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时候,却教守卫给拦下了。
她笑了笑,走了回来,司机猜出是什么事,想上前去说明她的身份,被她拦住了。
她只说了一句,“算了。”
也许她今天真的是太闲了,所以才会来到这里,也站在这里这么久,竟然回想的是四年前的事情。
“那夫人,我带你到别处转转?”司机恭敬的出声询问道。
“好。”
可能由于刚刚的原因,司机也觉察到她不想到繁华的地区,所以此次带她走的都是一些小道。
一栋两层楼的的小房子就这么的撞入温凉的视线中。
她有片刻的晃神。
还是她记忆中的模样,她在这里住了几个月,也在这里遇到了苏白。
眼看司机快要将车开过了,她到底还是出了声,“在这里停一停吧。”
司机依言将车停了下来。
这一次温凉没有下车,可是隔得远远地,温凉都能看的到那门前贴着的纸张,上面只写了两个大字:出卖。
这个年代,很少会有人在卖房子的时候还会在自家门前贴那样的一张纸张。
所以司机也便不免笑了起来。
隔了四年,温凉不知道本来住在房子里的那对老人是否还在。
“夫人,要下车去看看么?”司机见她久久的凝望着那房子,便出声询问。
温凉摇了摇头,“不用了,开车吧。”
时间也差不多了,可以去接深深了。
司机也便将车开往深深的幼儿园。
深深还是习惯性的将小脑袋紧贴在车窗处,好奇的张望着外面。
突然听到她稚嫩的童音道,“妈咪,那是什么?”
温凉随着她的声音望向车窗外,发现这条路并不是他们往常走的那一条。
温凉还没说话,前面的司机倒是替她回答了,“深深小姐,那是王室骑马场呢。”
王室骑马场……
不知怎么的,温凉的脑海里就浮现出了今天早上云茜在说起这骑马场的时候那脸上的神态。
“叔叔,骑马场是用来干什么的?”
耳畔传来深深的声音,温凉才缓缓回神。
晚上的时候,温凉没想到容湛会回来吃晚饭。
因为最近这段时间,貌似政务繁重,国事颇多,他这些天回来的都比较晚,往往是她和深深已经睡下,他才回来。
但是无论多晚都好,他却一定会回来,只是有时候太晚回来,又知道温凉睡眠并不好,所以就没有进去房间睡,而是去了客房睡。
这些温凉都是知道的。
吃过晚饭,容湛今天是难得的空闲,所以由他陪着深深做作业。
临睡前,深深捧了本童话书,递给容湛,“爹地,今天你给我讲故事好不好?”
“好。”容湛揉了揉深深的额头,接过童话书,翻看了几页,磁性的声音便缓缓的出现。
温凉推开深深房间门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幅画面。
容湛手里拿着本书,正轻轻的站起来,将被子给深深拉上来,然后在她小小的眉心吻了吻。
他说,“晚安。”
他如今的样子,确实是一个好父亲。
温凉只觉得自己的心被毫无预警的扎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痛便开始席卷全身。
有些片段就这么生生的撞进她的脑海里。
她握住门把的手紧了又紧。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直到容湛站在她面前,出声询问,“怎么了?”
她长长的睫毛微颤,低了低,后再抬起头的时候,神色似乎已经恢复,她笑了笑,“没事,深深睡了么?”
“刚睡着。”容湛说着往房间里面看了一眼。
温凉点了点头,然后退出了房间,并将门关上。
两人一前一后的回到了他们的房间,温凉已经帮他将睡衣都准备好,放在浴室,“水放好了,进去洗澡吧。”
“好。”容湛并没有多说什么,便转身走向浴室。
温凉看着他的背影,有片刻的发呆。
他的背影和他的面容一样,都那么的美好。
曾经,温凉也以为他的人也一样的美好。
可是,也终究还是她以为而已……
有时候,太过于自以为是真的不好。
容湛出来的时候,温凉还没睡,他头发还是湿的,她就找来吹风机,帮他吹头发。
她纤细的指尖穿梭在他的发丝间,慢慢的将那些发丝弄干。
容湛很喜欢这些感觉,也很喜欢她为他做的这些事情,总觉得往往是这个时候,他才能真真切切的感觉到她温凉是他容湛的妻子。
头发差不多干的时候,容湛修长漂亮的指往上,握住了温凉的手,“今天和王后出去了?”
“嗯。”温凉拿开了他的手,将吹风机放好,“我们去了高尔夫球场。”
容湛眸光闪了闪,“打球了么?”
“没有。”温凉已经将吹风机放好,折了回来,“不会打,只是看王后打了一下,打的很好。”
“就看着别人打球度过了一天?”容湛低低一笑。
“剩下的时间在听王后讲她的故事。”温凉顿了顿,却没有往下说下去,“睡觉了好么?”
容湛深深的凝视着她,眸色平静无波,依旧深沉的让人难以看懂。
“她是不是在说了我和她之间的事。”
温凉没想到他就那么的说了出来,最初的怔愣过后,她缓缓点头。
“说了什么?”容湛问道。
“就说了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也没什么了。”温凉已经躺上了床,眯了眯眼眸,看了容湛一眼,“很美好的故事。”
温凉本想问他为何不将他们之间约定的事告诉云茜的,但是到底是没有问出来,他们两人之间的事,其实并不管她的事,所以,她无需多嘴,也无需多管。
这样想着,又觉得倦意袭来,她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却不料想,容湛坐在床边,盯着她的容颜看了许久。
她依旧是这样安静的模样,容湛想起了刚刚在深深的房间的时候,她站在门口处,那一刻她脸色的苍白,还有眸子里的剧痛。
但也不过是一瞬间,在他出声叫她的时候,她就恢复了神色。
可容湛从刚刚到现在,却一直在想,那一刻她到底在想什么,又或者是想到了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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