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儿子要的便是那份媚俗,儿子不要清雅,清雅不实惠,没金子那样闪闪发光有土豪气。”
辰运连土豪这个词都理解了,弄的李鸾儿哭笑不得,在辰运后脑久上盖了一下子:“你母亲缺你吃缺你喝了?弄的你这般贪财,成,要金算盘是不是,你自己赚钱买金子,买够了娘亲叫人再与你做一个。”
“真的?”辰运双眼放光。
李鸾儿狠狠一点头,咬牙道:“真的。”
辰运立马转身就朝外跑去,片刻之后这小子提了个荷包过来,将荷包往李鸾儿手上一交:“娘亲,金子,给我打算盘吧。”
李鸾儿接过来打开一瞧,那不小的荷包里满满当当全都是金子,顿时又气又惊,看向严承悦问:“这是你给他的?”
严承悦眨眨眼睛,一副无辜状:“没有啊。”
严辰运跳起来道:“我的,我的,我赚的。”
李鸾儿仔细询问一番,满心里很是佩服严辰运,怪不得这小子一心要金算盘,原来他竟是真真正正的商业奇才呢。
却原来严辰运将过年的时候长辈送的银锞子全攒了起来,然后每次出门都会买许多新奇的小物件,又或者寻了技艺好的匠人帮他制作,而长辈们带他出门做客的时候,他就会带上这些小物件,到了人家家里这孩子嘴又甜长的又好,在得了主人家喜爱的时候,他就会很乖巧的拿出那些小东西,有的称是自己做的,有的称是自己亲自挑了要送给很喜爱很喜爱的人。
在严辰运将东西送出去的时候,主人家自然也不会白要他一个孩子的物件,自然会加倍的送他礼物,严辰运还是小孩子,一般人家都会送他些金锁啊,玉佩之类的即显的好看又吉祥,等回去之后,严辰运会将那些做工不是太好的金锁换成金子,有些玉佩也会换了钱财,如此,他才多大点年纪,竟然攒下丰厚的家底。
李鸾儿抚额,真的很是头疼:“你,你……”
“娘亲放心,儿子心里有数,绝不会做败家子的。”严辰运拉着李鸾儿的手信誓旦旦:“且儿子也会看着哥哥弟弟,不叫他们做败家子。”
说到这里,严辰运一双大大的眼睛直瞅着李鸾儿:“娘亲,不若娘亲将您的私房也交给儿子打理,儿子保准给您赚回更多。”
李鸾儿真想抽这臭小子。
只是,不待她出手,严承悦已经笑着将严辰运抱了起来:“小三啊,你母亲亲私房银子少不能给你打理,不过爹爹也有私房银子,不若你帮爹打理吧。”
“好啊,好啊。”严辰运忙着点头。
李鸾儿一瞪眼:“你就惯着他吧。”
严承悦只是笑:“凭着咱们便是孩子惯一些又如何,只要他们不做伤天害理的事,就算是吃喝玩乐一辈子,我也是养得起的,做甚这般拘着孩子们,也太过无趣了些。”
李鸾儿无语摇头,着实不晓得严承悦是怎样想的。
实在气的无法了,李鸾和揪着严辰运的耳朵将他拖走,之后,又回去和严承悦商量要多哪里挑选合适的将士。
严承悦的意思是叫李鸾儿请旨从边关的卫所处挑选一些人,或者从边关周围的村落里挑些壮实汉子自己训练。
李鸾儿想了好些时候没有同意,她觉得甭管从哪挑人都要再训练的,反正都是费心力时间,又何必弄的那样复杂,总归是她有着末世的时候训练手下的经验,想着就是个傻子她也能训练成百战精兵,倒不必怕净给她些兵油子。
严承悦帮着算计了一时便也不再反对,如此,两口子好几日不出家门,窝在书房里盘算着如何练兵,从哪条路线出头,拿哪个部落开刀,进军路线如何,又要如何遮掩行踪等等。
严承悦一点点对照沙盘,帮着李鸾儿将进军策略做了个详详细细,又仔细的教导她,李鸾儿擅长单兵做战,对于带兵打仗没有什么心得,自然听的很用心,她本聪慧,记忆力又好,严承悦教过一遍就详细的记在心里。
这两天严家两口子在家做征战部署,而德庆帝却又在朝堂上闹了一场。
原因便是李鸾儿一个女子从军打仗。
这日是大朝会,许久未曾露面的德庆帝竟然上朝了,着实叫文武百官很吃了一惊。
因着是一月一次的最大朝会,京城五品以上的官员都到齐了,在钦安门外列成行,文左武右,见过德庆帝之后便有人呈上奏折,德庆帝先瞧了几个重要的折子,又问了些朝堂政事,眼瞧着朝会就要结束时,德庆帝笑道:“如今鞑子犯关,朕欲派兵前往,严老将军家的孙媳妇李大娘子武艺高强,又是个能征善战的,日前请命从军,朕准了……”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