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尽管熙知道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因为虽然小胖子被推下了深渊,但是他可不认为能摔得死它,没准在落地以后就会再次追上来呢。可是没办法,必须缓一缓,刚才实在是动用“洪荒之力”了,再加上伤势和血液的流失,让他有些虚脱,那玩意儿应该不会这么快就爬上来才对,毕竟一路跑来这么高距离呢。
休息了一分多钟,还好螺旋梯中央有一根立柱,熙搀扶着单脚站了起来,朝肖亦红挥了挥手,两人又继续向上了。
这最后的二十米简直比两千米还遥远。。。一路留下了的血淋淋的脚印走过来的。
终于上到第三层以后,通道口消失了,还没来得及观察周围的环境,熙就坐到了地上,刚才的应急处理不够严谨,现在赶快利用空档再包扎一遍。
肖亦红低下头看着他的样子,呵呵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笑你啊,还能笑什么?”肖亦红毫不客气地又接着道“你说你是不是自讨苦吃?如果我现在还有实体的话,一定会重重赏你两个耳光”
熙知道她的意思,自己之所以会被惩罚,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帮助被邀请人完成任务,这一点是最最基本的铁则了,就像五岁小孩都知道不能去偷东西一样,属于超低级犯规,而且通常情况还会有“黄牌警告”,就是胸口传来一阵痛楚,可是当时由于熙的速度太快,连警告信息都还没有收到,任席禹就被他给扔出去了。低级错误还明知故犯?这种行为在任何老师的眼里都是很难原谅的,明知道一加一等于二,可还是抽风似的去填三?哪个老师不想一口老血喷在考卷上?
熙脱下了外套以后,又把没了一只袖子的衬衣脱下,两只手并用,低头包扎,一边还用轻蔑的语气回应着她“你这难道就不是自讨苦吃吗?本来都已经获得自由了,却主动要求回来。。。”
“我那是为了我的女儿!”肖亦红狠狠一瞪他,语气后缀加重了不少。“那个被邀请人跟你是什么关系?有哪里值得你为他这样?”
熙用力打了一个死结以后,腿脚抽动了一下,使他倒吸一口凉气“嘶~~~~额。。。。呵?你管得着吗?别忘了,权责早已转移,现在我才是引导者,也许规矩我不能定,但是要用什么方式来工作是我的自由,你这个退役的老兵就不用再指手画脚了吧?”
“你。。。哼”肖亦红气结,轻哼了一声但也没再说出什么反驳的话来。本来嘛,身不在其位不去愁其责,这又不是皇太后垂帘听政,职位既然已经交出去了,就没有再插嘴的资格。
熙用多余的布料擦了擦血迹,现在倒是已经止血了“我知道下场是什么,但是我并不后悔,惩罚我接着就是,我还可以告诉你,能违背那些家伙的意志,哪怕只有一次!我也痛快的很。不要再试图改变我的做事方式和想法了,妇人之仁也好,心软也罢,随你怎么贬低我,但我是不会妥协的,也许我拗不过命运,但是这仅有的一丝自由的信念绝不放弃!”
“这不是你教我的吗?想做什么就去做,至于别人怎么想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起码走了以后还生了一个女儿,那我呢?时至今日我又为了谁而活?如果连信念都丢掉的话,我也就没有生存下去的动力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