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很抗拒,但我的性习惯都是他培养的,只要他肯,我就无力拒绝。
终于,还没开始,我已经在他手下缴械投降。
他自然开心的不得了,擦着我脸上的汗,满脸欣慰,“爽不爽?”
“嗯。”
他笑嘻嘻地问:“要不要奖励我?”
“要干什么?”
他没说话,又开始生气。
麻烦。
我把他推倒,压着他,问:“是不是要爷*you?”
他猥琐地瞅瞅我,偷笑着说:“你好直接。”
“那你记得叫大声一点。”
他呲起牙,“放心!”
我满头大汗地折磨他,渐渐进入了状态。
他也就年轻力壮这点优点了,是个好玩的充气娃娃。
快到时,他忽然翻身把我压下去,夺走了主动权。
这样就算应付掉了繁盛,我也累了个半死。
他方兴未艾,不出去,挤在我身边,满足地说:“徐爷你好厉害。”
“睡吧。”我烦透了,“我困了。”
“聊聊天。”
“没什么可聊得,睡吧。”
“你就不好奇我跟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我忍不住瞪他,“反正你跟我戴套,我有什么可好奇的?”
他眨巴着眼睛,把头搁到了我胸口,嘀嘀咕咕地说:“那我不戴了。”
“我就给你掰断。”
“那我杀你全家……”
我被踩了尾巴,推开他坐起身,怒吼:“你说还能不能算一次数?”
“让你对我好一点了。”他慢悠悠地坐起来,满脸不忿,“你算数我就算。”
我别无选择地躺回去,见他还坐着,便命令,“躺下!”
“干嘛?”他满脸怨念的样子有点可笑。
“抱你睡觉!”
他高高兴兴地钻回了我怀里。
我以为这样就算结束了,但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天真。
快睡着了,又觉得他在蹭我。
我快崩溃了,“天快亮了。”
“你白天又没事做。”他嘀咕,“我都不累。”
“神经病……”
“刚刚也不知道谁让我用力一点……”他说着,自顾自地冲进来。
我勉勉强强地应付掉了他,他故意坚持了一个多小时,此时天已经微微亮了。
我几近虚脱,他却还不行,还没拔出来已经重新昂扬。
“不做了!”我咬了他一口。
“对我好一点。”他一边叽歪一边往里冲。
我决定夹断他。
他却得意地叫唤,“好舒服,再来!再来!”
算了,做到一半我睡着了。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繁盛不在。
肯定是他帮我洗了个澡,身上并没有黏腻,但我肚子有点胀。
还有一星期才是经期,会有这种感觉显然是那个贱人趁我睡着又自己玩了一会儿。
这种当充气娃娃的感觉还真够恶心的。
好在我在垃圾桶里找到了用过的套子。
数了数,五个。
人渣!
我醒得太晚了,没安静过五分钟,繁盛就回来了。
他红光满面的,气色好的不得了。
进门脱了外套就冲过来挨着我坐下,搂住我,笑嘻嘻地说:“来亲亲。”
我亲了亲他的额头。
他又把嘴噘了起来。
我看到他身后保镖僵硬的嘴角。
亲了他一下,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想你了。”他的下颚搁在我肩膀上,硬邦邦的压得我很疼,“好不容易对我好一点了,我一定要积极地努力,争取在进一步。”
我瞥了他一眼,这一眼,立刻发现了他衣领上的东西。
便拽起他的衣领,问:“这是什么?”
他吃力地扭着脖子,因为角度原因什么都没看到,“什么?”
“你开始用粉底了?”我笑吟吟地问:“还觉得自己不够女人?”
他被我拽得像个小鸡子,表情还算诚恳,“出于礼貌地拥抱了一下。”
我松开手,靠到沙发背上,抱臂在胸前,审问:“这又是谁啊?”
“还是她。”
“已经发展到礼貌性拥抱了,接下来就应该礼貌性接吻,还有礼貌性上床。”我问:“盛少爷打算什么时候纳妾?我跟她做个姐妹。”
他不急也不怒,乖乖地坐着,瞧着我,露出盼着挨骂的贱样。
我不由自主地笑起来,“繁盛啊。”
“嗯。”他美美地应了一声。
“我还能对你更好点。”
他警惕地瞅着我。
“但你得让我见见这个女人。”
“干嘛?”他更警觉。
“我要问问她跟你发展到哪个地步。”
他嘟着脸,咕哝,“问我就行了。”
“你说的话没一句是真的。”
“你见她要说什么?”
“问你跟她礼貌到了什么程度,都说了什么礼貌用语。”我这都是实话,“看看我是等死还是努力地……再对你好一点,保住我全家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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