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鲁达玛便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口的喘息。她的心脏此时跳得如擂鼓一般,眼前一阵一阵的眩晕。
收敛了心神,脚软得无力支撑身体的鲁达玛连滚带爬的去寻找夜。
此时的夜,失血过多,身体冰冷,眼睛紧闭,只有微微起伏的腹部与鼻息散出的雾气告诉鲁达玛他还活着。
“夜!你醒醒,快醒醒,咱们回家。”
鲁达玛不敢碰他,只大声的呼唤,不能让他睡,现在这般情况,夜如果睡了那便很有可能再不会醒。
随着鲁达玛嘶声力竭的呼喊。夜勉强抬了抬眼睑。自喉咙中发出一声轻轻的“呜咽”。
“夜,你不能睡知道吗?你不能离开我,我只有你了。”鲁达玛语气急促中带着颤抖。
夜又轻“唔”了一声回应她。
鲁达玛努力平复心跳,让自己冷静下来。
搓搓双手,准备检查夜的伤势。
“嘶”疼!
两只手上都是搬油锅的时候被烫起的水泡,刚才只想着保命,不觉得,此时一碰便锥心的疼。插进雪里镇痛,感觉好了些,立刻开始帮夜治伤。
夜的身上大大小小伤口很多,最要命的是左肋一道两尺来长的口子,皮肉外翻,深可见骨。鲁达玛深吸口气,这一下子要是再偏一些,划上腹部,那内脏都要露出来了。
冬天伤口本就不易愈合,不过,好在冬天伤口发炎感染的机率也同样变小。只是,这么一道即长又深的伤口一定要缝合才好。
去哪里找针和线呢?
忽的想起,自己临出洞的时候将缝袍子的骨针别在了头上。鲁达玛赶紧伸手在头上摸,还好,还好,没跑丢。
鲁达玛上学做习题养成了个习惯,总爱将笔不用时插入发间,今天急着出洞来看夜的情况,骨针便也顺手插进了发辫里。
骨针是大了些,可也能将就,只,这缝合线上哪里弄去?缝衣服用的都是兽皮切割而来的。
头发!对头发!鲁达玛解开及腰长发,捋顺了用力揪下几根。
“夜,我要帮你缝伤口,会很疼,可你一定要忍着,只有缝上了才会好得快。”
生起一小堆火,将骨针加热消毒,穿上头发。鲁达玛举着针来到夜的身边。
“夜,我要开始缝了,疼你也要忍着啊,还有不许咬我!也不能乱动,你知道的我缝衣服的手艺不怎么样,所以伤口给你缝成难看的蜈蚣,你也不能怪我啊!”
鲁达玛边絮叨着,尽量以轻松的口气与夜聊天,想让他放松,更多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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