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这事我没听你姑父再提起过,等我回去了问问他,”花芒种道,“不过,这都过去几年了,要有消息早就该有了,你姑父没提,怕是已经没有希望了。”
“嗯,我想也是,”喜多多点头,“这样也好,省得将来他有家人找来,惹得伯娘烦心。”
花芒种不提傅泰及对花清明的看法,喜多多自然不会主动揪着去问。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花芒种告辞回了傅府。
今日没什么事,喜多多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农事书,翻来翻去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你给姑姑说实话,是不是在等小武?”
越是心烦,花芒种这句问话越是往脑子里钻,喜多多干脆将书本反扣在桌子上,迈步出了屋子。
“大小姐,您有什么吩咐?”守门的刘婆子殷勤地过来行礼问道。
喜多多道:“刘妈妈,你不用时刻在意我,有什么事我自然会吩咐您去做。”
刘婆子道:“是,大小姐,周妈妈嘱咐奴婢,虽说凡事大小姐都喜欢自己动手,极少要婢子们帮忙,可大小姐事忙,要时刻注意为大小姐做些事。”
喜多多笑道:“刘妈妈有心了,可有什么不习惯之处?”
刘婆子道:“呵呵,大小姐问起,奴婢便讲实话,已习惯了日夜颠倒地过活,突然大白天守值,只觉光线刺眼,还总忍不住打盹。”
刘婆子和周婆子都是喜多多小院的守门婆子,刘婆子有一身的功夫,她自请夜里守值。
白日里来往的人多,若真有事。周婆子没有功夫在身,人却机警,有事也应对得来。
喜多多安慰:“辛苦刘妈妈了,等周妈妈回来,你再换回夜里守值。”
刘婆子玩笑道:“奴婢这个称不上辛苦,只能说是犯懒,大小姐。奴婢白日里守值。夜晚可怎办?大小姐是否已找好替值之人。”
喜多多道:“值夜的人我已安排好,刘妈妈不用担心。”
却没告诉刘婆子守夜的人是谁,刘婆子也没敢问。
大小姐对下人亲切。却不是没有规矩,大小姐不讲,便是不想让自己知道。
喜多多信步出了喜乐庄,站在庄口。一时竟不知该往哪里走,心中一股郁气憋得她难受。
身后是自己的喜乐庄。对面是自己的喜乐农家,往右走是自己的喜乐福园,往左走是这几年新建的房屋,路边摆着的各式小摊。卖的是各处特产,和本地一些小玩意儿。
每日走惯了的路,今日却觉异常陌生。甚至有些厌恶,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多多。你怎么站在这里半天不动?”
听人提起自己的名字,喜多多回头,林韵雅正向她走来。
“林姐姐,你怎地没上课?”喜多多问道。
“我怎么没上课?你不去学堂,我上什么课。”林韵雅埋怨。
“你上课,跟我有什么关系吗?”喜多多疑惑。
林韵雅道:“我的喜大小姐,今天有你的绘画课,左等你不来,右等你没影儿,大家要我看看怎么回事,刘婆子说你往庄外来了,我这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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