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亮,很快想起前些时候宋氏来寻她的麻烦还是严承悦帮着解决的,说不定严承悦能叫大伯一家灰溜溜的回去也不一定呢。
李鸾儿末世前家庭幸福生活平顺,哪里会什么勾心斗角,末世后她一直靠着超强武力生活,论起整治人来也不是很擅长,论脑力,她真不如土生土长的古人严承悦。
“好。”李鸾儿笑了起来:“富哥儿说的这倒真是个主意,一会儿我就写信给他,叫他帮着想想法子。”
“严家世家大族,人脉和势力都不是咱们能想得到的,姐姐家如今虽富些,可人手上到底不成,势力离严家差的远了,像这样的事情,严家办起来比咱们方便的多。”李富将他的想法慢慢的说了出来:“在凤凰县时,我可不知道这些个,还是上了官学才明白,那官学中富家子弟,官宦人家的公子哥多了去,平日里也常谈论些事情。我听的多了,一来二去也懂了一些,就比如说刑部左大人家的公子与我说过。江南某地有一富户大老远的跑来京城告御状,可他状告的那个人与六部官员都有些交情。更与刑部尚书家沾亲带故的,因此上,他才进京就碰上了事,似是撞到人了,刑部差役当场就把他抓了起来,直接投进狱中,别说告状了,他能逃出命来就不错了。”
“这么厉害?”
秦氏听的咋舌不已。
“这就是人常说的官官相护。”李连树一个劲的点头:“富哥儿以后是要当官的。多听听这些事情也有些好处,省的你啥都不明白弄出些事丢了官倒还好,怕的就是送了命。”
李鸾儿也道:“小叔说的对,富哥儿想走仕途就得学着圆滑些,咱们虽不贪赃枉法,可也不能因不明状况去得罪不能得罪的人。”
李富在官学那么些日子,早晓得这里边的厉害,听李鸾儿这么一说也赶紧点头:“姐姐说的极是,我会小心的。”
李鸾儿又说了些话便告辞回家,回去之后急急忙忙的给严承悦去了封信。之后她就思量着李富说的那件事情,说起来,那倒真是个法子。
李连山一家虽然贪心不足又无赖的紧。可那一家胆子倒真是不大,若是……
话说李连山一家寻了个干净的客栈住了进去,一家子洗了澡,又寻了最好的干净衣裳换上,在客栈睡了一觉,到了傍晚时分起来用了些吃食,李连山就带着李秋逛街外带打听李家住处了。
他们一边走一边欣赏京城风光,不知不觉的走的远了,也不知道走到哪里。寻了些人问李家住处,可都摇头表示不是很清楚。
也是他们寻的人不对。若是寻那些官员或者富商问怕是能问出什么来,可他们寻的都是普通百姓。这些人便是听说过李家的名头,又怎会知道李家详细的住处。
李连山和李秋越走离着客栈越远,没多久就从繁华的街道到了一条僻静的小巷子里,两个人走的累了,在巷子里歇了一会儿,才站起来走了没几步路,便见一户人家开了门,里边走出一个衣着光鲜的公子哥来。
那公子哥明显的喝醉了,走路直打晃,一边走一边念叨着什么,他喝的醉醺醺的说话也大舌头,李连山也听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爹,这人怎么说话这样?”李秋看的好奇,忍不住笑着问李连山:“不过他这衣裳是真好看,等咱们找到李春,也叫他给我弄这么一身衣裳……”
李秋话还没说完,那个喝醉的公子哥就撞了上来,一头撞到李连山身上,他晃晃悠悠就这么跌倒了,正巧倒在路边一块石头上,撞的额角都冒出血来。
“公子……”
那户人家的门又开了,一个小厮惊叫着跑了出来,过去扶起公子哥,指着李连山父子便骂:“长没长眼,看把我家公子撞成什么样了,我家公子……你们吃罪得起么。”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
李秋年轻气盛哪里忍得了,指着小厮的鼻子就回骂了几句:“你才没长眼呢,你家公子喝醉了不在家里挺尸跑出来作甚,看把我爹撞的,我还没寻你们的事呢,你们反倒无理取闹,你一个狗奴才胆子也太肥了。”
“你……”小厮气极了,骂又骂不过李秋,尖声大喊着:“来人啊,来人啊……”
那户人家的门又开了,出来几个壮汉,小厮一见来了人胆子就壮了,指着李连山父子大声道:“快点,把他们都抓起来,撞了我们家公子还想囫囵着回去,想的倒是美。”
几个壮汉应了声诺,转头把李连山父子拿绳子捆了,小厮还觉不解气:“先押着,等公子醒了再作计较。”
说完话,小厮就叫人抬了那个公子哥去寻人医治。
李连山父子被弄进那户宅院关了起来,等进去了,他们才知那看起来像好人家的院子原竟是青楼楚馆之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