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阴冷的气息,“我知道你忠诚于将军,但你也知将军如今在朝中的形势,你若真念他是你的主子,你如是的告诉了我!”
流影自知此时他不说也得说,只道,“将军让末将好好保护那滇国公主!”
魏澜狠戾的眸子一愣,“何时来的滇国公主?”随即转头看向了身边的丫鬟。
那丫鬟名唤豆蔻,见她如此生气,低着头道,“小姐息怒,将军在外的日子都是芍药陪同,一切事宜都是由零花掌管”
“奴婢不知此事!”
魏澜微微闭上了眼睛,平息了心中的怒气,冷冷道,“去将零花来,在听风阁中等着我!”
豆蔻领命,行了礼,才匆匆离开。
“那滇国公主如今在何处?”魏澜低着眸子,带着几分阴霾。将军向来不近女色,怎么如今却让他身边的暗卫去保护一个女子的安全了。
流影虽然有些踌躇,但自知此事他满不过,只道,“那公主如今在楚国的朽败山中!”
魏澜应了一声,便让他退下了。
回到了听风阁里,零花已经在大厅里等着了,见她回来,行礼道,“奴婢参见主子!”
魏澜微微颔首,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零花道,“你将这几日将军的事都一一和我交代了!”
零花愣了愣,将军回来时交代过她,行程里的事谁都不能说。
如今看来,小姐是知道些什么了!
见她只是抵着跪着,却不言语,魏澜大怒,一脚踢向了零花的下巴!
“贱人,你踌躇什么?别忘了我才是你的主子。”
零花吃疼,倒在了地上,嘴角溢出了血,由重跪在了魏澜面前道,“小姐息怒,奴婢给你一一道来……”
零花将公孙起一路上遇到了谁,做了些什么,都一一禀报了魏澜。
听完后魏澜衣袖间的手紧紧扣着掌心,将军不是向来不见女色吗?
为何竟然亲自教那滇国公主武功,心里愤怒不已,接近公孙起的女人都得死!
看着地上的零花道,“将雕花阁里的杀手都派出去,将那滇国公主解决了!”
零花愣了愣,随即道,“奴婢听命!”
朽败山,凝玉阁里!
独孤傲大摆宴席迎娶苏云曦,喝了一身酒气的独孤醉醺醺的窗进了苏云曦的房间里。
苏云曦被他点了穴道,动弹不了,见一袭朱红龙袍的独孤傲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一时间有些叫天天应,叫地地步灵的感觉。
“玉儿,我的玉儿!”独孤傲扑向了大红喜床上的苏云曦,好在他喝了酒,扑歪了,倒在了床上!
苏云曦撇着床上的醉鬼,试着叫道,“独孤傲,独孤傲!”
躺在船上的独孤傲醉熏熏的应了一句,“玉儿!”
苏云曦无语,果然喝醉酒的人实在恐怖。
“独孤傲,你醒醒啊,你要是睡着了,我们怎么洞房花烛?你倒是先给我吧穴道解开啊!我服侍你休息,好不好?”
苏云曦引导着躺在床上的独孤傲,指望他把她的穴道解开,否则她用这个姿势坐一玩,实在恐怖。
独孤傲被她吵得不得安生,睁开了眸子,看了一眼她,带着几分清醒道,“本王解开了你的穴道,你给本王安分些!”
苏云曦连忙点头,噙着满脸讨好的笑道,“放心,我一点会老实的待在你身边的!”
独孤傲解开了她的穴道,醉意袭来又睡了过去,苏云曦得了自由,心里一阵解脱。
终于能好好动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