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紧了小拳头,盖上面布,又重新跳了进去,偷偷瞄了眼那树上,好似已经没了那男子的踪影,她这才敢迈出步子,跳上树,仔细观察了这里,貌似警备不算森严,她从怀里掏出了带来的一包瓜子,一一摆在了树干上,然后默念:“我可爱的瓜子啊,等会儿就靠你们帮我把守在那边那个门口的几个天兵引走了。”
念罢,她手指头一点,那些瓜子一个个撬开了壳,仿佛长了腿似的开始会动。她摇头,个头太小,吸引不了注意力,她手指头又一点,“大,大,大。好!”
那些瓜子长到了老鼠大小的个头后,她便将它们轰下了树,便看见成群的瓜子一哄而散朝着那些天兵踱去。
“这些小东西是什么东西!”远处门外那些天兵们大惊,端起家伙就朝那些瓜子兵团们砍去,奈何那些小东西动作敏捷,东窜西窜,一下子绕过了他们的胯下逃走了。
一个天兵捂着裤裆,痛苦的惨叫:“哎哟妈呀,那小东西钻到我裤子了。”
“哈哈中招了没?”旁边一些天兵笑得幸灾乐祸。
“还在那起哄,快来帮我把里面那家伙弄出来。哎哟,别乱动。”那天兵憋红了脸,终于他裤裆内的瓜子兄钻了出去,屁颠屁颠跑走了,“想跑,弟兄们,上!”
于是便见着一群天兵乱哄哄追了上去,真是尘土飞扬迷人眼啊。
她扬起嘴角,跳下树,一溜烟闪进了那气势恢宏的大门,也不知央回殿下那混蛋在不在,不过从外面闹了那么大的动静,都没见他吱声这一点来看,应该是不在。
好,马上去翻找那传说中的万苏草。既然如此珍贵,那必然是放在不易被察觉的地方。
里面的丫鬟也不知为何都闭着眼睡觉,她轻轻探上前,发觉真没动静,便壮了胆子,直接打开房门一间一间的找。
翻了好几个房间带着坚固锁头但也都被她一一打开的木屉,但都没找到,她苦恼着寻思,莫不是要白来一趟了,或者要对这里的丫鬟严刑逼供?
房间外忽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那贼绝对在这,赶紧进去找,竟将殿下吩咐看好的万苏草都给偷走了,看来是不要命了。”
糟了!真是倒霉死了!原是已经有比她更早一步将那药材盗走的贼,可恶,要是被抓到,什么都不怕没捞到,还得当个冤大头,真是有辱门风。
可是这里四面封闭,该死,这都是谁设计的构建啊,一间房怎么可以没个窗户,这不得闷死。
“这里。”一个声音懒懒的飘来。
恩?谁在说话?她竖起耳朵,贼头贼脑向四周望去。
“来这儿躲着。”一个身影腾空窜出来,牵过她的手往墙上走去。
手相触碰的一刹那,她面布下的脸又是不耻的灼热,她正欲开口说话,只见那男子修长的手指凑到嘴边,作嘘声状,那双漆黑如潭的双眸弯弯勾起,真是……
逼死花痴女。
她撇过脸去不再说话,心却还是扑通跳个不停,怎么又是他,难道那个偷光了那万苏草的贼就是他?他也是个贼!另多少女子痛心疾首的职业啊,她们一定会哭天抢地大喊:“怎么不是个采花贼呢,好端端的当个盗物贼,可惜了可惜了。”
她与他就那样紧紧凑在一块儿,很快房门被强行破开,一行天兵门闯了进来,而门外也悠悠然走进来那个可恶的央回殿下。
哏,本来就长得讨人厌了,此刻看到这央回殿下更觉得他实在是丑陋至极!
“启禀殿下,这房内也找不到那贼。”一个天兵禀告。
央回殿下环视了一圈,也没觉得任何不妥,便也走了出去,“想来还是慢了一步,让那贼跑了,继续找。”
脚步声稀稀拉拉远去,等房内寂静无声了好久,她终于松了一口气。原来这里是被下了迷障,外面看不进来,但是在里面的她却可以看得到外面的情景,真是高明的手段。
她这才小声张着嘴问道:“你,你怎么也在这儿?莫非你也是贼,也是为了那万苏草而来?”
男子半眯着眼笑笑,“恩,和你一样。”
难怪方才那群天兵说什么万苏草都被洗劫一空了,还差点害她背了黑锅,“你与端南是什么关系?”
男子思忖了片刻,她忽然睁大了眼,“莫非你也喜欢端南?!”
她看到男子那好看的眉挑了挑,“恩?”
她咳嗽,认真地注视着男子的脸一本正经道:“我,我跟你说啊,你长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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