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时得了信儿的李连山和李秋回了家,两人见过李鸾儿之后便一直在旁奉承,时不时的说些讨喜的话,李连山又忙着叫小拴子去打酒,叫李连杀鸡,叫小吴氏赶着做些可口的饭菜,并且一个劲的留李鸾儿用饭。『樂『文『小『说|
李鸾儿瞧瞧时候已快中午了,她倒也饿了,若此时赶回家中难免误了饭点,倒也不如留在李连山家吃些纯正的乡村菜肴,说起来,她也有好些年没吃过这种饭菜了,便也应了。
一时,李连山一家欢喜连天。
李鸾儿不由想到她才穿来的时候李家族人是如何逼迫于她的,现在想来还有一种恍然如隔世般的感觉,不由一笑,心中却暗道这权势果然是个好东西,怪道自古至今那般多的人疯了似的去追求。
小吴氏是个利落人,没过一会儿便端上几个菜来,小拴子打了酒来,李连山和吴氏相陪,李鸾儿便一边吃饭一边和他们闲聊两句,其间又叫人拿了些果子给小拴子,哄着他玩。
酒足饭饱,李鸾儿叫人留了些银两给李连山一家,叫他们帮着在李连河夫妻坟边上植些树。
自然,该植什么树李连山这些老辈人比她清楚,她便也不再做什么要求,且也知道李连山旁的再怎么样,整治李连河夫妻坟头的事上是绝不会出差错的,到底他们同宗同族,若是李连河夫妻坟头出了事,说不得还会带累李连山一家,基于此,他们才更会小心翼翼。
又和李连山夫妻说了会儿子话,李鸾儿便起身告辞。
她这里前脚才走,那些得了信儿的李氏族人便寻了来。见李鸾儿已经走了,便都极失望。
这吴氏虽说有些不着调,可在李鸾儿这事上却是分外口紧的,分毫没敢透露李鸾儿已经包揽了小拴子前程的事,只说李鸾儿上过坟时候不早了,瞧着已经误了饭点,便来他家用些饭菜罢了。
她这么说。虽然也没多少人信。可却也无可奈何。
李鸾儿带着三个小子回去,却见严承悦已经给他们留了饭菜的,少不得又吃了些。
吃过饭叫人带辰远兄弟午睡。她则和严承悦说话。
严承悦笑着递给她一杯水:“你今儿这事倒也妥帖。”
李鸾儿情知他是在说托李连山一家照看坟地的事,不由叹了一声:“以前是我想差了。”
李鸾儿以前确实是想差了,那时候她才来古代不久,哪里知道古代人的习俗还有心理。李春是个傻子,李凤儿又年幼。再加上那暴脾气,自然更无人提点她,也因着气愤和仇恨,在临去京城的时候竟是不将父母祭祀之事托付给族人。却托于看起来可靠的外人。
如今她倒是真瞧明白了,甭管怎样,这古代却是以宗族为一个小群体的社会。宗族利益大于一切,且同宗同族的人确实比外人可靠的多。
虽然说李连山兄弟各种不可靠。各种逼迫,但是,当初李鸾儿临走的时候若真当着族人的面将李连河夫妻的事情托给他们,他们怎么都是不敢管理不到的,无论怎么说,都是一个姓的,比起外人来也可靠一些。
且李鸾儿还看清楚了李氏族人的性子,这些人欺软怕硬,你若是没用的时候,他可着劲的把你往泥里踩,但是你比他强的时候,他却是紧着巴结,想尽一切法子的奉承你,没有丝毫去反驳你的念头,便如如今的李连山一家子一样的。
“到底是一个姓的,我将父母的事宜托给他们,怎么说都比外人可靠些,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李鸾儿喝口水苦笑一声:“只是当初怎么都没想着,我也有和他们和平相处的一日。”
严承悦笑着拍了拍李鸾儿的手:“我说你做的妥帖可不只有这些,罢,想来你一时也想不到的,我与你好好说说。”
李鸾儿登时正襟危坐,听严承悦给她分析。
严承悦笑着说道:“你虽是出嫁的女子,可到底也是李家人,若是对李氏族人打压过分了,难免会留个刻薄的名声,这总归是不好的,且兄长和富哥儿都是正经八百的李家子弟,李家人寻你咱们还能以出嫁女的名义打发掉,可要有一日寻了你哥哥和富哥儿,他们要是不管,可就要背上骂名了。”
李鸾儿听到此更加的认真,她原先并没有想到此处。
“最好的法子便是叫李氏族人不能联成一气,如此,便只能兜揽一些人了,我瞧着李连山一家子就挺不错,一来,他们家人都有一些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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