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小柒心狠狠地颤了一下,她严肃的脸上却未有一丝松懈。
谁说军中无狼?谁说兵哥哥一个个为人正直?她看军中的兵哥哥表面一副正直,背地却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她的小心肝抖不起啊!
远离首长,等于远离病毒。
“上床躺好!”季末擎的耐心成功被某个小女人磨尽,不知是他动怒了,还是事态真如此严重,他的脸此刻阴沉的吓人,周围的空气仿若被男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冷气给冻结了一样:冷!
刺骨的冷意,使一旁还未从男人变脸的速度中反应过来的凉小柒,不由地打了一个冷战,浑身的血管仿若被人掐住了一样,让她不悦的皱了一下眉,心中非常不自在。
但,首长阴沉的脸仿若在对她无声抗诉着:你丫今天不上床,今后做我警卫员的日子,绝对让你爽够!
当奸情加上威胁,她无奈一笑,谁叫人家是她的长官呢?谁叫人家长官非抓着她暖床不可?
她再硬,也硬不过首长那张臭脸,她再防,也防不过首长*裸的威胁。
她能不打肿脸充胖子的倒贴过去么?
“首长?还不如叫兽胀(兽欲爆胀)!”凉小柒低着头原本严肃的脸一下子转为阴,黑的比锅底还黑,但面对首长的无耻要求,她忍,却还是忍不住她来自心底的那份怒意,自以为没人可听见她说的话,不满的话小声的脱口而出。
瞬间,季末擎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却又不敢发作。因为,他天生对于敌人的警觉性,让他一下子紧绷到了极点,他第一时间担心的是他的小妻子,而不是他现在的安危。所以,他才一直坚持让女人上床躺在他的身边,以防万一。
可,可他的好心怎么到了某女眼中就、就变成了:兽胀?他的妻子不会是把他当成色魔吧?(季末擎:丫的,劳资不是色狼,但只色他的妻子而已。)
敏锐如他早在女人翻身下床那刻起,他就知道,今夜的不速之客来了,只是他担心她,他的心才会从开始一直紧绷到现在,他犹如明白了当初父亲是怎样保护自己的母亲,更别说第一次深临其境的他。
毕竟,他人生中的第一次例外都是由他的小妻子带给他,他能不紧张吗?(季少羞射的低吼:人家三十多年还是个含苞待放的‘处’)
时间一分一秒的滴在男人的心底,就在女人磨磨蹭蹭地来到男人的床上时,原本寂静的窗外传来几声穿透玻璃的枪声。
“砰!砰!”
眼看着子弹快要射到了女人那娇滴滴的身上时,他不顾他本已受伤的手,一把拿过枕头底下的手枪,又伸手猛地替替女人硬生生挡住了这突如其来的子弹,血一下子又染红了他的手弯,子弹嵌进了他的肉里,他却未皱一下眉头。
他强忍着身体上传来的痛,一手抱着女人的腰,一下子从床上滚到了床底下了,而他冰冷的眼眸怒意一下爆发在空气中,什么时候不杀他,偏偏这个时候来杀他,是在挑战他的耐性吗?更何况,来人的第一枪差点伤到了他的妻子,他怎能不怒?
敢动他的妻子?娘的,士可忍孰不可忍。
欺负了他的老婆,他不一锅掀了幕后黑手的老窝才怪。
季家家规:妻如天,伤妻一分,踏平凶手祖坟。
他不得不从,而他也很尊重他的妻子,更何况,她是他第一次想要试着去爱的女人,心底燃起的怒意一下子爆发了。
“你就乖乖给我待在这里。”他冷冷丢下这句,人便迅速消失在女人的视线中,开始与窗外飞来飞去朝他们开枪的一批人正式交手了。
凉小柒还来不及说一个不字,首长的人影便闪身到了窗边。她第一个反应:什么时候她成了首长的保护对象了?
娘的,她不是孬种,她是一名优秀的军人,丢什么也不能丢了军人的骄傲,拿起冲锋枪上丫!
可话说,她拿什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