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您还是那个铁面无情,还是那个最注重礼仪礼节的爷吗?苏培盛不期然地就想到了一句谚语,人说老房子着火,那是越着越旺,他看着皇上和年贵妃的这架势,岂止是着啊,爆了都有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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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与年若兰回到行宫时已经是后半夜的时间了,两个人无论是走还是回都没有惊动任何人,可以说整个行宫中,除了苏培盛与暗卫外再没有人知道今夜他二人并不在行宫之中。
年若兰此时已经有些疲惫了,整个人都靠在胤禛的肩头上,两人自然是一起回了年若兰的院子,先是去弘赐那边看了一眼,小家伙早就已经坠入到了梦乡之间,年若兰看他小脸已经有了血色,呼吸平缓,明显睡的很好的样子,不由微微一笑,把从祭典中买回来的面具挂在床头的勾栏中,想是明日早晨,弘赐见了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主子,奴婢服侍您去洗漱,一会儿天都要亮了,您也睡一些吧!”司棋如此说道。
年若兰自然同意。于是,快速的洗了个战斗澡,带着一身的疲惫与温馨年若兰爬到了床里面,兀自搂住胤禛的胳膊,几乎没用一分钟就陷入到了睡梦之中。
胤禛则是又看了会折子,这才合上了眼睛。
谁知睡不到一个时辰,外面突然传来苏培盛轻巧但却急切的呼喊声:“皇上……皇上……”胤禛瞬间睁开眼睛,夜已深,若是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苏培盛绝没有那个胆子赶来打搅自己。
“什么事?”胤禛半坐起了身子、。
隔着雕花的八扇屏风,苏培盛地声音谨慎而小心地传了进来:“回皇上是粘杆处传来密报,紫色的标尾。”紫色代表着十万火急,是必须第一时间送到皇帝手中的消息。
胤禛闻言脸上果然骤变,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便披衣下床。
此时外面已经是晨曦十分,天色已经有了亮光,足以让胤禛看清楚这信上的内容,也足以让苏培盛清楚地看到皇帝陛下的脸色是怎么在瞬息之间变得如同厉鬼般可怖。
“通知皇后她们,今日启程回京。”胤禛的声音十分寒冷。
苏培盛狠狠地打了个哆嗦,头都不敢抬的道了声:“奴才遵命!”
年若兰一早醒来,胤禛下令启程回京的消息便传了过来。
“怎地这样突然?”年若兰微微皱了皱眉头:“皇上原先对本宫说过,要在这里住上十天半月的。”这才几天啊,怎么就这样着急回去了?
昨儿守夜的彩香便走上前来轻声说道:“回主子的话,奴婢看见昨儿夜里,苏公公进来禀过话,依稀提及了京城,似乎是出了什么事情。”年若兰听了这话微微一惊,这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竟让胤禛如火急火燎的要回去,定然不是什么小事。
年若兰的猜测没有错,京城中果然是出了一件极大极大的事情,虽然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他们根本不知道曾经出了这样一件极大的事情,但是对于拥有粘杆处这样的皇帝来说,只要留下一点点地痕迹,就足以让他把所有的事情看进眼中。粘杆处密报来云,昨夜,有人秘闯乾清宫,所欲目标正是乾清宫正大光明牌匾之后写有下任皇帝名讳的传位诏书。
如此胆大包天,颠覆国纲的事情,胤禛焉能放过。如今已是勃然大怒。
虽然有些可惜,不过圣旨已经下了。年若兰等人也没有耗留的可能,倒是皇后乌拉那拉氏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看她对身旁的温贵人处处体贴的样子,倒真有些亲姐妹的架势。
“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年若兰对着一旁的懋嫔有些疑惑地问道:“本宫怎么觉得,皇后似乎对那个温贵人更好一些?”
“许是温贵人做了事□□情,讨到了皇后的欢心吧!”宋氏笑了笑,掀起的唇角处挂着一丝神秘的意味。年若兰敏感的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不过打死她也想不出来温氏昨晚究竟做了什么。
“别做多余的事情。”年若兰警告似的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皇上想要的是一个稳定而和谐的后宫,这也是本宫心中所想,本宫这样说,你可明白?”
“娘娘放心,臣妾都明白的!”宋氏点了点头,而后又道:“不过若是有人先向咱们伸出了爪子,那娘娘也要一味忍耐吗?”
年若兰听了这话立刻就笑了起来:“忍耐?本宫是那么好性的人吗?没人打本宫的主意那最好,可若是有人真的敢伸爪子——”年若兰看着宋氏似笑非笑地说道:“来一只本宫坎一只,来一双本宫砍一双!”
宋氏心中一凛,是啊,她差点都望了,眼前这个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地小白兔,能够屹立在爷身边这么多年,年氏靠着可不仅仅是宠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