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这么想,可自然有人不服,心想这俩人仗着力气大而已,招数上没什么特别之处,我上台去也未必便输。
有个不入流的野猫帮里就有两个人坐不住了,同时跳上擂台,“你们两个三脚猫的功夫也来比武,野猫帮……”
这俩人刚到了擂台边,谢三安和陈一华动作快如闪电,身法就好像换了个人,同时发力,也不等这两只野猫说完,就将他们打到了台下去,回过头来接着假打。
下面的人顿时惊呼,适才因为无聊也没人仔细看台上的情况,均不知道两个秃子怎么出手的那野猫帮的人就已经躺在台下了。
李恒再也按捺不住,把王孝叫到身边,低声道:“王孝,你看出什么没有?”
王孝是高手,岂能看不出来,道:“李大人,这俩小子是来捣乱的。”
李恒点头道:“你看怎么办?”
王孝沉思一会,从袖口中取出一根金针,“交给末将。”
他悄悄转到陈一华背后,倒背着手,又将金针折成小段,瞧准机会,中指一弹一甩,金针向陈一华后背打去。
陆崖在台下早看到王孝鬼鬼祟祟,却也想不到他出手那么快,而且金针无声无息,想要救援也来不及。
此时谢三安正假意打向陈一华,陈一华佯装闪躲,露出身后的王孝来,谢三安乃是暗器行家,见王孝中指一弹,已经知道不妙。赶紧把陈一华推到一旁,抬铁脚将金针挡住。
谢三安铁脚可以发暗器,练的就是腿上功夫,而且王孝为了掩人耳目,这一针打的并不快,故此谢三安才能拦下这一招暗算。
王孝大吃一惊,他想不到这么细小的金针暗器有人可以凭借一只脚来挡住。
谢三安怒道:“跟爷爷来这套?你他娘的算是个卑鄙……小人……无耻之徒!”他一时生气想不出这话怎么说,信口胡说骂起人来。
陆崖恐他发怒惹出别的事端,便道:“好了,回来吧,咱们去吃熊掌了。”
谢三安闻听,忿忿瞪了王孝一眼,“算你小子命大。”拉着陈一华跳下擂台。
众英雄见他们两个人忽然不打了,而且对督擂官出言不逊,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皆面面相觑,一时也无人再上台。
亦摄斯连真早看到陆崖在下面指挥,他曾经见过陆崖,心中犯嘀咕,辛不平派他们来的?这老头在哪里?他有意想要见辛不平一面,而且大会规则轻易改动也是不妥,反正飞鹰今天又不上场,故此任由陈一华和谢三安胡闹也不加制止。见此刻天色已晚,又无人上台比武,伯颜也已经离去,便对觉婵道:“今日比武大会就到这里了,大师看看怎么样?”
觉婵本来也觉得有他没他都是一样,心中不太痛快,便点头同意,亦摄斯连真又问李恒,李恒见两个人都同意,先前的兴致也早已一扫而空,也就没什么异议便也应允。
李恒和亦摄斯连真心里都清楚得很,先前忽必烈交代的计划失败了,想不到处心积虑的一场计谋到了后来竟是这样的收场,均觉败兴。比武大会也只好留到明日继续。
忠义岛的英雄在当天比武大会之后,齐聚醉太白,除了陆崖认识的以外还多了几位新朋友,张道真和秦万东两人也在其内,陆崖这才知道原来这两人也是义军的人,怪不得今天先上台戳破朝廷的阴谋。
除了他们,还多了一男一女两人,都是三十岁左右,男的穿了一身红,须发皆赤色,身高九尺,面似重枣,简直是火神爷投胎转世;女的穿了一身白,中等身材,白发披肩也不梳起,面容姣好,不施粉黛,皮肤略显苍白,如雪山圣女。
陆秀夫一一做介绍,“这位男侠客是火云,女侠客名叫若水,皆是我们大宋的良臣。”
陆崖江湖阅历少,不曾听过这二位,谢三安早年在江湖走动,反倒比他知道的多,“冰火夫妻吗?听过,听过,都会使些歪门邪道的东西。”
火云脸色微沉,没言语,若水脾气却不似丈夫那般好,听谢三安有轻蔑之意,站起身来怒道:“你说什么?”
陆秀夫知道这谢三安口无遮拦,便解释道:“若水姑娘别动气,这位是谢三安,说话一向如此,并没有别的意思。”
若水闻听是谢三安,冷笑道:“原来是独脚金蟾那个丑八怪,怪不得说话那么大的口气。”
谢三安倒是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他,也不会看人脸色,听这女人认得自己,便道:“对啊,原来你也知道我的大名,没想到十年没下山,居然威名还在,你们都不用太佩服我,哈哈。”
众人见他如此,都知道这谢三安是个浑人,人家骂他丑八怪他也不生气,都觉得好笑。张道真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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