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令狐炽心里说,这是你儿子呀,出口的话,变成了:“这是只小狐狸,因患病不能动弹。”
“好弱呀。”梦雪怜悯,问令狐炽:“我能抱抱吗?”
“当然。”令狐炽说着将小狐狸递给梦雪。
轻轻抚摸小狐狸的软毛,梦雪将脸贴在小狐狸身上,问令狐炽:“我认识他吗?怎地感觉很熟悉。”
你肚子里出来的,当然认识,可令狐炽不能这么说,他答道:“兴许是你以前见过他。”
心觉苦闷,我与你相濡以沫近百年,怎就没听你说对我有熟悉感。
其实他也知道,小狐狸的精气没有经过糅合,纯净的游离于梦雪体内,跟小狐狸本身感应起来肯定快。
朱少群提醒:“叹气寒冷,小狐狸身体虚弱,是否赶紧将他送回病室。”
令狐炽恍然道:“哦,朱先生说得对,梦雪,不能因觉得小狐狸熟悉,耽误了他的病情。”
将小狐狸送回令狐炽怀里,梦雪变得闷闷不乐,一个人骑到木马上出神。
朱少群趁机将小狐狸送回空间,领着因高兴而犯傻的高明瓦走开,这灯泡不是好当的。
袁浩相比于花芒种,也就前后脚到的喜家,他的长随手里,还牵着一匹马。
给吕氏和喜三根拜完年,将准备好的压岁钱给了喜多多,袁浩就要拉朱少群去演武场。
吕氏嗔他:“大过年的,磕着摔着也不是好玩的,朱先生也不是今天就走,骑马也不是一时三刻就学得好的,哪就急在今天,眼见着就吃饭了。”
袁浩笑道:“答应好的事,还是就早办了好些,有些事,拖来拖去,也就那么拖过去了。”
“行,我说不过你。”吕氏摆手道:“那你可谨慎着点儿,朱先生可不比你几个,皮粗肉厚经得起折腾。”
袁浩应道:“大嫂你放心,我就是摔着了自个儿,也要囫囵个儿将朱先生领回来。”
而后他问阮连:“我另外给你选了一匹猛的,师傅们已拉着去了演武场。”
阮连应得干脆:“行,我跟你们一块去跑跑。”
最终,大年初一中午的饭,袁浩和朱少群等人,是在演武场吃的。
朱少群总觉得袁浩在赶时间,可到底是为了什么事,他也不好问。
当朱少群龇牙咧嘴,扭着外八字,双腿抖啊抖地回到喜家时,一院子的人都忍着笑。
这模样,实在太滑稽。
天国时,朱少群也不是没骑过马,不过那是在娱乐场所的跑马场,是玩的性质。
为保证游客的安全,那马被训得性子已不能称之为温和了,根本就是没了性子,慢腾腾地还不如人走的快,还有驯马师牵着。
相比于今天的经历,朱少群那时的所谓骑马,只能说是坐过了马背。
袁浩给朱少群挑的这匹马,说是学堂最柔和的一匹马,平时只有女学员才会骑。
开始时,朱少群还觉不自在,再说他也是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竟然用女学员的马。
“呵呵,朱先生,今日只是看看你与马的契合度,会根据状况给你调换马匹。”袁浩当时看着他的神情笑道。
当他真的骑在马背上的时候,还是不自在,不过,不是那种感觉人家小看了他的那种不自在,而是因高估了自己,很没面子的不自在。
一匹最柔和的马,只是所谓颠颠地慢跑几下,他就几次差点从马背上掉下来,还得有专人全程为他牵着,这要是真换了别的马,他的脸不知会丢到哪个旮旯角里去了。
整个下午,朱少群都只是坐在马背上,练习在不同状态时,能在马背上坐得稳的技巧,比如马的身体前倾时,比如马在蹦跳时,比如马忽然拐弯时,再比如马扬前蹄时。
这几个动作,都是在朱少群提前有心里准备,马听从口令后才做出来的,实际生活中哪有这么好的事,人家马做个动作还要等你准备好了。
“朱先生,腿酸了吧,明天再来。”袁浩几次提醒他。
朱少群摇头:“不用,喜四爷做为一介文弱书生,学骑马时都不曾叫苦,我无论年岁或体格,都比喜四爷大,要是连这一点累都受不了,岂不是白活?”
他受不了阮连和其他人好笑的眼神,丫丫的,我就不信我会比别人差。
袁浩便不再勉强他。
当时的喜四根,比此时的朱少群还倔,直接实练,从没骑过马的他,跨上马背就往喜家庄跑,那马可是袁浩自己骑的,性子比朱少群这匹马烈得多。
呵呵,斗气的结果,朱少群就成了现在这模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