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闻言苦笑道:“文昌,你可真行。你姐夫是一介书生,让我上哪儿去给你弄重甲呀!不过这是你第一次开口,姐夫我若是不拿点好东西出来,倒显得姐夫无能了。这样吧,从洛阳迁都的时候,我还真是留了一点好东西。去年我本想将它献给相国组建飞熊营,怎奈黄金战甲仅有五百套,数量太少,不成气候,结果就没用上。此番姐夫就把它全部送给你,权当我给你送的成婚贺礼。如何?”
“呃,这五百套黄金战甲?黄金做的,是不是太贵重了?”李利惊诧不已的说道。
确实,李利刚才不过是信口这么一说,玩笑而已,实际并没有向李儒讨要战甲的意思。不成想李儒还当真了,竟然一出手就是五百套黄金战甲拱手相送。
当真是出手阔绰,慷慨之极。
李儒此举不仅让李利大吃一惊,就连李傕也震惊不已,直勾勾地看着李儒,像是初次见面刚认识他一样。
“黄金做的?哈哈哈!”李儒听到李利的话后,神情一顿,随即开怀大笑道:“文昌啊,五百套黄金打造的战甲,亏你想得出来!实话告诉你吧,那些战甲每套重达六七十斤,乃镔铁锻造而成,表面浇上一层金丝,看上去金光闪闪,因此称作黄金战甲。这批战甲,此前是皇家多年收藏积攒下来的极品战甲,质地极为坚硬,普通兵刃根本破不开金甲,甚至连一道划痕都很难留下。这两年我可是把它视若珍宝,对谁都没提起过,如今送给你了,倒省得我牵肠挂肚。也算了却了一桩心事。
不过这等沉重无比的战甲绝非寻常兵士所能披挂的,非百人敌以上的勇士难以承载。另外,文昌还需谨记,慎重挑选黄金甲士,最好是心腹兵将,忠心不二,否则后患无穷!”
“嗯,多谢姐夫厚赐,此恩情小弟铭记于心!”李利郑重其事地点头谢道。
李儒欣慰地笑着道:“文昌不必如此。我还是刚才那句话,你我是连襟。又同出一脉,同气连枝,何分彼此。如果文昌不嫌我李儒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介寒儒,此后我们便是兄弟,同舟共济。祸福与共!”
李利闻言后,双眸深邃地凝视着李儒的眼睛。随即笑呵呵地说道:“兄长太过自谦了。既如此恭敬不如从命。自今日起,我们便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请叔父做个见证。”
李傕笑容满面地说道:“文优、文昌,你们二人一文一武相得益彰,而今又是连襟兄弟,甚好。甚好啊!哈哈哈”
对于自家侄儿与李儒交好,李傕自然是乐见其成。
李儒是董卓的心腹近臣,又是董家女婿,深得董卓信任。实乃董卓麾下第一重臣。之前李傕一直想拉拢李儒与李家的关系,但李儒似乎并不看好他,始终与他保持距离,不远不近,与其他将领一般无二。故而,李儒虽是出自李家,但实际上他与李家形同陌路,毫无瓜葛。
不成想,今日李儒突然弃吕布而偏向李利,如今更是与李利称兄道弟,还拱手送给李利五百套黄金战甲。这急剧转变的一幕,让李傕有些不敢相信,此人竟是他相识十余年的李儒李文优。
然而,事实就在眼前,由不得李傕不相信。
眼见李利与李儒惺惺相惜,李傕由衷地替李利感到高兴,甚至还有几分羡慕。由此他不得不感叹自己这个侄儿真是太优秀了,极具人格魅力,不仅能让一众红颜知己倾心相伴,还能结交李儒、贾诩这样的贤达幕僚之人,与他们相较莫逆,令人惊羡。
“对了,文昌,我出城之前见到了董婉妹妹,当时她正与相国说话。当她听到你和吕布两军厮杀的事情后,极力劝说相国严惩吕布,百般维护你。临行前,她还叮嘱我一定要把完好无损地请进太师府。”李儒笑着对李利说道。
“哦?”李利闻言神情微怔,颇为惊讶地沉吟一声,随即沉思不语,倾听着李儒后面的话。
李儒看到李利惊讶的表情后,笑道:“文昌有所不知。咱们董相国十分疼爱婉妹,视之如同掌上明珠,呵护备至。相国起初听到你和吕布两军厮杀时勃然大怒,尤其是听到你手下的将领打伤吕布之后,分外恼怒,拍案而起,险些下令降罪于你。这时婉妹百般劝说相国,泪眼婆娑,见者无不心软,使得相国疼惜不已,一改初衷,转而埋怨吕布不识时务,不近人情,赶在婉妹大婚之际挑起战事。就这样,相国对吕布颇有意见,颇有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之情。
文昌啊,婉妹是个好姑娘,美若天仙,冰雪聪明,又死心塌地跟着你。等你们成亲后,你一定要好好待她,也不枉她对你的一片深情。此外,据我所知,当初相国之所以要将婉妹许配给你,也是听到婉妹芳心暗许于你,才做出这个决定的。还有,我听说相国给婉妹准备了一份极其丰厚的嫁妆,绝对超乎你的预料!哈哈哈?”
“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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