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夜幕的掩盖下,李鸾儿迅速登上停靠在海边岩石旁的一艘大船上。
她缓慢而又轻巧的在甲板上走过,叫巡夜的倭人听不到一丝响动,迅速闪身,李鸾儿手中的匕首自身后割向倭人的喉管,她伸手接住倒下的倭人放置一旁。
如此再三,船上十来个巡夜的倭人都被她放倒。
李鸾儿走到船舷边打个手势,等在船下的严承悦立时带人登船而上。
一行人从甲板开始包抄,没用一会儿功夫便将这船上二百多倭人全部捉住。
李鸾儿叫人用绳子将这些倭人绑成一串拽回营中,又搜罗了船上几乎所有值钱的东西,叫来一个士兵从中拿些银子送去狗娃家,剩下的全部搬回营中作为军费。
她才将所有的事情安排好,便听到帐外有声音传来:“侯爷,侯爷。”
李鸾儿起身出去,就见狗娃红着一双眼睛跑了过来:“您抓到那些倭人了?”
李鸾儿点头轻笑:“全抓到了,怎的,你想杀了?”
“我……”狗娃咬牙,我想全杀了,只是,我听人说这都是俘虏,是要献给官家的。
“屁。”李鸾儿笑骂一声:“甭听人瞎说,什么叫要献给官家,官家瞧这些倭人做甚,想污了眼么,你且等着,天亮了我便将人带到海边当着乡亲们的面全杀了,一个不留。”
狗娃倒吸一口冷气:“真,真的全杀了,您就不怕……”
“我怕什么。”李鸾儿冷笑:“本侯当年在北边杀鞑子的时候也没留过一个活口,更甭说倭人了。”
她又拍拍狗娃的肩膀:“你若觉得不解气明儿跟着我,我给你寻把刀子,你想杀几个都成的,你回去告诉你爹爹他们,若想杀倭人明儿都来,还有乡亲们也是。”
“好。”狗娃笑了:“谢侯爷。”
他抱着双手拱了拱,笑过之后又拉下脸来:“侯爷,我,我想跟着你,跟你打仗杀敌,我……”
“你年纪太小了。”李鸾儿轻轻摇头:“还未成人我怎能收你当兵。”
“我!”狗娃一咬牙狠下心来:“我先卖身给侯爷,只要跟在您身边就行,等我长大了再跟您杀敌,侯爷莫看我小,我什么活都能干的,而且我不怕吃苦,什么苦都能吃得下,只要您叫我跟随就成。”
“不……”李鸾儿才要说不成,却听严承悦道:“收下他吧,明儿去与他父亲商量一下,若是他父亲同意,叫他跟咱们回府,只不卖身,先雇他几年与咱们做活,到了年纪就叫他从军。”
狗娃一喜,朝着严承悦道谢。
严承悦即是这么说了,李鸾儿也不反对,嘱咐狗娃几句叫他回家,等回了帐子李鸾儿就问严承悦:“你是怎么个意思?”
严承悦勾唇一笑:“这狗娃的娘没了,他在家里日子怕要难过的,这孩子是个精明的,就自己给自己寻活路了。”
李鸾儿听的直皱眉:“你这话说的,他家里还有祖父母,还有父亲,怎么说的好似没人管了一样。”
严承悦长叹一声,又摇了摇头:“你竟是不知的,寻常他曾和将士们一处时说过,他祖父母最瞧不上他的,对他整日非打即骂,他父亲是个大孝子,自然也不会驳了他祖父母,若不是他母亲还算泼辣护着他一些,他说不得如何呢。”
李鸾称瞬间明白过来,怪不得狗娃娘亲死后他那般大的仇恨,却原来只他母亲和他亲,想到甭管哪里都有这样极品人家,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又想着狗娃娘亲没了,他爹必然会另娶的,都说有了后妈就有后爹,这话可一丝都不假,若狗娃还留在家中,日子不定过不过得下去,便也叹了口气:“即如此,明儿你与他爹商量一下,若是成的话,给他几两银子咱们带走狗娃。”
严承悦笑了,揽着李鸾儿轻声道:“我瞧狗娃心性好,为人孝顺重情义,且又是个知恩图报的,这样的人能重用,他又聪慧伶俐,咱们若是好生培养,说不得以后是咱们家小子的助力。”
却原来严承悦还打了这样的主意,李鸾儿想了一时觉得他这话也对,到底狗娃有些用处严承悦才会如此对待的,若是狗娃没有丁点中用的地方,严承悦也没那般好心这样帮着了。
两人说了一时话便安睡了,李鸾儿歇息一时起身又查了营帐,见那些倭人都安置的很妥当,且又有兵士不断巡查也就放了心。
好容易等到天亮,李鸾儿一早起来便叫人将这些倭人又如串糖葫芦一样串成串拉到海边,此时,海边已经等了不少百姓。
虽然说蒋家村还没闹过倭患,可是周边的村镇上可都是闹过的,这些村民说不得有亲朋好友曾被杀害,再者,昨夜里倭人可是摸进村了,若不是李鸾儿他们来的早,说不得这村子要被闹个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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