背着的小竹篓终于是都采满了,每个人都兴奋得不行。
贾思邈也挺高兴,笑道:“走,咱们马上撤退。”
“走。”
这回,没有人再异议了,回家的心情是非常迫切的。他们一个个就跟打了兴奋剂一样,迈着大步往回疾奔。这样奔走了一夜,等到了第二天早上,这些人终于是都扛不住了,一个个的瘫坐在地上,都爬不起来了。
照这样的速度,今天晚上就能回到巴蜀城了。
贾思邈大声道:“走啊,大家伙儿再坚持一下,等到了巴蜀城,可以尽情地休息了。”
一个唐门弟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呻-吟着道:“贾思邈,我……我是真的走不动了,你就让我们休息一会儿吧。”
“是啊,我也走不动了。”
“再这样硬扛下去,等到巴蜀城,估计……我们也废了。”
这些人横七竖八地瘫坐在地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也是,昨天晚上一夜的急行军,白天只是休息了两个来小时,又要采摘草药,再往回奔走一个晚上,是真都累完了。再这样熬下去,很有可能就虚脱了。
可是,在贾思邈看来,没到巴蜀城,就没有度过危险啊。
唐子瑜和唐忠也瘫坐在地上,没有力气了。唯一还能挺身而立的,只有贾思邈、沈君傲、李二狗子、吴阿蒙、唐柔、唐飞了。不过,唐飞是咬牙硬撑着,唐柔的脸色苍白,汗水如雨般洒落下来,他的神情还很是刚毅。
这算是什么啊?李二狗子和吴阿蒙在深山老林中打猎,有时候,猎杀一只野猪,一箭没有射死,野猪会疯了一样狂奔。在这个时候,你说,你是追还是不追?不追,这么多天的苦熬就白费了。现在,比拼的就是耐力,看谁更能坚持了。
有一次,吴阿蒙追一只野猪,追了一天一夜,终于把野猪给累得失血过多,倒在地上不动弹了。奔行了两宿、一个白天,对他俩来说,不算什么。而贾思邈,那体力更是不比说了,经常在大山深处采药,又苦练功夫,倒也能扛得住。
唐忠喘息着道:“贾……贾思邈,实在不行,就休息一会儿吧?度过这一晚上,咱们明天晚上轻松抵达巴蜀城了。”
唐子瑜也道:“是啊,贾哥,我……我也跑不动了。”
贾思邈扫视了一眼周围,低喝道:“那咱们也不能在这儿休息呀?赶紧,找个隐蔽的地方,再把帐篷扎起来。”
谁还有力气啊?甚至是连吃东西、喝水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们瘫坐在地上,或者是躺着,再也不愿动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