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池春和闻春意两人之间闹的这场小风波,两位当事人不向外说话,两家长辈不插手,很快风波就悄无声息的过去了。到了放榜的日子,钟池春榜上有名,名次在前面,过后要继续参加殿试。钟家主动传消息过来,等到殿试过后,再请亲戚朋友聚会。
等到殿试的日子,安城的人,都在听候消息。很快消息传了出来,前两名都是南江才子,都已人到中年,只有第三名是安城的钟池春,年纪恰恰正当青春年华。钟家立时被贺喜的人包围起来,闻府接到消息,闻朝鸿第一时间,带着子侄们赶去钟家恭贺。他们回来说,进钟家的大门,都是被钟家的下人们护着,拼命挤着进了家门。听说钟家老太爷的老脸笑开花了,仿佛一下子年青许多年岁。
钟家热闹了好几日,过后,便有些闲话传出来,都言钟池春的亲事定得太早了,结果误了真正的美满良缘。闻秀峻和闻秀节兄弟去过钟家两次,每次都能瞧见钟池春的同窗好友,带着自家的小妹子们围着他说话,瞧着就是宾主相欢的情形。闻秀峻兄弟回来后,只敢跟闻秀玉夫妻私下里说事情,闻秀峻跟闻秀玉抱怨说:“我知道池春哥一向得小女子欢喜,可他已经和雪朵定下婚期了,他为何不知要避嫌一些?”
闻秀节在一旁讷讷辩解说:“池春哥拉我到一旁说了,那些都是他好友的妹妹,只是大家在一处说说话,他也没有太搭理人,更加没有私下相处过。”闻秀峻生气的瞪他一眼说:“他也只会跟你这个好人说话。他怎么不敢跟我来说这样的话。他还想私下跟人相处吗?”闻秀节瞧着他的神情,低垂着头,低声说:“哥哥,那时你瞧着面上在笑,其实我知道你生气了。池春哥比我聪明,他肯定也知道你生气。
池春哥跟我说,人来人往,他不能和你争起来,那样两人都太过丢面子了。”钟池春和闻秀峻这对好友,近来因为闻春意的关系。越来越显得脾性不相投起来。闻秀玉夫妻听了闻秀节的话,两人脸色稍稍好看起来,至少钟池春有一句交待的话。闻秀峻一脸烦闷的神情,跟闻秀玉说:“哥哥,他就是这种人。气得你有气都无法发作出来。你说说,这叫什么事情?雪朵这门亲事定下来,我就觉得我们这一房的事情没有顺过。”
闻秀玉瞪眼瞧着闻秀峻说:“瞎说什么?这桩亲事定下来,我们四房那有不顺过,我瞧着天天顺畅。”闻秀峻很是尊重闻秀玉这个兄长,见到他有些生气的模样,立时收敛起情绪,低声说:“哥哥。我是说我自个心气不顺。”闻秀玉瞧着他,低声劝告说:“峻弟,我知道你一心为雪朵着想。你的心思不错。可你的做法就错了,越是这样的时候,你越是要跟池春亲近,帮着防防那些有心眼的人。”
钟家在最初热闹的日子过去后,很快以要准备钟池春亲事为理由,婉拒许多上门来贺喜的客人。闻春意在大房里。听了钟家的热闹后,她回来后。很是感叹的跟金氏说:“娘啊,这一天天的迎来送往。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活计。幸亏哥哥那时候,我们家没有那般的热闹。”金氏笑逐颜开的瞧着她说:“你哥哥殿试名次不太高,我们家的家景明摆着,能够热闹几天,也是往来亲戚朋友的诚意。
钟家不同,钟家老太爷还在朝在野,他有声望有名声,逢迎的人多。再说钟家三爷交流广阔,认识的朋友多,而池春的交际,也比你哥哥来得广。”闻春意一脸佩服神情瞧着金氏,颇有些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的味道。金氏瞧见闻春意的神色,她好笑的伸手推了推闻春意,笑着说:“这是你爹跟我说的话,我转达给你听而已。我平日里,那会去打听别人家的事情。你爹说,世上都喜锦上添花,只是这样的添花,我们家也要跟着添上一朵两朵。”
闻春意听金氏的话笑了起来,她点头说:“娘说得对,这样的花,不跟着去添上一朵两朵,别人都会当我们是迂腐酸儒的人。识时务,进有矩,退有止,才是书香人家的家风。”闻府和钟家原本就是亲戚关系,现在亲上加亲,这样的时候,是要去行锦上添花的事情。闻春意自那一日与钟池春见过一面之后,此后两人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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