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着实可怜,你去把她叫过来,让我看看。”中年妇女似乎被打动了。
胡莺莺哪里敢过去,捂着脸只是摇头:“亲娘卖女儿,也是着实无法,我没脸见女儿,你们几位自己去看,若是合意就带走吧。”
中年妇女叹气:“行,你在这里等着,若是合意,卖身银给你,你画押后我径自领走她。”
车上的两个女子也已下了车,中年妇女领着两个女子往坟场走。
骑马男子从马上下来,将马缰绳往马背上一扔,他自己坐在车辕上,他的马在路边吃草。
胡莺莺在远处守望喜多多这边时,喜多多和朱少群也早已注意到了她,本来想等着她离开再回家,谁知胡莺莺又被那几人拦住。
因离得远,喜多多只看见胡莺莺和别人交谈,却听不见在说些什么,朱少群倒是隐隐约约能听得见,可他不会说话,无法告诉喜多多发生了什么事。
附近已没有了别人的声音,那几个人要是真来硬的掠人,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朱少群急得直打转。
喜多多从朱少群的焦灼中看出了危险,她此时也无法可想,只能走一不看一步了。
中年妇女到了跟前,先是将喜多多打量了一番,才将来此的目的给喜多多说了一遍。
喜多多听完,愣了一下,却没有哭,也没有吵闹,只是问中年妇女:“这位大娘,既然是要卖我,可否让我看看卖身契,自己签字?我想要做到心里有数。”
“你认得字?”中年妇女感觉意外。
喜多多答道:“是,叔叔曾教过一些日常用字。”
中年妇女答应:“行,卖身契我身上倒是有,不过笔墨在主子那里,你跟我过去吧。”
她看向大路。胡莺莺正在说着什么,两个男子却似乎没有回应。
喜多多和那三人往大路去,朱少群直奔村里,希望能来得及叫人来。
相处的久了。吕氏和书悦已能从他的日常举动中大致看出他想要干什么,何况喜多多没有跟他在一起,相信她们想得到喜多多出事了。
到了马车那里,中年妇女向骑马男子禀报了喜多多的要求,骑马男子将喜多多上下打量一番,这才示意中年妇女拿出卖身契给喜多多看,赶车男子也拿出笔墨给喜多多。
喜多多仔细看了卖身契,提笔签了名字,当赶车男子将油印递给她,要她在名字上摁手印时。喜多多摇头:“我并非自卖本身,这押便不能由我画。”
瞄了一眼胡莺莺,这意思很明显,要胡莺莺画押。
胡莺莺这会儿已是强忍着笑意,顾不得再装。很是爽快的在卖身契上摁了手印,中年妇女仔细看过后,递给赶车男子,赶车男子又看了一遍,将卖身契收好。
接过卖身银子,胡莺莺乐呵呵的扭头就走,那几人见惯了这种假慈悲的娘。没有任何的惊讶,只是催着喜多多快上马车,他们还要进村看是否有合意的人。
喜多多很是顺从,还主动给他们指认喜家庄的方向,在马车越过胡莺莺时,她忽然喊了一句:“胡莺莺。”
胡莺莺张嘴就骂:“你个傻呆子。老娘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喜多多也不恼,反而笑着对中年妇女道:“这位大娘,请您核对一下卖身契。”
不用她说,在胡莺莺骂她的时候,赶车男子已在掏卖身契。
“你叫胡莺莺?”骑马男子问胡莺莺。声音有点冷。
他此时还坐在车辕上,他的马就跟在马车后面,中年妇女和另外两个妇女一样,坐在了车厢里,喜多多夹在她们中间。
“是。”胡莺莺被骑马男子的气势所迫,收起了嚣张。
骑马男子不再理她,看向喜多多,没有说话,眼中意味不明。
喜多多对骑马男子道:“我叫喜多多,跟胡莺莺毫无关系。我的娘亲叫张兰,就睡在刚才这位大娘看见的那个地方,她能骗你们相信我是她的女儿,看她与我的相貌便知。”
她这一说,其他人再次在她与胡莺莺的脸上来回看,两人有七八分像,要说两人不是母女,还真不能令人相信。
胡莺莺冷哼:“你现在说这些也是白说,你签了卖身契,已不是喜家人了。”
骑马男子脸现不耐烦,中年妇女一个手势,两名年轻女子迅速下了车,将胡莺莺给绑了起来,没容胡莺莺叫喊,她嘴里已被塞了帕子,看来这两个女人做这种事已是家常便饭。
那卖身契上写的是胡莺莺的名字,画押也是胡莺莺自己摁的手印。
“你姓喜?据我说知,喜家庄只有一家姓喜的,你和喜四根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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