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闻老夫人说话,却又被闻大夫人这般明晃晃的说事。她伸手抽回闻大夫人手里的名单,嘲讽一笑说:“大嫂,我不管如何都会认自家的亲戚,不会跟别人一样,因为亲戚家落难,便瞧低他们一众人。”闻大夫人瞧着她,淡淡笑着说:“二弟妹,你如此重情为人甚好,只是要记清楚,分辩清楚是是非非。
我不是一个无私的人,也没有二弟妹这般大的本事,护不了太多的人。我为人母,只想护着自已的儿女,多了的人,就是互相来往的事。”闻府大房和徐家的人,几乎到了要断绝来往的地步,只不过碍着闻老夫人的面子,大家现在仅余下面子情。徐家的人,在外面宣扬闻府大房的人绝情的事,这风声早已传进闻老太爷和闻朝鸿的耳朵里面。只不过因为两家的亲戚关系,徐家人没有闹得太过分,闻府的人,只能当作没有听到一般。
闻二夫人觉得自已已经容忍了一次,如何受得了第二次,她怒极瞧着闻大夫人,冲口而出说:“大嫂,母亲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她是容不得别人怠慢她的亲人。”闻大夫人似笑非笑的瞧着闻二夫人说:“是啊,因为母亲活得健康,所以总有人要寻机会来,把她气上一气。”徐家的人,早已无法直接寻上闻老夫人,他们一个个改变方向来寻闻二夫人说话,偏偏闻二夫人软耳朵,被人哄上两句,自家儿子都能给她哄卖掉的主子。
二房只余下一个嫡子的亲事未定,闻朝晖很是担心闻二夫人被徐家有心人哄着,她一时糊涂心起,把嫡子闻秀筒亲事随意许了出去。他早早警告过闻二夫人,这个嫡子的亲事,容不得她糊涂做主,她如果要乱来,他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出妻。闻二夫人已经无娘家可归,在嫡子的事情上面,不得不咬紧牙关。而别房的儿子们,祖辈在,双亲在,那轮得到一个伯母来做主。
闻二夫人终不敢跟闻大夫人缠闹下去,闻大夫人是不会容忍她胡闹的人。闻二夫人离开后,闻大少奶奶从内室出来,说:“母亲,祖母是不是因为二婶提议,才会想着赶在年前请一次客?”闻大夫人轻轻叹息着说:“徐家的人,越更的不成气。你二婶跟着做了一个糊涂人。她要是争气会做人,不用样样表现得急功近利。她只要诚心为徐家小女子们说一句话,而不是这般的耍着手段。两家亲戚来往多年,那能忍心瞧着徐家的孩子,跟着徐家这般的落下去。”
闻大夫人提及徐家人事,多少有些叹息。她望着闻大少奶奶说:“娶妻当娶贤。日后,孙儿们娶妻,女子心性如何最为重要。”闻大少奶奶一脸受教的神情,她这些年瞧着徐家夫人们跳上又蹦下,结果只能把事变得坏起来心有同感。而二房一家人,原本日子过得不错,可惜闻二夫人近年来,如同被人迷了心窍一般,注意力全放在徐家小女子们的身上。闻大夫人和闻大少奶奶都是有娘家的人,都有些不明白闻二夫人为何行事会这般的糊涂。
闻老太爷和闻朝鸿先后知道闻老夫人提议,闻朝鸿晚上赶去书房,看见闻老太爷那黑了一半的脸,他的心跟着沉了沉。闻老太爷见到闻朝鸿进来,立时说:“我派人去叫你二弟来,他怎么还没有来?是不是你把他拦在外面,我只是想要问一下他,他管不管得了他的女人,是不是要一个家被他女人败了,他就跟着心甘情愿了?老大,你说那人是不是被徐家人堵塞了心眼?这都到了什么样时节,她还要去凑上这种热闹?”
闻朝鸿赶紧劝他熄火,低声说:“父亲,我来时没有碰见二弟。想来他还没有归家,他要听到消息,一准会赶来跟你道歉。再说二弟妹的事,几时轮得到二弟做主了。”有闻老夫人护着,闻朝晖如何敢随意发作闻二夫人?最多是雷声大雨点小。闻朝鸿仔细想了一想,低声说:“父亲,其实我觉得我们家请亲朋好友在年前来聚一次,也没有什么不妥当之处。我们就放出风声,因母亲想念故友,才临时起意聚会一次。
我们这边再说借着赏雪赏景,论诗谈词交友,给家里孩子们向人学习的机会。再放出风声,因为明年要科考,这一次就算我们府里提前宴请亲朋好友。过年时,孩子们要在府里专心功课,各房就不再随意出府走动。”闻老太爷听后缓缓点头,说:“如此甚好,只是请客方面,要注意限制人选。”
ps:
多谢书友幻想自由的云投了 1票粉红票,多谢书友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