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可以用了。”
“你派你的律师去拟好文件,我签字。”
他坐了下来,看上去还有耐心,“再生气也不能退它啊,这是我专门送你的结婚礼物。不是你梦想中的飞机吗?”
“我的梦想已经不是这个了。”
“还在跟我赌气。”他捉住了我的手,笑着说:“动手真的是我不对,但飞机和动手没有任何关系。你前些日子还整天都想进去看看。我买它就是因为你喜欢,开始逗逗你才说要孩子才给你,最后不是都过给你了吗?”
“……”
“说话啊。”他温情脉脉地说:“真的是我不好,你最近都没活力了,一点也不开心。你如果有要求就提,不要跟我冷战,很吓人的。”
“别说话了。”我拉开他的手,躺了下去,闭上眼睛说:“我睡了。”
他好像没走,但很久都没有动。
直到我有点迷糊了,才突然压了过来。
我吓了一跳,张开眼,伸手推他。
他握住了我的手腕,露出坏笑,“我戴套。”
“我不想做。”
“以前不是很喜欢吗?”他的手滑到被里,探入我腰间,吻到我脸颊边,呢喃,“一到这个房间,就想起你以前总喜欢坐到我身上,猴急的样子好性感。”
我突然一阵难受,身体开始僵硬。
他在我脖颈上吮了好久,把我的衣服解得七零八落,忽然撑起了身体,扬起了眉梢,“怎么哭了?”
我依然没说话。
他沉默片刻,伸出手掌,轻轻地擦着我的脸,柔声说:“别哭了,我都说是我错了,以后保证不会再动手,什么事都不会了。”
我推开他,背过身去,他又压下来搂我,吻了吻我的肩膀,说:“不要哭了,我很心疼的。或者你也打我,我保证不还手,我真的知道错了,你都晾了我这么久。”
“有什么要求你都告诉我,想要什么东西,或者我陪你去玩……试飞不带我也可以,好吗?不带我也可以。”
“我想离婚……”
我就这点要求。
他沉默,然后问:“除了这个呢?”
“没了。”
“我保证不动手了。”他开始无力。
“……”
“妍妍。”他慢慢地松开了手,背对着我,在床边坐着,平静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冷酷,“我觉得能哄我就哄,不能哄,我就只能威胁了。”
我没说话。
“我的底线你也知道,你一旦触及我的底线,受伤的就是你自己。”他轻轻地问:“知道吗?”
我还是不想说话。
他就走了。
睡着之后,我做了个梦,梦到我被人强了,很痛。我想喊人,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直到在剧痛中醒了,才发现这个梦是正的。
繁盛戴套了,但套上的润滑剂完全不够。他好像基本没做什么前戏,反正等我醒来时,已经进行到一半了。
我疼得腿麻,推他,他就使劲。本来就是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对疼痛也同样敏感。最后他成功了,我也痛了个半死。
他没搭理我,径自去洗澡换衣服。出来后已经收拾得人模人样,说:“今天陪我回家去。”
“不去。”
“二叔要见你,再问问三叔的事。”他说到这里,忽然甜甜地笑了起来,“如果三叔说得是真的,那你我祖父祖母恐怕不会放过你。如果我也帮不上忙,那就……”
“他说得是真的!”我打断他,说:“我看上他了!”
他敛起了笑容,看着我,没说话。
“我看上你三叔,他也看上我。所以你家人现在想怎么处理我?”
他阴着脸开了口,“杀了。”
“好。”
杀了还跟我费什么话?
他抱起臂,问:“妍妍,你可不可以有点记性?”
“你又要打我了对吧?”我说:“早就该知道你既然干得出那么多下三滥的事,打人只是时间问题。”
“没说要打你。”他闭了闭眼,表情很无奈,“你现在起床,陪我回去见我二叔。”
“不去,我病了。”
“结婚那天你还没有给他敬酒。”他不断地强迫我,“家里现在归他管,你必须要尊重他。”
“不去。”
“妍妍……”他咬了咬下唇,说:“你最好现在起来。”
“我不去!”我盯着他,一字一顿地问:“你心里现在很想打我,对吗?你可以来打,打完之后继续拔掉电话线,把我关在邻居都不知去向的房子里。反正你就是这么恶心,我等着看你有什么新招数。”
他讪讪地,说:“二叔可能会答应你出去工作。”
“不信。”
他低下了头,无奈地说:“我跟你现在会变成这样,主要问题还是在于你。你应该接受,我们已经结婚了,不可能离婚。只要你不再闹,我只会比以前更疼你。不要再跟我怄气了,那样只会让你自己更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