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听说老幺每天都能捕捉到名贵鱼,便差我把老幺请了过去,主人包下了他每天捕捉的所有名贵鱼,所以老幺现在不到鱼市摆摊卖鱼了。”叶皓笑着道。
“什么,这个死老鬼,居然敢吃独食!”
徐文贤脸上浮现怒气,双目一睁,心想:哼,看来他是忘了伏虎堂的规矩了,必须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带我去见老幺,少不了你的好处。”徐文贤微微一笑,让少年带路。
叶皓点了点头,带着徐文贤走出鱼市,沿着江边向郊外走去。
“你家主人是谁,不住在城内吗?”
走了一段路,徐文贤心中生疑,他皱着眉头,看着越来越远的鱼市,以及越来越僻静的四下里,有种不妙的感觉。
话音未落,叶皓陡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冲着徐文贤的面门一拳打来,重重地打在了他的鼻梁上。
啊的一声惨叫!
酸、麻、疼,鼻梁被打断的各种尖锐而凄惨的滋味,翻江倒海的袭来,徐文贤一屁股摔倒,酸泪哗哗直流。
然后,紧接而来是巨大的愤怒,他捂着鼻子一下子爬起来,瞪着少年吼了起来:“臭小子,你找死,敢打本大爷。”
“打的就是你!”
叶皓欺身扑上,冲着徐文贤的面门,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狠狠给他一记左勾拳,不等他摔倒,又给了他一记右勾拳,打得徐文贤彻底找不着北。
其实,徐文贤身板不差,比一般人都要能打,单挑三五人不成问题,不然他也成为不了伏虎堂的恶犬,但他不是魂师,所以叶皓能揍得他还不了手。
“好汉,住手。”
接连被狠揍,徐文贤的瘦脸肿成了胖脸,他知道这个少年厉害,敌不过,立即讨饶起来。
“我只有一个问题要问你,”叶皓踩住徐文贤的胸口,“以前带着你一起在鱼市上收份子钱的花纹虎,去哪儿了?”
“你要找虎爷?”徐文贤哭丧着脸,血泪横流,“虎爷三年前就把鱼市交给我了,他早就不管这种小事了。”
“哦?”
“三年前,伏虎堂与大唐门攀上了关系,被大唐门全盘收了下来,现在的伏虎堂早就成为大唐门的产业。虎爷是伏虎堂的骨干之一,又是响当当的魂师,自然被大唐门收为外门弟子。”徐文贤憋屈着道。
“竟然是大唐门!”叶皓心头一惊,脸色变了许多。
见状,徐文贤嗤笑了笑,“虎爷如今替大唐门卖命,混的风生水起,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惹了虎爷,就等于惹上了大唐门,与找死无异。”
“你他么的废话真多。”
叶皓朝着徐文贤的胸口狠狠踹了一脚,又把他提了起来,威逼道:“带我去找花纹虎,不然我现在就废了你。”
“好,你有种,我带路就是。”徐文贤抹掉脸上的血泪,晃晃悠悠地头前带路。
走回鱼市,叶皓租了一辆马车,二人乘车驶进建邺城内,在徐文贤的指引下,走进一个极深的小巷里,停在了一处非常隐秘的宅院前。
这里地处偏僻,四下里十分安静,不像是居住地,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诡异气氛。
叶皓瞥了一眼宅院,心中一怒,二话不说就把徐文贤又揍了一顿,骂道:“你他么的敢耍我,花纹虎怎么可能住在这种地段?”
“大爷,你别急,我没说虎爷住在这里啊。”徐文贤眼泪鼻涕血水又是一阵猛流,浑身不是这痛就是那疼,苦不堪言,“虎爷包养的女人在这里,他经常会来在这里过夜。”
“都城里但凡有钱的主子,都会把女人包养在这一带。”顿了顿,徐文贤摸着肿胀的脸,呲牙咧嘴的道。
“他现在就在这座宅院内?”叶皓目露杀机。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他每天都会来这里,在这儿,他养了三个女人,每晚都忙得很,根本停不下来。”徐文贤用羡慕而猥琐的语气道。
“恩,我明白了。”
叶皓点了点头,眼神一横,把徐文贤拖进了夹在两座宅院中间的臭水巷子。
“你要杀我?!”徐文贤不是傻子,看着叶皓血红的双眼,杀气浓烈,心中顿时极度恐惧起来,“我都按照你说的做了。”
叶皓抽出腰间的斧头,眼中弥漫仇恨之火,“哼,你认不出我了吧?四年前,花纹虎和老幺狼狈为奸,杀了我爷爷、我爹和我娘,当时你就在旁边看着,你撕掉我娘身上的衣服,压在她的身上,她越是哭越是喊,你就越是大笑,你这张脸,化成灰我都记得。”
“是你!”
徐文贤浑身抖颤,脸色一下子苍白无血,在他惊颤的目光里,一柄斧头朝着他的脑袋劈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