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她把我当成是他,其实她想念的人是他。”
向南听得一头雾水,掰着手指数道:“他?她?她?他?到底谁是谁啊?”
沙吾提淡淡一笑:“和你没关系,你也不需要问那么多。”
“学我,”向南把小脸扭了过去,正看到那尊观音像,想了一想,故作神秘地说道:“我知道她是谁了?”
沙吾提奇道:“你怎么可能知道。”
向南道:“她,就是它。”说完“它”字,同时用手指向那座观音像。
沙吾提大笑道:“你倒是聪明得很,和她很像。”
向南得意地笑道:“肯定是,不然你从大漠把它千里迢迢带到中原来干什么?看你刚才的样子,似乎非常在意这尊观音。”
沙吾提道:“我是要把它带回大漠去,不是从大漠带到中原来,这座观音价值不菲,你怎么知道它一定是她呢?”
向南道:“你的眼神告诉我的。你的歌里也告诉我了。”
沙吾提对向南越发喜爱,心想这姑娘倒和我是对脾气,我把她带回大漠就好,不必杀她了。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啊”的一声大喊,抬出去那人猛地站起身来,口中叫道:“血!血!”
沙吾提飞奔出屋外,身法快似猿猴,见一个断臂之人,口中呼喝,用手正从自己的断臂掏出肉来,竟是不顾疼痛,抓起一把烂肉就往口中塞去。
向南跟着跑出来,喊道:“师兄。”
沙吾提见这断臂人模样也不禁骇然,见这人鳞甲护体,面目可憎,便问向南道:“你带的那是个什么东西?”
向南急道:“那是我师兄。飞鹰你干什么呀,不要命了?”赶忙上前制止
飞鹰被亦摄斯连真一掌震伤脑骨,好在他是魔人之体,并未死去,只是从此记忆全失,认不得人,就在向南想要自刎之际,他凭借灵台仅有的一点清明,将向南掳走。
他虽然断了一臂,但功力着实深厚,向南被他单臂夹住,任凭她挣扎捶打,飞鹰也始终不肯松手。他本已疯癫,故此慌不择路,专门挑些难行之路,一跑竟是三四个时辰,那些官兵如何追赶得上,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只是觉得不跑就要失去些什么。
逃到荒野之时,他终于累倒在地,向南从他臂弯里滚落在地,飞鹰看了她一眼,问道:“你是谁,怎么这般眼熟?”说完便昏倒在地。
初时向南仍有些害怕,但见飞鹰已经又疯又傻,连自己也不认得了,又觉得有些内疚,恐惧之心渐去,同情之心又生,心想:他喜欢我,我却不喜欢他,终归他是为了我才变得如此,总不能叫他曝尸荒野。但这荒山野地,前后都没人家,又下着大雨,如何处置却是为难。
她一探飞鹰的鼻息,尚未断气,便用斗篷将他伤口裹住,又在外面缠了几圈,背起他去找避雨之所。好容易找了间草屋,便在草屋度过一夜,本想丢下飞鹰不管,独自回到大都去,但又怕师父的责罚,再者,事情已经这样她也不想再做什么蒙古郡主,回到那金丝牢笼里去了。
第二日天明,她盗了一家富户的干粮和财物,勉强吃了点东西,但是飞鹰始终昏迷不醒,她便想背着飞鹰到祁州找郎中医治,若是治得好,便废掉他的武功,叫他无法害人也就是了,若是不能医治,就找个地方把他埋了,自己也算仁至义尽,总算顾念着师兄妹之情。哪知她慌不择路,竟是越走离祁州越远,到了半夜竟至这间磨坊,这才碰到了沙吾提。
飞鹰突然转醒,却又大出向南意料之外,她上前制止飞鹰自残,不想飞鹰已经不认得她,此刻他也觉得腹中饥饿,魔性大发,张开血盆大口,对着向南的咽喉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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