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金妹子配了一种药膏,能够治好承悦的腿?”
严老将军一脸激动的问,一双虎目透着红色,大有喜极而泣的样子。
严保家也是满脸的惊喜:“这是真的?”
便是林氏如今因为和李鸾儿的关系转变,对严承悦也有了几分真心疼爱,也拉着李鸾儿的手紧声询问。
李鸾儿重重点头:“是真的,夫人早先就与我说过,只是,那药膏能够帮助骨骼生长,却也不能完全治好相公的腿,夫人说相公的腿伤了经脉,需要一个内力浑厚且对内力控制极其精准的人疏通经脉才成。”
严老将军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一丝为难:“这样的人可不好找啊。”
李鸾儿笑了笑:“正因为如此原先夫人才不敢出手医治相公,只是前几日我得了一样好东西到温泉庄子闭关几日功力提升了许多,现在能够保证将相公腿上的经脉疏通好,我与夫人商量了一回,就想和你们商量一下,能不能叫我帮相公治好腿伤。”
“鸾丫头!”
严老将军腾的站起身来:“你若,你若能将承悦的腿治好,就是我们严家的大恩人。”
李鸾儿抿嘴浅笑:“爷爷说这话是不拿我当严家人瞧么?我是严家的媳妇,治好相公的腿是该当的,又如何敢受爷爷这样的话。”
“好,好。”严老将军哈哈大笑起来。
严保家和林氏脸上也露着那么几分喜意。
甚至林氏紧抓着李鸾儿的手笑道:“鸾丫头是个有福的,自你嫁到咱们家,咱们家就一日好过一日,如今你若是将承悦的腿医好,外边那些人还不晓得要如何的惊异呢。照我说,承悦从今儿起就甭出门了,在家里休养生息,一直等腿好了咱们走着出去,也叫当初那些嘲笑你的人看看,严家的大公子又站了起来,叫崔家瞧瞧咱们严家娶了个怎样的好儿媳妇。”
旁的话严老将军倒没什么反应。一直等林氏说到崔家。严老将军才眯了眯眼睛恨声道:“当初承悦才摔断腿时崔家那老东西每见了我就明嘲暗讽,还说什么咱们家太过得意了,上天都容不下。等到承悦的腿好了我必要叫崔家那些人瞧瞧到底上天容不下谁。”
李鸾儿知严崔两家百年的仇恨,只她原来也没见这两家怎么样过,可今儿一瞧这样子就明白过来,甭管是严家还是崔家。每个人心里都憋着一口气,都想要兴荣自己家。将对方狠狠的打压住。
原来严家出了个严承悦文武全才,似乎是什么都精通的风流公子,压的崔家透不过气来,若是严承悦一直好好的。大约再过十几年严家必然会再上一个台阶,到时候真能甩崔家几条街去,可严承悦偏偏出了事。
而严保家兄弟三人又都是庸碌之人。完全没有严老将军的精明和杀伐果决,严承悦底下的兄弟又不是多出彩。如此一来,崔家便寻到借口嘲笑严家,大约严承悦才出事那几年崔家不只一次仗着这事打压严家了吧。
“是极。”严保家也是重重点头:“承悦若是好了,咱们必将崔家打来的巴掌打还回去。”
看起来,严保家心里也憋了一口恶气呢。
林氏也是咬着牙一副暗恨的样子,李鸾儿想着,她也不定受过崔家的夫人什么气。
见这几位都在畅想严承悦腿好了之后会是什么情景,李鸾儿却不得不打断他们的幻想:“爷爷,老爷,太太,相公的腿也不是那般好治的,相公腿伤了许多年,如今骨头都长好了,若想要治疗,便要将伤处的骨头再度打断重新接到一处,这种疼痛就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且疏通经脉的时候每日还要泡药浴,夫人说那是为着帮助治疗,只是泡药浴的时候时痛时痒,也非常人能忍,相公……”
“无碍。”严承悦笑着,淡淡的笑容中带着几分喜意:“只要腿能好便成,什么样的痛苦我都能忍。”
严老将军也是大手一摆:“承悦说的是,男子汉大丈夫若是连小小的疼痛都忍受不了,也不配做我严家儿郎了。”
林氏虽然有几分心疼,可见严老将军这副架势,再看看坐在轮椅上的严承悦,她也是一咬牙:“一时的痛和一世的痛如何取舍,想来谁都明白。”
李鸾儿见严家众人几句话就将事情定了下来,也是一笑:“即如此,我与夫人商量,准备好了就给相公以治疗。”
“要用什么药只管开口,咱们家库房里也存了些贵重药材。”严老将军叮嘱了一句,李鸾儿应了一声,又说了好些话这才推着严承悦出门。
等将严承悦送回家中,李鸾儿就赶去李家和金夫人商量。
两人先准备好药材,金夫人又闭关几日配好药膏,李鸾儿却是在这几日的光景中将药浴所用的药材准备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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