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便久留,便将照顾凤儿和小皇子小公主的事情托付与你了。”
“严少奶奶放心,奴必然会尽心尽力。”夏云烟行了礼,很郑重的保证道。
李鸾儿很是满意,又喝了一些茶水这才出得门来。
她从产房这边出来,迎头碰上长宁公主,李鸾儿赶紧过去见礼,大约是李凤儿平安生下龙凤胎的原故,长宁公主很是高兴,见了李鸾儿甚是和颜悦色,与她说了好一时的话,临走时还道:“我叫厨下给凤儿弄了好些吃食,一会儿便叫人端去给凤儿尝尝,这女人生产不只从鬼门关前走一遭,还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凤儿这会儿子怕已经乏了,恐也饿的紧了。”
李鸾儿也笑:“正是呢,我当初生了我家那四个臭小子后便饿的紧了,收拾完了吃了一大桌子饭菜,只是才生产做月子的时候好些东西不能吃,实在叫我馋的紧。”
“你放心,我都问了太医的,不能吃的一样都不许凤儿吃,说起来你是凤儿的娘家姐姐,我也算凤儿的婆家姐姐,咱们俩都是当姐姐的,心是一样的。”长宁公主拉了李鸾儿的手温言温语的说了一通的话。
李鸾儿做出一副感激的样子来:“凤儿原就时常和我说您的好,我也想着您好,如今见了才知道怕一个好字不足以形容,我拙嘴笨舌的竟是说不上来,只是打心底里觉得您对凤儿真真尽了心的,比我这个亲姐姐都尽心,我原要说一句谢的,可一想您也是凤儿的姐姐,我要谢您也太见外了,就厚了脸皮跟您说一句,凤儿才生产完,您盯着她些,别叫她胡闹,将身子给损了。”
这一番话捧的长宁公主乐不可支:“还说你笨嘴拙舌的,你可是嘴笨,我们可成什么了。”
李鸾儿又说了一会儿子话这才去正门不远处的厢房内叫了严承悦一起回家,两口子坐着马车带了许多的杮子摇摇晃晃回到家中,严承悦叫严一严二带人将柿子搬下车子,又从厨房指了几个人做杮子饼。
李鸾儿却说累了回房休息,她先洗了澡,又换了一身舒适的衣裳,这才躺到床上睡了一觉。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黑透了,李鸾儿起身叫人打了水来洗脸,又问严承悦的去向,得知严承悦在书房她就过去寻,走到门口处就听到有说话的声音,李鸾儿脚下不停推门而入:“相公,天色晚了,用膳吧。”
她进去之后就看到一个身着青衣的中年男子和严承悦对坐而谈,两人见她进来均笑了笑,严承悦起身点头,那个中年男子也起身行礼:“见过少奶奶。”
李鸾儿回了一礼:“先生好。”
严承悦携了她的手介绍一句:“这是郑先生,他父亲原是祖父的幕僚,后来告老还乡回去享清福,只去年他父亲去世,老家又遭了灾,郑先生便想来京城走走,拜见祖父时祖父见他见识颇高,便请了他来给我做幕僚。”
李鸾儿一听又笑了笑:“先生可安顿好了,后园外边有个小跨院倒是清幽,先生若不嫌弃我叫人收拾了给先生安顿,我虽管着家,可到底也有照看不到的地方,先生缺什么只管叫人与我要便成。”
说到这里,李鸾儿一拍额头:“对了,先生可带了伺侯的人,若是没带我挑些人先伺侯先生,等得了闲先生再选合心的。”
她这话说的合情合理又热情周到,叫郑先生听的心里也热呼呼的,赶紧道:“公子已经给在下收拾了地方安顿,正是少奶奶所说的那个跨院,在下来京的时候也带了下人的,不劳少奶奶费心。”
“如此正好,自己带的人用着可心。”李鸾儿一听郑先生带了下人赶紧说了一句,又问:“先生可用了饭?”
“用过了,用过了。”郑先生赶紧道:“临来之前内子已经弄了些饭食与在下吃了。”
“您家太太想来是个贤惠的,得了空我过去拜访一番,这府里原也只我和相公两个人住着,难免冷清了些,先生一家搬过来,我和相公便有了说话的人,倒也是一件美事。”李鸾儿笑着应了一句,回头看了严承悦一眼:“相公有事先聊,我先走了。”
一听她这般说,郑先生也赶紧告辞,严承悦携了她的手:“正好我也饿了,咱们一起吃饭去。”
两口子手拉着手一起回屋,一边走严承悦一边小声道:“郑先生为人很是不错,确也是有才能的,只他那位夫人有些……时间久了你便知道了,我告诉你一声是想叫你离她远着些,莫惹了麻烦。”
李鸾儿听的抿嘴笑了:“你这话说的,如今郑先生到咱们家做幕僚,就是想咱们的势呢,他那婆娘以前说不得是个厉害的,可如今人在屋檐下她又能怎样,便是她自己不清楚,郑先生若是聪明的还不与她分说,我倒还没见借住别人家还和主人闹别扭的,这事你且别管,待我会一会她便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