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怕”
“呃,彦明此话何意?难道你要为父保存实力,让马腾麾下的一万兵马独自攻城?”韩遂微微惊愕地沉吟道。
阎艳小心翼翼地说道:“义父明鉴。我知道义父对李利小儿及其麾下的武威军恨之入骨,欲除之而后快。但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义父前两次出征武威军,兵马折损巨大,如今还是保存一些实力较为妥当。休屠马场的战马虽多,但这些战马却要两家平分,真正分到我们手里的战马也不会太多。
何况武威军实力犹在,李利也没死。一旦李利兴兵报仇,那我们金城可是首当其冲,必须正面抵抗李利的怒火。谁让我们距离武威郡那么近,而马腾的根基却远在数百里之外,到时候远水救不了近火,只怕还得义父独自面对李利率领的武威大军。果真如此的话,我们金城郡处境堪忧,独木难支啊!”
“呃,彦明所言极是。为父刚才只顾着派兵攻城,却忽视了李利大军的存在,幸好有你提醒,为时不晚。既如此,为父就在这里看着马寿成攻城,等会儿要是还未攻破城门,就把他留下七千马家军全派上去,至于我们麾下的一万五千战骑暂时按兵不动。可惜了,刚才为父一时冲动,派出去五千铁骑和五百亲兵,否则我们就不会损失一兵一卒,静等马家军攻破城门,坐收渔翁之利!”韩遂颇为懊恼地说道。
阎艳劝慰道:“义父不必担忧。我军五千铁骑不过是靠近城墙游走骑射而已,不会损失多少兵马,但义父派出去的五百亲兵怕是回不来了。”
韩遂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惋惜之色,摇头说道:“此番为父与马寿成联手夜袭,要是一点兵马都不出动,岂不是让他生疑。罢了,折损五百亲兵正好堵住马寿成的嘴,倒也划算。”
城门内,李典率领五百亲兵在城门摇摇欲坠时正好及时赶到。当即他纵马挥刀杀入城门口敌军细作当中,凡是没有穿铠甲之人,便是敌军细作。左右折冲之中,他每劈出一刀便能斩下两颗细作人头,勇不可挡。
顿时间,有李典冲杀在前,守军士气大震,而数百名细作却在急剧减少。转眼间,仅剩下两百余名细作还在负隅顽抗,不过他们也距离城门越来越近了,对城门的威胁巨大。稍有不慎,便会让他们得手,到那时可就大势已去,无力回天了。
眼见于此,李典不顾个人安危,纵马驰骋,掌中大刀翻飞,直奔城门冲杀过去。
将乃兵之胆。李典奋不顾身的拼杀,使得跟随他的亲兵愈发勇猛,奋勇向前,冲破细作的阻击阵型,将仅存的两百余细作挤到城门口拐角上,围堵砍杀。
片刻间,细作伤亡殆尽,而城门依旧没有被攻破。至此,李典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当即下令亲兵尽快搬运大石,堵死城门。旋即他将战马交给亲兵,徒步登上城头,试图指挥守城将士死守城池。
“嘭———”
然而,就在李典登上城头的一刹那,却听到轰然一声巨响。
霎时,李典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身形一歪趴在女墙上。他知道这声巨响代表着什么,城门被撞倒了,韩马大军冲杀进城了。
李典原以为亲兵们应该来得及搬运大石头堵死城门,没想到城门这么快就被敌军撞破。城外足足有三万韩马铁骑呀,休屠城终究没能守住,城破了
————————————————
“啊!”
同样的痛叫声在龙骧李府后院李利房间里响起,但这一声痛叫中却带着几分喜悦之情和几分惑人心窍的魅惑之意。而且,这已经不是李利房间里传出的第一个痛叫声了,而是第三个。
在此之前的一个时辰里,先后传出两声同样的痛叫声,随后却是苦尽甘来的愉悦呻吟声。呻吟此起彼伏,连绵不断,已经在后院中激荡了将近两个时辰。
房间里,灯火早已熄灭多时。
一张占据着整整一面墙的偌大软榻上,隐隐约约突显出数个纠缠在一起的人影。其中一个身影极为宽阔健壮,弓着身体缓缓挺动,喉咙里还发出低沉的嘶吼声。显然他已经辛苦耕耘多时了,大耗体力,不过他仍旧亢奋不已,耕耘不辍。就像那吃苦耐劳的公牛,翻好两块熟地,然后再小心翼翼地开垦新的沃土,,一点点地拓展,很有耐心,任劳任怨,乐此不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