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女除了一张好嘴,整天就是压着一张漫不经心的死脸,有什么才华。为什么未白独独看上了离女,却不曾多给她一眼!
她恨,恨这个半路杀出的贱人。
“未白!你以为你真的还救得了她?哈哈,开玩笑!你以为我这些年来忍受的痛苦制造的这些巧合布局就是为了让你救她?错了,我只是想看你的绝望,看你的无能为力。即使我告诉你方法又如何,你去啊!进到离女的水梦月中改变结局啊,那也只是改变得了一时,改变不了一世!”她撕破脸大叫。
“水梦月。”未白重复了一遍,知道了她话中的意思。
她靠近未白,伏在他身上,“离女身上的来自鬼界圣物的镜花水月正在逐步消亡,只有进到水梦月改变一个故事的结局,没错,一个她也知道的故事,让镜花水月承认这是个好结局,那么它的寿命可以延长。”
“怎样,你迫不及待了是吧。”她于一万多年前,被未白鬼君抓到了证据,替离女洗了冤屈。然后同样被贬降为凡人,那好,想让她不得好死,血债血尝是吗?那她奉陪到底。央回天君心里对未白的嫉妒她看得可是一清二楚,与他合作,任未白如何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都难逃绝望的深渊。
彼时,她只是一个对未白鬼君用情至深的神女,为了他可以不管不顾,却落得这么一个下场。她要让未白和离女同样得不到幸福!
“我可以帮你哦。”她的手摸到他的胸膛,一点点解开他的衣裳,那股令人心神荡漾的香气依旧在迷乱着她。
未白握住她的手,阻止她下一步的行为,“你认为,本君还需要你的帮忙吗?”然后将她推开,转眼间消失,她盯着自己被他捏红的手,冷笑,刚想跨步,嘴角溢出一点血。
心口一紧,一股腥甜的暖流从喉咙涌上来,姽画无助地捂住胸口,怎么回事?她抬起手,看着刚才被未白捏住的地方,发现一条血痕自手腕延伸到了脖子下的胸口处,殷红刺眼,她的筋脉已经断了一半。
“未白!”一口血从她口中喷出,她晕倒在了地上。
之后便是如今醒来,第一眼看到那琉璃榻上的央回天君,这里是天界,已不是她与未白呆的仙岛。
坐在不远处的央回回头,嘴角扬起,“姽画,你好生落魄,竟然还要栽在同一个男人身上两次。”他走上前,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有时候真搞不懂你们女人怎么想的。”
“请恕姽画直言,天君当年为什么还会因为未见老鬼君的一句话饶过了离女,真的只是因为忌惮未白鬼君的力量吗?”对上央回天君那含着杀气的眼,姽画适时打住,有些话点到为止就好。未白鬼君的力量固然可怕,但是央回就是那么一个善妒的人,又怎么能容忍有谁敢欺压他。任那个是他的亲兄弟,即使要拼个鱼死网破,他也不会让自己输掉。
央回哂笑,“竟然还想着未白能跟你一起隐居在这个凡尘之的仙岛,不到黄河心不死吗?姽画。”
姽画起身,动了动身子,感觉到身上的筋骨脉络已经大概初愈,天君也还算有心,替她把伤疗好,“天君,今夜我便亲自去替未白送行,看未白如何在水梦月的幻境中永远走不出来!”
“血玉可是还在离女的身上?”
姽画走近央回,贴上前去,“没错。”
“未白进入离女的水梦月幻境中当真回不来?”央回有力的臂膀搂过姽画,将她扛到了床上。
姽画贴上前去,在他耳边吹气,“呵呵,天君怎可不相信姽画呢,我敢保证定让他有去无回,救不成离女还反而搭上自己的命。”
“好,你越来越让本王喜欢了。”央回捏住姽画尖细的下巴,将姽画推倒在宽大舒适的床上。在那未掩好的轻纱曼帐中,一对鸳鸯交缠在一块,如鱼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