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
出了喜乐庄,阮连和吴莉分开,吴莉去了喜乐福园,阮连径自往喜乐农家而去。
“阮连哥哥,听周妈妈讲,你昨日没吃多少东西,我今早特意烤了羊排。虽说清早饮食以清淡为宜,可阮连哥哥难得回来,我决意还是做阮连哥哥喜欢的吃食。”
阮连刚到喜乐农家门口,喜多多迎了出来,边引着阮连往里走,边巴拉巴拉为自己表功。
看着眼前神采飞扬的小姑娘,阮连突觉有一种不敢直视的感觉。
或是羞于直视?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只觉心跳比平时快了许多,脸也有些潮热。
有意无意落后喜多多几步,阮连开心道:“嗯。还是多多懂得我的心意,听闻有烤羊排吃,我的口水还真就要往出冒。”
“那就快点来吧,刚刚烤好,还热乎着呢。”喜多多说着,进了一间很大的屋子。
阮连随后跟进去,顿时被中间那张桌子吸引。确切地说应该是被桌子上的一大盘烤羊排吸引。
喜乐农家主要是做的中午的生意。此时,偌大个屋子,也就只有五个人。除了喜多多和阮连之外,另外三个是喜家的下人,秋冬专事伺弄暖棚。
“你三人去忙别的吧。”喜多多吩咐那三个人。
三人应诺而去,喜多多让阮连趁热吃羊排。
她自己早上起来先晨练。而后吃过早饭,今天也是一样。
天气开始变冷。有些不适宜在低温下生长的蔬菜,必须要养在暖棚里。
天气暖和的时候,暖棚也没有闲着,只是顶部没有蒙上经打蜡处理过的透明绡布。
喜多多是来查看暖棚有没有需要维修的地方。蔬菜需要补种的数量。
阮连也不客气,坐下便开始大口咬烤羊排,是咬而不是啃。因为他连骨头一块吞下去了。
边问喜多多:“你昨日出诊,可还顺利?”
“昨日古家要我看诊的人。并非古二太太,而是金太太。”喜多多说着在阮连面前放了一碗羊骨汤。
阮连问道:“金太太不是圈在诸家堡金家别院吗?难不成古二爷将她接回来了?”
“并非是在古家为金太太诊脉,是让我去诸家堡金家别院。”喜多多又往阮连手里塞了一个大馒头。
“你答应了?”阮连忘了咀嚼,直视着喜多多问道。
喜多多摇头:“我没有答应,猪哥哥给我讲过,金家的事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要我尽量少介入其中。我找借口讲,广禅寺的大师曾告诫我,年前最好不要接近喜福山。而诸家堡就在喜福山下,要古二爷另找他人。”
古浩明最后一次去金家别院,走时吩咐甘霖将书房烧毁,恰巧朱少群当时正在挑选书籍,情急之下,一个意念,书架上变得空空如也,书全部他的进入空间。
整个四面墙壁的书,眨眼之间凭空消失,在场的人当即惊呆。
那位所谓的大师,吓得差点破功逃窜,甘霖一个眼神瞪过去,大师才生生止住脚步。
待所有人出去后,甘霖打开书柜的暗格,取出朱少群曾经见过的那似人似兽的雕像。
确定雕像完好无损后,甘霖将雕像再次放回暗格,出书房去了前院,给在那里等候的金昊敏出主意,不如将金太太送来别院静养,说不准书房会给金太太以惊喜。
其后金家就变成了古家,金太太真被古浩明送入金家别院。
偌大个院子里,除了看守的人,就只有金太太。
金太太曾闹过,对着院墙喊救命,或是大声叫骂金昊敏,看守的人任由她闹,对外只说她是个疯子。
长期被关在院里,没有人陪着说话,久而久之,金太太倒真有点疯癫的症状。
朱少群外出游历时,喜多多已开始跟古家接触,朱少群怕喜多多不小心着了古家的道儿,特意嘱咐喜多多,凡是古家的额外要求,都要找借口拒绝。
“没答应就好。”阮连松了口气,继续吃。
金家别院的事他听朱少群讲过,他在喜福山修行时,也曾听令狐炽唠叨过,不过他没有兴趣进一步探看,如今涉及到喜多多,他不由有些紧张。
正吃得高兴,有个伙计跑来请示喜多多:“大小姐,喜乐福园有客人点了一份搅瓜,可咱暖棚内的搅瓜已不多,您看要不要答应?”
喜多多道:“你就讲,暖棚内最后两个嫩搅瓜,已被京城的贵人订走。其他搅瓜都是留种子用的,若是他自信自己的牙够硬,啃得动已老得结成块的瓜丝,咱就给他蒸一个。”
“是,我知道该怎样做了。”伙计笑着出去。
伙计才一出去,喜多多“噗嗤”一声笑出来。
阮连心知,喜多多是在调侃他吞掉朱少群那两个留种子用的老搅瓜的事。
本想跟喜多多开句玩笑,抬眼看见喜多多漂亮的大眼,因发笑而弯成月牙的摸样,还有那白里透红的脸蛋,红润润的嘴唇,阮连突觉浑身燥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