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楼。
“哎哟,喜四爷,我这才刚一进门,就听见什么包子不包子的,是不是喜福宝又有什么新花样了。喜四爷可是不够意思啊,咱两家可是早就说好了,只要你喜福宝有了新花样,我们金膳酒家第一个尝鲜儿,可我刚才怎么听见,你这包子要送到戏院?”
“金老板,我这包子也只是今日才试做,连我自己也还未尝过。包子要送到戏院,是因内人陪着我的客人在戏院听书,而非刻意要瞒着金老板,若是真要瞒着金老板,又何必抬来你金膳酒家现眼。”
“哈哈哈哈,开个玩笑,喜四爷莫要当真,喜四爷若是不介意,可否让我先开开眼。”
金老板说着话已到了放食盒的桌子跟前,嘴巴在和喜四根说话,眼睛却盯着大食盒。
喜四根吩咐伙计:“打开。”
“哇,什么东西,好香。”
随着食盒的盖子掀开,周围的吃客纷纷停了筷子,寻着香味儿的来源往这边来,不一时,那张桌子就被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这不是馒头吗?”金老板疑惑,怎么馒头还有这么香的味道。
喜四根示意伙计将食盒盖住,道:“对,这就是馒头,不一样的馒头。”
“哎哎哎,别急着盖呀,我还没看仔细呢。”金老板急得要去掀食盒盖子。
恰巧另一个伙计从楼上下来,喜四根示意两人赶紧将食盒抬走,抱歉道:“不急不行呀,乡亲在戏院等着,若是送的迟了,这大冷天的,包子凉得快,给客人吃凉食,实是不恭。”
眼睁睁看着伙计抬着食盒出了酒家大门,金老板喃喃道:“也不急在这一时吧,尝一个都不行,喜四爷真是小气。”
其他人也是一阵叹息。
喜四根大乐:“哈哈哈哈,金老板,你是忙糊涂了吧,我喜福宝就在你金膳酒家对面,你想吃包子,何时吃不到,非要急在这一时。”
他这话一落音,就有吃客急着结账,要去对面喜福宝尝那闻着很香的包子。
喜四根赶紧声明:“各位别急,喜福宝也就只蒸了那一笼包子,且是试蒸,待我喜福宝调试出最好的味道,各位必是会吃得到的。”
要是那几个食客真走了,他喜福宝可就是抢了金膳酒家的客人,为了几个包子,两家伤了和气,划不来。
金老板也赶紧道:“我金膳酒家和喜福宝已有约,凡是喜福宝新出花样,我金膳酒家必是第一个代卖,各位且先安心喝酒。”
好家伙,就这还没吃到嘴的包子,自己的客人便跑光了,那得损失多少银子。
待各人安心坐下喝酒谈天,喜四根小声对金老板道:“真是对不住,我一个没看好,你的亲家就喝醉了,估计这会儿已是将客房吐了个糊涂,给金老板您添麻烦了。”
金老板笑道:“喜四爷又拿我老金开心,前日我亲家才来和我商量了家具样式,昨日是我送他上的渡船,没有一两个月,亲家怎么可能回得来。”
“哦,是我没说清楚,是你亲家的四弟,论起来,也该是你亲家吧。”喜四根道。
金老板急了:“在哪间客房,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