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轻轻的关上了,李逸皱了皱眉头,女孩的俏脸浮上心头。漂亮,确实是漂亮,即便不到陈樱瞳、胡钟月那个级数,也是相差无几,而且和那两个丫头比起来,似乎更加的真实。
下意识的抓了抓手,那柔腻仿佛还在指端,能不真实吗?可这踏马都是些什么破事啊!
身边的漂亮女孩不少,苏可欣、肖雪茹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胡钟月、陈樱瞳是花自飘零水自流,沈启涵也仅只上辈子五百次回眸的缘分,可谁曾想到,他的第一次竟这么就给了这么一个陌生的女孩?
半晌,五味陈杂的李逸长叹一声,拿起手机,调出百度,默默的输入HIV抗体阳性几个字。这玩意好像有点印象,不过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清楚,她临走时刻意强调这个,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半分钟之后,目瞪口呆的李逸忽然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我尼玛,不会这么倒霉吧?想当年,那几个风流的同窗天天吹着这少妇那少女的,老子怎么就这么一下就中标了?
一时间,他是又悔又恨又害怕,心里一团乱麻似的不知道该干些什么,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才昏昏沉沉梦游般的下地,踉踉跄跄的冲进了卫生间。
狠狠的搓洗了一通,差点没将皮给搓下来一层,李逸方才冷静了下来。
仔细想想,昨天晚上那女孩的一言一行都不像是假的,反倒是今天早上那一番举动,看起来似乎有点生硬……如果再往深了想,昨天晚上她床上的表现,可不像是很有经验的模样……
这一点李逸比较有把握,因为他虽然也没有经验,不过好歹也是看了好几十个G,还存了好几个G岛国片精华的主,一个能染上那种病的荡妇,被他那么生猛无比的几通狠搞。居然还能死死的咬着嘴唇,一声都不叫出来?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女孩离开时那稍显僵硬的双腿,李逸目光一亮,顾不上擦拭。几步就窜到了床前,一把将被子扔到了一边。
果然……昨晚上是雏对雏啊!
这一下,危机就算是还没全部解除,他也已经不把它当回事了。不过莫名其妙的就盗了人家小姑娘的红丸,不管出发点是什么。不管这事究竟怪谁,他作为一个男人,都必须要有个交代才行。
可是,茫茫人海,这无名无姓的,你让他上哪里找去?
正琢磨着,忽然叮的一声,手机进来了一条短信,拿起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点开,一行让他哭笑不得的文字出现在眼前,
“算了,看在你之前也算帮了我的份上,不吓唬你了,本小姐冰清玉洁,才没那种烂病呢!啊啊啊啊……恨不得咬死你!”
李逸苦笑一声,扭头看了看肩膀上那血红的牙印。话说第二次的时候咬的确实是和生死仇人似的,不过那好像是激动的吧?
愣了半天,他摇摇头。调出号码,直接按下了拨号键。
电话通了,不过响了两声就被挂断了,再打。再挂,再打,居然直接关机了……好吧,既然你想一场春梦了无痕,那大家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醒了酒,洗了澡。积存了足足二十几年的欲.望发泄一空,现在的李逸心情很好。他哼着歌,将扔的到处都是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穿上,来到大堂退了房,直接打车回了燕园。
年关临近,潘家园附近几个古玩市场都关门了,他孤家寡人一个实在是无处可去,一番无所事事后只好憋在家里练字,练刀法。
期间他又打了几次那个电话,不是拒接就是关机,这让他很是无奈,偶只是想好好的跟你说声对不起,至于吗?
下午的时候,负责给他安装保险柜的刘勇终于将货送了过来,李逸看了看被拆成了数块钢板的保险柜,皱皱眉头,
“不是说小家伙能直接下成品的吗?这玩意,现场组装的安全性怎么样?”
刘勇苦笑一声,老大,你这可是钨钢的!要知道那玩意的密度可是14.5!就算扣除钢板内衬的隔热防火的辅材,最大那块背板的重量也超过一吨!就这拆成一块一块下去还艰难呢!
叉车只能送到门口,从客厅到地下室这一节就只能靠人力了,李逸看到他们先是在地下室入口处立了一个葫芦,然后从车上抱下来一大捆地毯开始铺他的客厅,不禁奇道:
“铺地毯干嘛?”
“背板太重了,只能在地上放上滑车,将它推过去,你这地板压坏了我们可赔不起……”
李逸挠挠头,看着他们折腾的一个个满头大汗,不禁感觉到有点不好意思,这用纯钨钢做保险柜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点?
足足花了一个小时,四五个大汉才将那块背板顺到了地下室。
接下来的工作就快多了,等到材料都运下去之后,刘勇安排工人在地下室的地板上先铺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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