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散落地上,有的犯人操起来朝着窗栏敲打几下,又丢在一旁,木哥偷偷捡起几根,刚凑到窗前,就听身后有人说:“兄弟,那东西不顺手,还得用砖头!”
木哥点头称是,大喊道:“已经松了,兄弟们再加把劲儿,来来来,跟我一起往下拽———”说着双手把住窗栏用力往后拉,这一拉之下,固定窗栏的螺丝好像又松动了几分,墙里的尘土也开始哗哗往下掉。
其他犯人一看这个办法还真是管用,纷纷丢下手里的家伙上来相助,一时间窗栏呼呼扇扇左摇右晃……
“来,听我口令,一、二、三,拉———”木哥喊起了号子,众人力气合到一处,窗栏更是岌岌可危,“一、二、三,拉———”窗栏好像随时都能掉下,“一、二、三,拉———一、二、三———倒!”
‘倒’字一出,十几个壮汉一声不发的就往后倒,待到直挺挺的摔实后,个个浑身一阵抽搐,口水尿水流了一地———
木哥将手中几支仍??甏蜃诺绻獾牡绻髂美肓颂?袄福?虼袄锏男』な课1014恍Γ?』な恳恢倍19磐饷娣5?囊磺校??吹侥靖缥屡?±实男θ菔保?野椎牧臣仗诘厣?鹆酵藕煸疲?哪肯喽允保?』な康难劾镉致?鹆宋砥??p> 近处的犯人被木哥放倒,远处的犯人却越跑越近,木哥转到医务室门前,正好小护士开了门,他刚窜进屋,小护士又把门紧紧锁死,随后也不顾其他,一把抱住木哥呜呜痛哭。
刚涉足社会没几天的小女孩就碰到这种情况,难免不被吓成这样,木哥轻问了句你没事吧,小护士脸上仍挂着泪,却笑了,她晃了晃手中的注射器,又指了指桌上的十多个,轻声道:“我没事,像你说的———我有武器———里面都是麻药!”木哥赞许的点点头,又安慰了几句,就急问女医生的下落。
小护士看了看木哥不很伟岸但是结实的胸膀,好像总算找到了依靠,心神也定了许多,“她,她在里面手术室———”小护士指了指里间,“她,她说是有个犯人病得很重,要,要立刻手术———”
“嗯?这种时候还———”木哥几步窜到手术室门前,透过窗户看到那个女医生正在调整医用电锯,台上的人被白布蒙住了头脸。
“犯人叫什么?”木哥急问,他用力的转动着门把手,却发现门原来已从里面反锁住。
“嗯……好像叫———叫———”小护士努力的想着,片刻之后终于想起,“哦!对了,叫施强!”
这个答案木哥早已猜到,他找来一切可砸门砸窗的器具,可无论如何冲撞,手术室的门仍旧纹丝不动,女医生听到响动,回头瞥了木哥一眼,面色冰冷,寒气直升。
医务室外面的门窗又开始咣当咣当的狂响———更多的犯人已围了上来,木哥更是心乱如麻。
小护士又举起了注射器向外比量,这个动作在外面的犯人们看来更像是挑逗,他们愈加兴奋的呼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