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回来了。”大雄往户内喊了句在门庭里脱下了鞋子。
这工夫他听到了人声,身后突道:“大雄,你回来啦。”
大雄停步回头,见老爸提包回来,风尘仆仆的样子,忙替他拿过公事包道:“爸,你也回来啦,您辛苦了。”
正在脱鞋的野比助听得一怔,两只圆圆的大眼睛里,溢出一层薄雾,感动道:“好大雄,会关心爸爸了。”
说着满脸欢愉地,从衣兜里拿出一张钞票,递给大雄道:“来,这是给你的零用钱。”
虽然大雄并不在意这点钱,但仍是欣然接过,毕竟这是长辈给的。
大雄望着老爸,心中一动,道:“爸爸,你以前是不是个画家啊?听说你画得一手好画,得过画赏。”
野比助横眉陡竖,双目神光闪动,奇怪的望了一眼大雄,说道:“是你妈妈告诉你的吧。”年轻时曾经有和某富商之女结婚就有能被捧为名画家的机会,不过因为坚持“人生的路是要由自己闯出”而没有接受,因而碰见现时的妻子,这是野比助一生中自认为最明智而自豪的决定。
野比助略一沉吟,随即微笑而自豪地对大雄讲道:“既然这样,我就跟你说说吧。其实你爸爸我年轻时是个没有名气,但十分会画画的画家,曾被一个富豪看中。那个富豪还决定要把女儿嫁给我,并要送我到巴黎去进修绘画。”
大雄尽管以前也曾在原著听话,但也没当事人说的那么令人唏嘘,亦没有现在做为当事人的亲子,听到的感叹不已。
大雄一边听,一边跟他走近客厅跪座在桌前,野比助向大雄娓娓道来。
当说到这茬,野比助很自豪地道:“不过我不屑这个机会,想自己亲身奋斗,于是登门拒绝了富豪的好意,再然后被愤怒地赶出了门,不过我反而觉得放下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了。”顿了顿,野比助伸手摸摸大雄的头,眼里带着追忆,以及此刻的幸福,道:“之后我认识了一名女学生片冈玉子,也既是你的妈妈,虽然有些爱说教唠叨,小气,迷糊,……但真是个好女人,好太太,后来结了婚,然后就有了你,大雄。”
大雄轻点点头,继续听他说道:“嗯,之后生下来你,我给你取了个名字,大雄,就是希望你,永远健康,茁壮成长。可惜刚刚相反。”
“哈哈哈哈哈哈...”野比助笑中带泪道:“大雄啊,尽管我不常在你身边,可我都多多少少清楚,你一天一般是这样度过的:早晨晚起被妈妈数落;迟到被老师责备;没做作业被罚站;被胖虎追打;被小夫骗;被野狗咬;走路掉进阴沟;回家又被妈妈数落……”
听着老爸嘴里蹦出的一个个一句句,自己的倒霉事,大雄有些窘迫,没有想到老爸这么清楚自己的事。说的也是,在这一亩三分地的小镇子,自己一年到晚都是这个状态,即使知道也不奇怪,微愕中,大雄讷讷地道:“爸。”
望着有些局促不安的大雄,野比助乐道:“这些我都不介怀,只是大雄你的不幸...却是让我一直很担忧,不过最近你确实改变很多。我对你说那么多没有其他含义,只是要告诉你,继续努力让我和你妈妈都不用在为你整天操心。”
拍拍大雄的肩膀,呵呵笑道:“不过要是你有个哥哥或是姐姐,或是...讨个好老婆,好好照顾你我想我会更高兴些,啊哈哈哈...。”
大雄青涩的脸一红,大声嚷嚷道:“爸爸你说什么呢?我是想问你会不会画画而已。”
野比助完全把大雄当做还需要自己庇护的孩子,你喃道:“呢呢呢呢,那大雄你问爸爸会不会画画,是有什么事吗?”
“唷噢!那你就等等吧!”大雄灿烂一笑,向老爸眨巴了下眼后,站起来急冲冲的跑出去。
“啊杂。”大雄猛地停住脚步,吃一堑,长一智。大雄不想再犯重一次错误,赶忙放缓脚步,心里想着要优雅、优雅~
迈着轻巧的步履走上楼。
野比玉子从厨房走出,目睹他上楼去,才回步行到野比助身旁,放下茶碟。道:“老公,你刚才跟大雄说什么呢。”
野比助双手捧起茶杯,摇摇头道:“咦呦,只是两父子之间的交流。”
“那哈,真是拿你没办法。”野比玉子道,一边行至厨房。
野比助捧着茶杯,缓缓闭目,时不时喝上一口,静等大雄下来。
大雄不消多时就从楼上下来,重新跪做回位上,望望野比助,伸手递给他几张画。
野比助睁开眼,心中大奇,暗道:“这小子画的?呵呵,一定又是些画狗成猫的画吧。”
野比助目光转动,拿到手,看了看,随即一怔。眼睛眯起,认真端详起来。
大雄对于这位从前的画家,很是期待,希望能得到他的评价。所以坐在一旁满脸期待的注视他。
时钟滴滴答答的走着,大雄和野比助都不急不缓的。
哈哈哈哈哈………………
突然,一阵爽朗的笑声,划破宁静的独楼,顿时四面房壁回鸣。
野比助看着看着,忽然勃然作笑,大雄舒了一口气,至少看了能笑。继续等野比助仔仔细细的看了所有的画。半晌,讶异地目光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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