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墨酒厂的老板,得罪了天神教在云海市的主祭!我特意了解了一下天神教,教士就是普通的神职人员,而祭司则主管一座教堂,主祭除了主管一个市教区最大的教堂,还主管全市的天神教人员。大主祭则主管省教区。现在天神教有十二位紫袍大主祭,负责华国天神教所有事物,不过内部派系斗争很厉害,一直没有教皇、教宗或牧首等类似的第一号人物。”
“天神教跟西方的那个教没关系?”
“有关系,信的是同一个神,但教义有所改变,走本土化和地下.教会的路,不受西方管辖。”
“哦。管理云海市的主祭,真那么厉害?”
“看来您对天神教了解的不多啊。天神教平时看起来很平和,而且对外人一般不会做过激的行为,可对争夺信仰的敌对派系,他们称之为异端,却下手极为很辣。我那个朋友了解内幕,说他们有内部部门专门负责杀人!但细节他也不清楚。”
方天风强大的记忆力立刻发挥作用,想起之前跟那些jǐng察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聊过几起宗教暗杀案,都是狂信徒对敌对异端信徒下的手,还说了几个宗教分支的名字,让其他jǐng察躲着点。
那位老jǐng察说,那几个宗教分支的名字平时千万别提,很容易出事,因为宗教狂热分子向来连上上面都头痛。不过,在别人的追问下,那位jǐng察说了一个因为宣扬末rì被上面打击的斜教,但至今没有连根拔除,那个斜教的手段就异常很辣。
方天风不由得皱起眉头,他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狂信教徒,但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碰到。
“那个主祭人怎么样,能沟通吗?”
“这说不准。当主祭的,谁分得清是疯子还是正常人?连那个世界大教都丑闻满天飞,更不用说天神教。”
“好,这件事我记住了,谢谢你。”
“您千万别冲动。”
“你放心好了。”
方天风收起电话,站在原地想了一阵,才回到房间。
方天风问:“何省长,长雄,你们对天神教有没有什么了解?”这两个都是自己人,方天风不用顾虑太多。
“你怎么问这个?”何长雄问。
于是,方天风就说了自己矿泉水厂跟古江酒厂的事,又说了想收购兴墨酒厂的事。
何长岭点点头,说:“古江酒厂改制的时候,卫宏图的确担任分管的副市长。天风,你真想收购兴墨酒厂?”
方天风微笑道:“兴墨酒厂能值四个亿,现在两亿就卖,我没办法不动心。天神教么,在我眼里远不如两亿重要。一个主祭,还不能让我绕路!”
何长岭毫不掩饰地赞扬道:“好!年轻人就是要有这种自信!这里是党的天下,一个神职人员还翻不了天!”
何长岭身上突然多出强大的气场,浓烈的官气气息让方天风感到周围的元气都有细微的变化。
只见何长岭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我下午要去视察云海市的兴墨酒厂,你帮我联系东江省zhèng fǔ和云海市zhèng fǔ的人。”
“可是省长,您是南原省的常务副省长,不是东江……”
“没什么可是!你马上草拟一份公函通过网络发送过去!”
“是!”
方天风不由得暗暗点头,何长岭不愧被上面打压还能坐到一省四号、常务副省长的位子。
方天风猜到何长岭这么做有两层意图,第一层,就是为了帮他。第二层,则是冲着卫宏图和向家去的,既然跟向家关系好的古江酒厂挑事,那他何长岭就帮方天风直接买下更大的酒厂!
不过,方天风很快又想到何长岭的第三层意图。
身为外省常务副省长,突然说要在几个小时后视察东江省的酒厂,这在官场上是很冒失的举动,必然会引发东江省官员的反感,尤其是在这种周末。
何长岭很清楚东江官员的反应,但是,他偏偏这么做了,说白了就是在向某些人示威,这东江的天还没有变,他何家依然占了半边天!
“谢谢你,何省长。”方天风微笑说。
何长岭一摆手,笑着说:“嗨,跟你帮我们何家的比,这种事不算什么。长雄,你给三弟妹打电话,别人就算了。”
“好。”何长雄说着起身到窗边打电话。
方天风每次听到三嫂或三弟妹的称呼都想笑,那位何家老三简直倒霉透顶,娶了宁幽兰这位大美女,竟然连碰都没碰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