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为什么呢?每次服侍他吃饭都是神经高度紧张的,这样之后怎么能吃的进呢?我觉得饱得很。
以至于后来渐渐的成了习惯,在往后的好几年里,我始终固执的只吃早饭和中午饭。这是后话了。
我一律把点心打包带到临渊那里去,临渊显然对这些稀奇的东西没大兴趣。每次照样做好早饭,象征性的吃一两块。
剩下的怎么办呢?我和临渊一致认为扔了太浪费,于是在我的强烈建议下,第二天临渊琴房后面的小院里出现了一只非常可爱的金黄色小猫咪。
于是那些高级的点心,一一进了这只幸运的小猫肚子里。
有时候想想觉得怪对不起月儿的,每次都让小夏告诉她不要再送来了,可第二天依旧来。我想亲自跟她说,可总是找不着机会,月儿这几天似乎很忙,总也见不着人影。
——我一直以为这些点心是月儿送来的。直到八月十二的那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样拉开门,发现外面站着的不是小夏,而是——江阔。
我诧异地看着他,有些尴尬,这还是他冲我发火以来两个人第一次独处。而且他好像一直对我……挺不好的。
他黑着一张脸,看起来似乎也不是很从容。
我还没来得及思考要不要像每天晚上一样摆出一副顺从的面孔,嘴巴就提先一步做出了反应,“怎么是你?”
话说出口我就后悔了,依我往日的经验我就知道他要生气了。而且……这不是把月儿出卖了吗?
他的脸果然更黑了,不过没我想的那般勃然大怒。
“你不会真的以为下人可以给你送这样的点心吧。”说着把一个东西递过来,我接过来一看,是点心!
原来让小夏送点心的人不是月儿,是他!小夏怎么不告诉我?还有这又是什么意思?!
他显然没把我的疑问放在眼里,他或许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呢。
“那是防冻伤的。”语气奇怪得很,像是多不情愿。
我低头看了看比往常多出来的那个瓶子,没作答,也没有笑,我想我过惯了安稳日子——不用单独面对他的日子,以至于忘了往日里跟他的相处模式。
“不是桂花味的。”不甘心的声音。
我又低头看了看瓶子。想了想,按照江叔的教导,这个时候似乎该表现得高兴一点。
我正要扯开嘴角,他已经有些别扭的转过身去了,在我以为他就要这么离开的时候,他忽然悠悠地开了口,“明天……是我生辰。”
我知道啊。江叔今天又跟我强调了很多遍。
“……”
“……”
他似乎在等着我说什么,我却找不出合适的话来说,我看着他的背影,隐隐觉得他又要生气了。
“那个……”
“嗯?”他反应很快的偏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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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恶搞了,说正经的。
其实寒玉童鞋还是很宽容的,发现木有?才刚刚被某人当众那样羞辱,后来还是可以每晚心平气和的(至少表面)给他做饭。
对于外表冷淡内心高傲的寒玉来说,其实挺不简单的。
只是这样的妥协到底说明了什么?
是不得不做,还是……早已经情愫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