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法国的时候已经是晚上,顾筝带慕梓清下榻巴黎酒店。
电梯越升越高,绚烂的巴黎夜景也是尽收眼底,可慕梓清却没有看风景的心情,透过玻璃墙偷瞄一直平淡望着夜景的顾筝。
她觉得奇怪,既然来了巴黎为什么不回家,反倒是住酒店?难道是怕太仓促?好吧,她第一次见顾筝的父亲一点东西都不带确实不像样。
小手勾了勾顾筝的衣角,他一直看着外头都没有抱抱她。
“怎么了?”顾筝偏过头淡笑,云淡风轻的样子,抬手搂过慕梓清的肩膀。
“你在想什么?”慕梓清问他。
“没想什么,看夜景而已,不觉得很美么?”顾筝勾唇。
慕梓清是已做好顾筝不说什么的准备,然而心里依旧觉得难受,他总喜欢将很多事情藏在自己心里,都不告诉她,一点也不像夫妻。
“很久以前就想这么看巴黎夜景。”顾筝的目光又是投向远方,几分迷离几分醉几分真几分假。
慕梓清看不真切,不能理解顾筝这话的意思,不是说字面意思,而是为什么说这种话。
顾筝嘴角微扬,带着些自嘲,难以看出。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轻语,“对不起……”
慕梓清愕然,突然道歉……为什么?“顾筝……”她的脑子不好使,不说明白便不懂。
顾筝不是没看过巴黎夜景,只是以前看的时候都是身肩重任,琢磨着最便捷有利的地形,同时运筹帷幄,指挥命令手下,若有差池,或许就是全军覆没。他也只是个平凡人,这个时候怎么做到欣赏风景。
不过,他也有过一次平淡看景的时候,可那时候是和阮云琅,他和她刚从普罗旺斯回来,确定了交往关系。那晚,他们相互依偎,坐在偌大的落地窗前,就这么看着巴黎夜景,他们谈天谈地谈将来。
而他说对不起最主要原因就是在这,如果那晚不是阮云琅因为害怕而叫停,那么他和慕梓清也许就没有了可能。有种东西叫做责任,他顶多心灵出轨,而无法做到抛弃。
“叮——”电梯门开了,顾筝执起慕梓清的手在唇边吻了吻,然后拉着她出去,慕梓清才是他谈天谈地谈将来的正确的人。
“顾筝,我不介意没回家,手里不带点东西也确实不好。”她不喜欢听他说那三个字,很多时候不是他的错,可总是他说对不起,她又不是野蛮老婆。
顾筝稍愣,轻笑,慕梓清误会了,这样也好,要是他说他曾经对阮云琅有非分之想,且不管爱与不爱,恐怕日子难过。
“顾筝,我真不介意。”慕梓清重复,眼巴巴地看着顾筝,就差竖三个指头做发誓状了。
“傻瓜。”食指点了点慕梓清的鼻头,还真是喜欢胡思乱想。
“那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顾筝脸色微囧,绝对不能说实情,步子微快,真是给自己挖坑了。
“你告诉我嘛。”慕梓清不依,为什么老是对她藏着掖着?“顾筝,夫妻坦诚以待,你就不把我当你妻子!”
顾筝愣住,眨了眨眼睛,这都上升到这程度了。
“乱说!”顾筝斥她,怎么不把她当妻子?不是妻子,他能每天都抱她吻她么?不是妻子,他能和她做ai么?不是妻子,他能几次涉险只为她么?
“那你告诉我啊。”葡萄大的眼睛看着他,殷切期盼着他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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