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帝有点狂!,倒阳不举
直至傍晚他才披着一身寒风回了来,刚踏进屋子就将她抱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声歉慰。舒悫鹉琻
说他将东陵城找了个遍,便连东陵附近的几个小镇都找了一通,却并未找到她口中的“烟花”。
她一听哪还有半分不快,感动得不行,他就是这样,性格冷漠,话不多,却对她很好很好。
后来他问她烟花是何物,她就简单描述了下。
之后他便允诺,今年的生辰他必定与她寻来。
只是,她最近老惹他生气,一而再的隐瞒他。而且昨晚他一脸怒气从房里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房。
她以为,这次生日肯定是过不了了,她也因隐瞒他而自责,便没怎么在意。
不想,这男人,竟还细细记着,准备着。
她薄柳之何德何能得他这般宠爱,他对她那么好,她却连最基本的坦诚都无法做到。
心里的感动和愧疚全部融成了眼底的湿润,薄柳之转身紧紧抱住他的腰,脸藏进他宽厚的胸膛,声线微哑,“阿景,对不起,你对我这么好,我却……”
“傻!”祁暮景托起她的脸,拇指轻轻擦拭着她脸颊落下的水晶,“丈夫对妻子好,应该!”
丈夫?妻子?多么美好的称呼。
薄柳之却难过得哭得更凶,终于下了决心,她不能再瞒着他,也无法再瞒下去。
他是她的丈夫,她一辈子的港湾。
所以,她要跟他坦诚,今后也绝不再瞒他……任何事!
揪紧他的衣袍,准备一口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告诉他,却……
鼻头被他狠狠刮了一下,下了大力气。
微抽气,忍着疼不解的看向他,却引来他再一次的下狠手。
“痛!”薄柳之摸着鼻子委屈瞪他。
“还知道痛?!”祁暮景抬起手又准备落下,却见她动作滑稽的连忙捂住鼻子,薄唇微动,却是再也下不去手。
微不可微的叹了口气,欲落下的手改而扶上她的发顶,那柔软丝滑的触感,逼得他忍不住张开五指插滑而下,享受得眯了眯黑瞳,话锋却肃然,“倒阳不举?知儿从哪类书籍得知的?又是如何判断何为‘倒阳不举’的?!”
“倒,倒阳不,不举?!”薄柳之眼角抽筋,声音抖得厉害,“阿,阿景,我,我不知道你,你在说,说什么……”
“不知?”祁暮景咬牙,“知儿千辛万苦请来兰君神医,不就是给为夫医治‘倒阳不举’之症的吗?”
稍早一些,小四带着楼兰君去书房找他,说是给他看治顽疾。
那楼兰君三年前与他有过几面之缘,为人孤傲冷僻,虽天赋异禀,却心狠手辣。
可以说,当今圣上能顺利继位,他功不可没。
只不过,他身体并无异样,何来医治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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