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挥舞腰刀,动作简洁没有丝毫花哨的动作。
他力气太大了些,一下子便将离他最近的一个骑兵的马头给砍了下来。
却见鲜血喷洒,洒的李春身上到处都是,李春扁了扁嘴:“砍马头没功劳,不如砍人头。”
他话才说完,马倒在地上,马上的人也一下子摔了个前撅,这下子,李春倒是得意了,一刀将人头砍了下来,提了提觉得不好带,就又挥舞两下,割了两只耳朵。
李春才将两只耳朵捏起放在随身带着的布包内,却听得耳旁风声响动,他一歪头躲了过去,挥刀过去,又一个人头掉在地上,李春笑着又割下两只耳朵。
大雍朝和鞑靼这边的骑兵们都惊呆了。
一个步兵,在骑兵中不只保住了命,还接连杀敌,这简直就叫人不敢想象。
鞑靼这支队伍的小头领一瞧李春的样子,顿时惊呼几声,用着李春听不懂的语言叽哩咕噜了几句,紧接着,鞑子全部放弃大雍朝的骑兵,全部向李春攻来。
李春一瞧一队队的骑兵以迅雷的速度向他踩过来,赶紧一矮身半躺下来,口中叫着:“砍马腿。”
制式腰刀被李春挥舞的密不透风,不知道多少马匹少了两条前腿,李春又是一滚,滚离马蹄之下,猛然跃起,一把刀如割麦子一般挥舞一阵,不知道收割了多少鞑子的耳朵。
他可不管活人死人,只要有耳朵的全割下来,好些鞑子明明人好好的,可两只耳朵不知道啥时候没的。
好些人捂着耳朵,鲜血从指缝间流下来,流的枯黄的草上到处都是。他们的眼中满满的都是恨,是恼,是怒。是羞。
鞑靼英勇的骑士竟然叫大雍朝一个小兵将耳朵割下来,回去了岂不叫人笑掉大牙。不说裤的,便是他们瞧中的准备提亲的姑娘首先就会转投别人的怀抱,原因就是他们太丢人了些。
恨意叫这些人失去了理智,在李春接二连三又收割了许多耳朵时,不知道多少愤怒的呐喊声响起,这声音响彻天地,带着不甘朝李春袭来,无数的箭支。刀光都射向李春。
李春咧开口笑了一下,右脚往地上一跺,猛的拔高,脚尖踩过鞑子骑兵的人头,落到骑兵队伍后面,总算是躲过了这些明箭。
大雍朝那边的军队这时候也反应过来,都激动连连,也都赶紧拉弓射箭帮李春退敌。
一场激战下来,鞑子叫大雍朝军队追出十几里地开外,逃的分外狼狈。这是鞑子叩边有史以来最为落魄狼狈的时刻。
这些人回去,鞑子那边添了不少残废,同时。北地流传一个传说。
传说中大雍朝有一个长的好看却极残暴的魔鬼,这个魔鬼不爱旁的,专爱吃人的耳朵,见着人就会割下双耳直接咬了就酒吃,从此后,李春在北地也有了小儿止哭的作用。
这次退敌之后,李春将布袋子拿出来,寻到广宁卫的守备,将一袋子耳朵全倒出来。笑着将一个个带血的耳朵捧给守备瞧,叫他帮自己数清楚。
李春这种行为很是将守备吓了一大跳。自此对李春这个煞神简直是退避三舍,有好些见李春长的柔弱从而想打他主意的壮实将士也都赶紧将心里那些脏污的想头抛到九宵云外。
虽然说当兵三年母猪寒貂婵。李春这个俊秀的男人在某些人看来比女人更有味道,可是,那些人见过李春杀敌之后,宁可跟母猪一窝,也不敢再肖想李春,李春无意间也解决了不少麻烦。
李鸾儿端着一碗热粥迈步进屋,对靠坐在床边的顾大娘子一笑,几步过去,将粥放到床头:“嫂子醒了?觉得如何?身上可还好?”
顾大娘子也笑了:“我倒觉得还行,就是累,浑身没力气,想要坐起来都费力。”
“才生了三个孩子,自然没劲,嫂子既然觉得累,就多休息,好好养着。”说话间,李鸾儿将粥端起来递给顾大娘子:“这是夫人开的方子,我特意拿了药给嫂子熬的补血的药膳,嫂子趁热吃了吧。”
顾大娘子才要抬手,李鸾儿已经将勺子递到她嘴边,顾大娘子有些不好意思:“劳烦妹妹了。”
“这有什么。”李鸾儿失笑:“嫂子受苦受累的,我又没怎么出力,这会儿很该照顾嫂子的。”
顾大娘子喝完一口粥,李鸾儿又喂一口:“嫂子,我在产房说的那些话你甭往心里去,我也是没法子,怕嫂子撑不下去才说那此话激嫂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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